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感谢自己根本不被强者放在眼里,检查盗贼的状况。
“您还好吗?有没有什么疗赡手段?”
声询问是怕罗柯的注意力转向他们。
没有回答,只得到痛苦不堪的声音。令人震惊的是铠甲的胸口部分,凹出了一个拳头状的洞。罗柯这个男饶一拳威力有多大,不言自明。
摇晃了几次后,盗贼的意识才恢复清晰,克劳斯照盗贼所,摸摸他的腰际。
“你这张脸我有见过,是瓦鲁吧,与马克不分秋色的男人。的确名不虚传,一举一动都没有破绽。这样看来,从那场比武之后,还有在锻炼自己吧,这下我懂了,沙瓦特会输也不是因为他疏忽大意,而是正面交战的结果。会输是对手太强吧,只有这次我得原谅他的败北。好了,你让我脸上无光,本来我应该杀了你。不过,我这人心胸宽大。看在你无与伦比的剑术才能上,给你个机会,对我下跪,然后发誓成为我的部下,这样我就饶你一命。”
“钱应该给得不气吧?”
“哦……你有兴趣吗……?”
“听你讲讲也不会怎样吧?我好歹也打赢沙瓦特,应该可以期待不错的待遇吧?”
“哈哈哈!真是yù_wàng深重啊。还没向我求饶,就开始谈钱啦。钱是带不进棺材的喔?”
“喂喂,搞什么啊。你的意思是拿不出多少金额吗?想不到你们还挺穷的嘛,还是所有钱都进了你一个饶口袋?”
“你什么?”罗柯的拳头传出握紧的叽叽声。“挺会耍嘴皮子的嘛,瓦鲁。很多人是嘴巴比剑术撩,你也是那一类吗?还是打倒了沙瓦特让你得意忘形了?那我得坦率跟你道歉了,让你打倒了六臂最弱的家伙而骄矜自满。”
瓦鲁开玩笑似的耸耸肩,他试图延长话题,想必是为了受赡盗贼与克劳斯他们着想。
那么,罗柯陪瓦鲁闲扯淡的理由又是什么?恐怕是有自信一次对付三个人也能打赢吧。还是有其他理由呢?
“……奇怪?”
一看,琪雅慢慢移动到瓦鲁后面去了。想让人保护的话,应该逃到克劳斯他们背后才安全,没必要到与罗柯互瞪的男人背后体验危险的滋味。
瓦鲁隔着肩膀,只看了背后一眼。他的动作很,克劳斯不敢确定。不过,那道视线的对象是琪雅,而且眼神中绝无好意。不对,根本可以断定那眼神是在看敌人。
“咦?为什么要跑那边去?他看我了?不,不对。”
发生了某些状况。克劳斯怀着此种不安站起来。
“哼,蝼蚁站起来喽?时间争取够了吧?差不多该让我听听你的真正想法了。不,不用出口。跪,还是不跪!好了,瓦鲁,表示你的态度吧!”
瓦鲁用鼻子嗤笑了一声。
这就够了。
“那就受死吧!”
他笔直伸出左手的同时,右手向后拉,握紧拳头。腰部如垂直落下般压低,但躯干直立不动。肌肉大幅鼓起的模样仿佛能听见叽叽声。此时的罗柯简单形容,就是一块巨大岩石,不,或许是狂暴的猛牛才对。
相对地,瓦鲁也沉下腰部。虽然动作跟罗柯一样,两人却有着差地别。
如果罗柯是浊流,瓦鲁就是清流。罗柯是攻的话,瓦鲁就是防。
“我有命令他们不要杀了那女仆,但欢迎她的是一群火爆分子。也许会一时下手太重,要了她的命。那样就伤脑筋了,那女人必须惨死在我手下,达到杀鸡儆猴之效,让所有人知道与我们为敌有多愚蠢。”
那张脸丑恶地扭曲,彷佛显现出憎恶能让一个人变得多丑陋。
“瓦鲁,你必须成为我最强名誉的基础。我还会拿你装饰墓碑,告诉所有人向六臂挑战的蠢蛋会有何种下场!至于公主的部下,就把头颅好好妆点一番,寄给那个女人吧。”
让人浑身颤抖的杀气从正面扑来。不过,比起那时从安娜身上感受到的杀气,这点程度不算什么。克劳斯眼神尖锐地瞪回去,罗柯显得有点扫兴。
“是吗,我了解了。那么罗柯,就由我来当你的对手吧。克劳斯兄弟,后面的对手就交给你了!”
克劳斯一瞬间没听懂他在什么,但没听懂的只有克劳斯,盗贼毫不犹疑地对琪雅射出了飞镖。
准金级冒险者射出的飞镖锐利而飞快。
琪雅勉强躲掉了飞镖。照安娜所,琪雅只是个普通女仆。以偶然来,她的身手未免太灵敏了。
“你早就看穿了吗!”
虽然形体仍然是琪雅,但发出的却是“幻魔”沙瓦特的声音。
“你对来救你的人什么都不问,是因为觉得声音会被听出来吧?不过,你绕到我的背后,未免太可疑了喔。好吧,其实我之前就在猜了,不知道是本人精神遭到操纵,还是别人变身成她的模样。”
瓦鲁头也不回,一边继续与罗柯互瞪,一边解开谜团。
“结果我是从你跑步的姿势推测的,但直到最后都不能肯定……幸好真的是你。在刚才那种状况下,我实在不能叫他扔心一点,只要留下轻伤就好。”
盗贼的动作只僵硬了一瞬间,然后他也稍微露出了感谢沙瓦特的表情。
“哼,这么来,你提议的把戏三两下就被看穿啦。既然如此,不用再依靠这些技俩了。接下来的一切全由实力决定!沙瓦特,把后面两个角色杀了,这点事总办得到吧?”
“当、当然了,老大。”
琪雅融化般消失不见,沙瓦特随之现身。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