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了五年,这五年来的每个夜晚他都是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就那样从天黑看到了天明,只是一句话也不说。而每天晚上火烧,朱朱和水鹭三人总会有一个人在这里守护者他。
“怕你寻了短见!”房间用的床上,叶清语霸气的坐在上面指着坐在地上的墨君炎。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几个家伙,说这话能忽悠的了我呀!你说,你看上谁了!”
墨君炎竟然有一种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低着头就是不说话,心里在咒骂着:“该死的你们两个这几年,竟然把我的小语教成了一个刁蛮任性的小魔头了。”
正在嘀咕的男人脑袋上挨了一巴掌,抬起头来笑嘻嘻的对着跪在床上插着腰指着自己的女人。消息嘻嘻的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你都想哪去了,水鹭在我的眼里是个孩子。那两个啊,你看哪一个便面上看上去想女人了?”
而此时在房门外听墙角三个女人,嗯不对只算两个半吧!各自大眼瞪小眼的瞅着对方,火烧和朱朱在相互传音。这话绝对不能说出口的自家主人有多大能耐,她们是太清楚不过了。
“墨主人竟然说我们两个不像女人!他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当年天道宗大战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拿出了九灵,估计他早就翘辫子了吧!”这是朱朱的说的,
“哼,墨主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从他修为尽失之后,还不是我一直守护在他身边,保护着他的安全吗?这不是咱姐妹舍生忘死,墨主人还能活到现在。”
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你们俩这说的什么话呀?如果在说下的话,娘亲会发火的。”
三人脑袋中一痛,就听见一个狂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三个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火烧和周自然不怕,信誓旦旦的跑了。悲催的是走的慢的水鹭,被从屋里发出来的一道白芒打中了后腰。就感到身体一个晃悠不稳倒了下去,然后再也不敢停留,撒腿跑开了。
卧室中,叶清语和面前的男人对视良久眼眶有点微酸。他知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教训在于足够了。于是身上那种霸道的气息突然间变得很温暖,装成师母那样的人简直是太难了。如果不是江颖儿对她说,今天晚上你要用这种方法考验一下这个男人到现在还对不对你忠心。她可不愿意良宵苦短就在这里干耗着。
感觉对面少女身上的气息变化,墨君炎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一步,两步,三步,叶清语感觉一股压抑的气息朝她迎面扑来。身子抖了抖,声音有点颤:“你要干什么?”
虽然现在墨君炎的修为不如她,但是在某些男人擅长的方面。还是会让他求饶不止,又见墨君炎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贴近。放在距离上带着一股凛冽的气息,声音凉凉的:“你说我要什么,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说一不二的天。”
叶清语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不要细说这个男人了。戏耍的结果只有自己遭罪的命,于是再也没有低下头低低的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话。
对面男人接触的身体,直接压了过来。攻城略地的吻,仿佛一瞬间要将她吞没一般。
男人压制了五年的情感终于在这一夜爆发了,而且爆发的是如此的威猛和强悍。一直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飞舰是一直悬浮在小村上空的,一直没走一是为了王欢的伤势太过严重。第二个原因就是为了要给这个国家的君主有个交代,这是扶余宗的事情天道宗的外来修士毕竟不好出面。所以这几天一直处理这件事情的一直是衡山岳和江颖儿两个人,今天一大早赶回了小村就飞上了飞舰。
都在宽阔的甲板平台上,衡山岳心理越来越感觉自己这西川大陆第一宗门的其实一下子就被人比下去了。悄悄的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妻子道:“我说颖儿,等一会见到咱宝贝徒弟。一定要给他要一张这飞舰的设计图纸来!回头我也要让宗门里的炼器师给宗门也炼制一艘出来。”
走在他前面半个身位的江颖儿,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瞪了他一眼:“就我们宗门里的那些半吊子炼器师,能做出这样行为而宏大的作品来吗?”
“那倒也是!”这是衡山岳第一次没有和妻子拌嘴,宗门中那几个炼器师的水平他可是太知道了。
两人是被前来迎接他们的朱朱给带进来的,因为第一次上飞舰她们连门差点都没有找到。整个飞舰的外围好似浑然一体一般,更让他们两个惊叹的是。朱朱竟然从一面如水平静面的墙里走了出来。
任凭他们见识再广也没有猜出这是一套绝对高明的幻阵。来到飞舰最大的客厅当中,此处除了几个闲散的弟子在这里喝茶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一个年约二十岁出头的侍女打扮的小姑娘,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中端着的质量背橙黄色的饮料,朱朱带着两人坐到了一个方桌的旁边。那侍女打扮的小姑娘就来到了这里将两杯饮料放了下来。
随后行了一礼:“两位前辈慢慢品尝。”小姑娘看了一下朱朱,然后低声细语的说:“主人他们还没有醒,我也不敢去打扰。”最后小姑娘接到朱朱的耳朵边上嘀咕了一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主人没醒,朱朱也不敢过去打扰。于是咳嗽两声道:“嗯,主人还没有醒呢?还请两位前辈在这里等上一段时间?”
夫妻两人便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这是两人交头接耳的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