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萱显得很开心!
看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按理,现在的她也不懂得伪装,她的心智就如同与四只猪同龄。
即便真是翦云照所的,她真的是在逃避,那也是意识形态改变聊一种逃避。
四只猪感觉能带动黎玉萱,也是很开心的,咧着嘴儿笑时,还一边跟她讲解着,特别乐于当指导。
当早点送来后,四只猪不忙着自己吃,先忙着招呼黎玉萱。
“大姨姨,这个肉包包好吃……”
“大姨姨,先喝一碗甜甜的豆腐花……”
“大姨姨,还是先吃蛋蛋……蛋蛋吃了好……”
“大姨姨……”
四只猪的热心招呼,把黎玉萱高兴坏了,吃了这个,又吃那个,塞得满嘴都是。
“骆宾辰,你们要给大姨姨东西吃,一个一个来,别噎着她了。”
翦云照特别叮嘱了一句,再从侧面审视地去看黎玉萱此时面上的神情,她的笑多了一份木讷,少了一份灵动,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
“出事后,她有没有哭过?”
“没樱”
这一点黎玉停记得很清楚,虽然那时的他急着把黎玉萱从秦王府里的新人房里带出来,没有刻意地去注意她的神情,但有没有哭还是听得出来的。
“那我们是不是得想法子让她大哭一场?”
“对,但凡大悲大喜的情绪,就应该按照正常的情况发泄出来。”
骆云霆跟着附和了一句,他是真不想看到黎玉萱以现在这个状态生活着,他希望她是那个时不时的都想要维护他,给他适度的温暖的徒弟。
“也是,是我这当大哥的失职了,那时的情形太过混乱,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等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爹爹娘亲介入了。”
一次造反事件,改变了大周京城的官僚体系,牵涉其中的文武官员有将近一半,而在秦王府里被控制之下,当即被杀的文臣武将也有好多位,有死有伤……
骆云霆可以想象,那时的黎玉停有多忙。事后,其父母为什么连他的话也听不进去,可能是存了怪责之心。
如果不是黎玉停的带动,黎玉萱就不可能与关烨遇上,他们不遇上,他们黎家就不可能变成秦王造反的利用对象。
虽然关烨第一时间里,对黎家去的人进行维护,但依然没法淡化这次事件造成的心里伤害。
“等玉停他们下次沐休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去花果山瀑布那儿看一看,玩一玩?我记得上次……”
关玥着,突然停顿了一下,对黎玉萱看了看。
“对对对,花果山瀑布那边开发成旅游基地后,就没有好好去玩过,是得去好好玩一玩。”
翦云照了然一笑,自动忽略掉关玥所没有出来的话。
黎玉停与骆云霆一边吃着早点,一边暗自注意着黎玉萱的情形,这时也笑着附和确实该去看一看。
特别是黎玉停,上次他被派下去组织灾后重建了,回来后只听他们起,花果山的瀑布如何如壮观,溪里的水如何如何清沏……
这时听关玥的意思,或许就是因为那一次,秦王世子关烨与其妹真正结了缘,继而有后续的事情。
一切皆是命!
黎玉停心中不觉涌起这么一句,令他的心头充塞起一丝丝悲凉之意。
一个饶一生里,来来往往的出现的人,许多人之间,只是匆匆的过客,一个回眸也没樱
而有些人之间的缘份,看似像是命里注定的,实事上却只是过眼云烟,但也因此,留下了抹不掉的记忆。
四只猪与黎玉萱一道用过早点,邀请她继而玩积木,黎玉萱却不愿意了,使劲摆着手道:“不不不!玩球!”
对哦,大姨姨最喜欢打球了,篮球、排球、足球的表演赛都参加过。
“娘亲,我们去打球!”
四只猪中的兄弟仨个最先想要报备的是翦云照,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的。
而骆宾芯,似乎更粘乎骆云霆一些,“爹爹,我们带大姨姨去打球。”
“好,去打球!”
骆云霆也很高兴黎玉萱有了这样的诉求。
黎玉停与关玥就更高兴了,黎玉萱从祭酒府被接出来时,其父母还在不停的叮嘱,让他们防着她些,别让她着恼时伤了初哥儿与韵哥儿。
黎玉萱让黎玉停接过来,于黎卓如夫妇而言,实属无奈之举。
“球!球!球……”
黎玉萱看到两号的篮球时,忍不往欢快地大叫,抱到球,看到的篮球架时,跑过去与她自己的身高比量了一下。
“大姨姨,这是我们用的篮球架。”
骆宾辰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跑过来提醒道:“你应该拿我跟它比较。”
黎玉萱对他看了看,笑了笑,真的在骆宾辰的头顶比划了几下,然后把手里抱的球丢给骆宾辰,指着篮球筐。
“投!”
黎玉萱“投”字时很认真,就像是当初她打球时的严肃神态。
骆宾辰很听话地将接过来的球抛向篮框。
中了!
骆云霆与黎玉停几个在后面跟着看的顿时为他喝起彩来,翦云照甚至大声道:“骆宾辰,真棒!”
对于翦云照的这种口头禅式的夸赞,家伙听在耳中,依然很受用,也使得另三只猪急于表现,争着去抢球,继而忽视了黎玉萱的存在。
“萱儿,是不是想打球了?”
“嗯!”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声应答,却令黎玉停深感宽怀,似乎,这是好转的一种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