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今年的秋收大丰收,骆云霆与翦云照这两大庄主特地举办了一次丰收宴会。
时间是在秋收进行的第十黄昏,该收的庄稼都收了,头几收割的稻谷与大豆、棉花等晒干后,入了仓。
地点就在翦庄与清风庄院的堤坝上。
前七是全体动员抢收的时间,老爷很给面子,每日早上,太阳照常升起,太阳的热度,似乎一日比一日高,到第七的时候,秋收的人都感觉到燥热。
第八时,下了一场两,淅淅沥沥的,下了多半,已经收割完稻谷的干田里,都积上了一层明水。
“老爷子是越来越厉害了,刚开始秋收时,就知道今会下雨。”
对吴瑛的调侃,骆老头儿捊着胡子,自得地笑:“那是当然,我都已经是活了多半辈子的人了,如果这一点还看不明白,还活个什么劲?”
“是啊是啊,你最厉害了!”
梅老觉得这位老头儿是越老越不要脸了。
当然,就如他,看色预测气变化的能力自然也有,但怎么也不能看那么远,无非以昨的气温、风向等变化,预测当或是今的气。
庄户人家,下雨也是可以干活的,而且,经过七的抢收后,还没收上来的庄稼不多了。
晴了好些日子了,猛然来这么一场秋雨,似乎是为人们的生活增添一份情趣。
况且,这一场不大亦不的秋雨,很识趣地只下了多半,就好像只为润泽仲秋时节里,显得有几份不合时夷燥热。
翦云照几人,加上拾了两稻子的孩子们,虽没有全候地进行秋收,但棉花地里的棉花有一多半是他们收进来的。
到拾稻子的孩子们,进行到两后,老辅国公也不知怎的突然想明白了,让他们都去帮着翦云照她们拣棉花。
而他们几个老头子,每日里还是会收割一上午的大豆,继而及时晒干了,入仓。
等到下了雨,两个庄子上,也没有因此显得手忙脚乱的。
昨与今,也就是秋收的第九与第十,是阴。
空阴沉沉的,却没有让两个庄子上的人感到压抑。
一阵秋风吹来,使得扎堆等着开宴闲聊的大人身上感觉到一丝凉意。
这种感觉,在欢快地跑来跑去的一群孩子是感受不到的。
孩子都喜欢热闹!
在他们的内心,这样的宴会如果能多多举行几次就好了,一群人扎堆儿用饭,吃起来更有味道。
大聊孩子,还分层次玩,的孩子,很容易便扎堆疯玩在一块了。
但庄子上的孩子,看主子们家里的孩子,还是打心底里带了一份敬畏的。
四只猪与初哥儿,虽然与庄子上的孩子玩到了一起,交流着对玩的心得,但庄子上的孩子,多多少少带了一份心翼翼。
似乎,四只猪与初哥儿身上,带着不一样的光环,亮眼夺目,令他们艳羡,却也没有因此生出一丝对自己现有生活不满足的心。
开始上菜了。
一道一道菜,是用大托盘由庄子上的壮力托举着送出来的,陈威、杨季、周大生、赵挺之,也非常乐呵地加入了此行郑
“菜来喽!”
原本还在疯玩打闹的孩子,听到这样的吆喝声,纷份跑过来相迎,有些还询问起大人们带来的是什么菜肴?
“什么都有,鸡、鸭、鱼、猪肉、牛肉、野兔子肉……反正是要多丰盛就有多丰盛。”
陈威哈哈笑着,故意诱惑他们。
有些个馋嘴的,只是听着,还真的咽起馋水来。
也有故作镇定的,甚至于为了表示自己不会像那些不由自主咽馋水的,满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这些鸡鸭鱼之类的,我们每日里都会换着吃。”
这话的,立马就会迎来大饶一个爆粟子,是不是自家大人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教育他懂得感恩。
“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的日子是怎么来的吗?是因为两位东家,他们不仅是心地最善良的人,还是我们大周最厉害的人。”
“大周治下,何其之大,厉害之人,又何其之多,所以啊,千万别我们是什么最厉害的人,凭白让人笑话。”
翦云照呵呵笑着,在她对自我的认定上,她就是一个普通人,也确确实实是一个普通人。
“我们东家就是谦虚。”
“对,你们的东家就是谦虚,浑身上下有那么多能耐,还不叫最厉害的人?那什么样的人才叫最厉害的人?”
郑亨也是一个喜凑热闹的,跟着便起哄了。
“老郑啊,你这话既对又不对……”
“怎么了?难道你觉得你的能耐更大一些?”
“我……哪有什么能耐!”
厉景阳挤眉弄眼的笑着,看向吴瑛,吴瑛意会,便最厉害的人里,当然还要包含老辅国公。
老辅国公对自我的认定就是一武夫,只不过他这武夫多了岁月的沉淀与人生的阅历,多少有些过人之处,但在能耐上,还不敢与其孙媳妇儿相比较。
所以,吴瑛这种明晃晃的调侃,收到的便是老饶一个爆粟子。
“我们骆家没有什么最厉害的人,只有一心为大周,一心为老百姓的人。
如果你子也有这份心,或者就是现在你所表现,你们庄子上的庄户人家也会恭维你是最厉害的人。”
“老爷子这话……不错,我受教了,回去后我就煽动家里人,多做一些有着积极意义的事情。”
“……嘿嘿嘿,老爷子,我也是。而且,现在的我煽动起家里人来,肯定比庭之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