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等人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出场,就会惹来无数的尖叫声。
翦云照别出新裁,根据骆云霆与郑亨等人的外形特征,将这次参与表演赛的篮球队称之为帅哥队与猛男队。
这里面虽然有调侃的成份,但作为临时球队,这样的名称似乎很容易让他们接受。
不是帅哥,就是猛男,他们自觉当之无愧,没有一人因此感到羞惭。
但骆云霆与黎玉停作为两大队的队长,这似乎……
结果是:骆云霆所领一队被称之为猛男队,黎玉停所领二队称之为帅哥队。
骆云霆那边:厉害、方朔、郑亨、吴贯、关烨、秦用。
黎玉停那边:吴瑛、厉景阳、裴俊、徐湛、凝风、郑青。
猛男队着玄色运动服,帅哥队着蓝色运动服。
他们是在球场服务人员推动着特大拖把清理过一次后上场的,没有音响,却有鼓乐队来烘托气氛,还配有少年翦云南的解说。
“观众注意了,我们的球员就要出场了,着玄色球衣的是我们的猛男队,着蓝色球衣的是我们的帅哥队……”
少年的声音很清亮,手拿大喇叭,加之每一个角落里也安装了大喇叭,球场上所有在座的人都能很清楚的听见。
“我们家云东云南出息了,对着这么多人喊话一点也不怯场!”
翦郜林听在耳中,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隙。
感嘅之余,又想到家里的宝贝小儿子翦连玉,那小子似乎还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与几个孙子简直是没法比。
坐在他旁边的翦郜生却是不以为然的,觉得少年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对着人喊话而已,有什么好怯场的?
他的这种认知翦郜林不敢苟同,但嘴上也不与他分辩,只在心里说,如果把他那孙子拉到这么大的场子上说话,肯定会结巴。
为什么?
因为那样的小少年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心底里还是不自信的,不自信心底就发虚,话就说不利落。
翦连生也坐在旁边,他们是自己买票进来的,在进来之前,也不知道将要看的是什么表演。
云东云南回家了都没有跟他们夫妻说起,感觉上他们姐弟才是一家人,他们做父母的好像是外人,这一点让翦连生有点儿受伤,却也不敢说什么。
骆井传此时的心情却不一样,他也是进来之后才知道是什么表演,而具体的,则要等到看了之后。
“这小子,还和我们玩这一手,等回去了一定要找上门去捅他两拳。”
说是这么说,可看他那眉开眼笑样,分明是惊喜大于生气。
慕子函很想来,可是有了身孕,骆井传声称,他先来探探情形,看适不适合孕妇来?
但他的几个兄弟都来了。
骆井琛、骆井川、骆井逸,兄弟仨此时都长大了嘴巴,觉得自家侄子穿玄色球衣实在太好看,不愧猛男称号……
“不对啊!霆儿怎么看也是一大帅哥,怎么执掌的是猛男队?”
骆井逸较起真来,再看看帅哥队的队长,似乎有点明白了。
“你无不无聊,在这上面较真干嘛?……快看,要开场了,好好看看他们是怎么打这场篮球赛的才是正经。”
“是是是!”
骆井逸被二哥数落一点也不恼,依然挂着一脸灿烂的笑。
球队新立,每天熬夜训练,到了临上场时,才知道裁判人选还是得劳烦翦云照。
当然,最初的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这问题,但想两队中总有不上场的人,兼做裁判也不是不可以,因为这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比赛,输赢似乎也不重要。
但到了此时此刻,不说万人嘱目,众目睽睽,也有几千人吧,好像球场的座位总计是三千三。
骆云霆与黎玉停都忍不住有点儿小激动,转念一想这想人大多是被翦云照配置的那些好吃好喝的忽悠来的,没有谁是因为知道篮球而来观看的。
影响如何,不得而知。
翦云照作为主裁判,黎玉萱作为副裁判,两人都着特制的裁判服,把玲珑有致的身材修饰的恰到好处。
“不是男子篮球赛吗?照儿怎么也在那里?”
实在是没有人能解答骆井传的疑问,他不缺钱,预定票的第一天就办了几张金卡。
场址是在定仁坊,自觉这钱花了,大概也进不了他人腰包。
所以,他买的是最前排的位置,其他三兄弟的票也是他买的,不过,办金卡的钱他表示要回收一半。
骆井琛他们没说什么,心里想的是看了再说,他们终究不比他人,那些吃的喝的,他们想要的时候嘴一张,多少能弄一些。
骆井传他们因为坐在最前排,球场上的人能看得清清楚楚。
翦连生却不一样,他也没办什么卡,因为他实在没有那闲钱,现今为止,还欠着翦云照三万贯,他每月的俸禄,以及翦云照送给梅之云的股份分红,除了必要的家用外,都填到造船厂去了。
所以,即便是看这场球赛的门票,还是他老子给他买的。
他们夫妻俩有时也会想,如果不新置办那么大的府邸就好了……
“那儿照儿吧?”
翦郜林买的是中间的位置,球场上的人大致还是看得清晰的。
“是!”
翦郜生之所以会来,还是翦郜林买了票送了一张给他。因为翦连河的关系,他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
书香门第啊!
却出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孙,还是从他这里出的,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