时光匆匆,袁歌很快就迎来了他在三国的第一个春节。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他在并州真正站稳了脚跟,麾下精兵强将,应有尽有,唯一的遗憾就是张辽迟迟没有醒来。
神医华佗也不知去了哪里,士兵们迟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袁歌在年前又去探望了张辽一次,给李氏送了一些慰问品,顺便震慑一下宵小,以免有人打些不该有的歪主意。
因为临近春节的缘故,河内县城热闹了许多,不少人告别了家里的热炕头,披着棉袄,来到大街上采办年货。
袁歌府中的东西自然有下人负责,不过吕绮玲还是拉着他来到集市里逛街,照她的话说,天天在炕上躺着,人都要生锈了!
“袁郎,我们去那边,那里有个算卦的!”吕绮玲指着不远处一个摊位,拉着袁歌便往那里走。
袁歌看了一眼,一个摊位边上,摆放了一张兽皮,上面写着“算卦”二字。
摊主戴着一顶貂皮帽子,身披做工细致的貂皮大衣,这身行头看起来不像是江湖骗子,可真正有本事的人,又怎么会来到这里摆摊呢?
袁歌带着疑惑,丢了一个谋士技感知过去。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所有谋士技都已经升到了sān_jí,效果比以前有了很大提升。
就比如现在,袁歌从谋士技感知的反馈中,发现这陌生的摊主,对自己居然是带着欣赏的心思,欣赏中还有一丝怨恨!
此人有问题,没想到随便出门,居然能逮上一条大鱼,是因为吕绮玲最近到处找人算卦问子,被人惦记上了么?
意识到了不对,袁歌没有打草惊蛇,和吕绮玲说自己肚子饿了,先去另一边吃点东西再来算卦。
吕绮玲白了他一眼,乖乖地跟着他去了另一边。
离开那摊主视线,袁歌才告诉吕绮玲他感觉那摊主有问题,又派人去把吕布叫了过来,让吕布跟在暗中,两人这才走向那摊位!
“二位,算卦么?不准不要钱!”
“你不认识我么?”袁歌好奇道。
摊主抬头看了袁歌一眼:“原来是袁将军和将军夫人,既然这样,我可以免费送二位一卦!”
见摊主如此镇定,吕绮玲原本熄了的算卦心思,顿时又燃烧了起来,“那你给我算一卦,我和袁郎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将军夫人,算卦不可提问,要保持足够的恭谨,看卦想告诉你什么?”
“哦,那你帮我看看,卦想告诉我什么?”吕绮玲好奇地问道,感觉这人貌似真的有点本事。
摊主要了吕绮玲的生辰八字,又看了看她的手相,闭上眼睛掐指一算道:“巧了,卦正好想告诉夫人,您什么时候能有孩子?”
“什么时候,快说,说对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吕绮玲全然忘记了眼前的人可能会有危险,追问道。
“想有随时都能有,全看这位何时要!”,摊主指了指袁歌,开口道。
袁歌目光一凛,冷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什么目的!”
“既然将军发现了,我也就没必要隐瞒了,不知可否到府中一叙?”
袁歌没有回话,摊主继续道:“吕将军就在不远处,莫非将军还担心我对你不利?”
“行,那走吧!”,这人说得没错,若在自己有防备的情况下,这人还能在吕布和吕绮玲都在的情况下对自己不利,他就更不需要担忧了。
反正担忧也没用,该死还得死。
既然被发现,吕布也从暗中走了出来,好奇地看着这摊主,能发现他的踪迹,肯定不是普通人。
到了袁歌家里,四人盘坐在炕上,吕绮玲还给那摊主倒了一杯水,袁歌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是谁?”
摊主仰起头,整理了下头发,姿势给三人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只见她伸出双手在耳梢处摸索一阵,一张人皮面具从她的脸上撕了下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在他们眼前变成了和吕绮玲年纪相近的妙龄少女。
声音也从中年人的沙哑变成了少女特有的甜糯,“袁将军,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张宁,黄巾军圣女,家父张角,黄巾义军大首领天公将军!”
张宁的前后转变过于巨大,小家碧玉的清纯相貌,让袁歌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盯着张宁上下来回打量。
“将军?”张宁被袁歌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出声提醒他注意形象。
“哦!”,袁歌应了一声,继续看她。
“夫人?”,张宁济挥茫又叫了吕绮玲一声,你家男人这么直盯盯地看我这个黄花闺女,你不管管么?你不吃醋的么?
“嗯!”,吕绮玲也应了一声,托腮看着她。
“这?”,张宁看向吕布。
吕布看到他的目光,忙正襟危坐,不待张宁叫他,便率先开口道:“我只是个凑数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谁要问你啦,自作多情!”,张宁在心里骂了吕布一句,同时将嗓子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张宁一个小姑娘此时都快急哭了,三个人就一直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和预想中的剧本不一样啊!
在她的预想之中,袁歌听到她黄巾的身份,应该十分惊讶才对,先是以汉人将军的身份,作势要将她抓起来。
等她说出双方共同的利益诉求,双方再进行深入合作,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她不知道的是,袁歌感应到她对自己那复杂的态度时,便已经猜到了她黄巾的身份,还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