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说:“你不能在这里,我出去引开魔头,你快去找重昊救你。”离珠来救天帝,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去找重昊,已是不及,何况她绝不会丢下天帝。她叹气说:“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没有太多时间了,夫君,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上苍定会助我们,我去引魔头离开,你快走。”便消失了。天帝急叫她:“离珠。”
只听离珠说:“夫君,你莫要放弃,定要回去救我。”天帝别无他法,只好强打精神,略微调息,想到离珠还在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回去,天帝站到高处,果然见那魔离开了,便杀退众魔,出了天庭,急回去救离珠。
天帝回去,见离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去探她鼻息,果然只剩一息尚存,天帝让她靠着自己,轻轻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肩上,拉低她的衣衫看她背后的伤。只见血迹一干,衣服和伤口沾在一起,稍微一扯即开始流血,便下不了手。想起她身上带有仙花水,便拿出用巾沾湿,把伤口处淋上仙水,一点点帮她把伤口与衣物分离,一点一点上药。
离珠忽然醒了过来,天帝温柔说:“你回来了。”虽天帝很轻的处理伤口,离珠还是很痛,流泪说:“夫君,好痛啊,想是上苍非让我还打伤重昊之债吧!”离珠痛得冷汗直流,嘴唇也咬破了,她虽非重昊亲手所伤,却中的是重昊的水箭,想是时候已到,有此一报吧!
天帝流泪说:“莫咬自己,咬夫君吧!”离珠痛得顾不了许多,便咬住他肩头不松口,不一会,又昏了过去,天帝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处理完伤口,上好了灵药,便焦急等她醒来。
话说离珠一缕形魂去引那魔头离开,那魔头果真追了上来,说:“先知,你怎么只剩了一缕形魂,当真死了吗?”离珠说:“我现在离死不远了,天帝若不回去救我,我必死无疑,我死后,先天之灵就会寂灭,你便永无法得到。”
魔头说:“你现在在哪里?告诉本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离珠说:“我不会告诉你,只要你放天帝回去,他自会救我。”
魔头说:“放了他?不可能,失了先天之灵自是可惜,不过,只要杀了迎光,不要先天之灵也无防。”
离珠说:“真的吗?你在南天门,以为无人能挡你,无意中说出要我把先天之灵给你,你这么想要先天之灵,必有用处,我听你那魔使朱瞳说过,吃了我可魔力大增,想是它在混淆视听,它是你魔气所控,定知道一些你的机密,我猜,是得到我的先天之灵,便可魔力大增,对吗?”
那魔笑说:“先知,你果然聪明,猜得不错。”
离珠说:“圣地你已回不去,而三界就只有我一个先知,我死了,你再也无法得到先天之灵了。”
魔头说:“现在本尊的魔功三界无人可挡,只要杀了天帝,除了这个心头之患,无需先天之灵,本尊也可称霸三界。”
离珠说:“你杀了他又有何用?圣地神使千万,天帝死了,上苍还会遣别的神使来杀你,到时你该如何应对?”
那魔头听她的话有理,忽然听到天帝正杀出了重围,离珠说:“你若得到先天之灵,便可魔力大增,更上一层,天帝之位你便可坐的长久些。不如你放天帝回去救我,我若活下来,你便还有机会得到先天之灵,到时,你魔力大进,又何需怕天帝?”
那魔被她一拦,又一犹豫竟晚了一步,便无法拦住天帝,天帝魔力高强,一闪便不见了。
那魔头回过神来大怒,费了多大劲,损伤多少魔兵,才将天帝困住,眼看得手,便可除去心头之患,竟被她三言两语给说迷,今让天帝逃脱,日后还会有这良机吗?便运起魔功,困住离珠形魂不放,说:“你巧言强辨,不过是为了救他,竟敢在本尊面前耍此手段?”离珠挣扎不得脱身,说:“我死了,你便再无法得到先天之灵。”
那魔头狠说:“那也无法,此次断不能放你回去,先知,你若不来与本尊作对,好好呆在圣地,又怎会死在三界?怪不得本尊了。”
离珠说:“我不过一缕形魂,马上便会消散,你扣下我又有何用?不如赌一下自己的运气,我若活下来,你日后或许还有机会拿到先天之灵,我若再晚回片刻,便是必死了,你考虑清楚。”
那魔犹豫不定,杀了她便永不会得到先天之灵,终是想赌一下运气,说:“好,本尊放你走。”这魔头还想赌一下运气,却不想上苍恨它,运气如何会在它那边,离珠倒是愿和它赌一下运气,知上苍必会相助。
离珠本要返回,忽然发现那魔跟在身后,恐它知道天帝藏身之处,便转身去了天坛,再不出去。
离珠靠墙坐下,抱着膝,她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不由想起了从前,想到自己的娘亲,那个普通的凡间女子,她的命数不好,才二十几岁便早丧了,她死时自己还小,已经对她没有什么记忆了。离珠心想:上苍,现在我也与娘亲一样,早早便要死了吗?还好我没有孩子。
又想到爹爹,爹爹一生悲苦,可他任劳任怨,从不怨天怨地,到死也未埋怨过命运不公,他虽是个普通人,却是个智者!他的来生却是十分幸福的,他和娘亲前生生离死别,甚多遗憾,来生却又遇到了一起,再续前生未了情缘,恩爱美满了一生。
又想到云梦山,好美,若能一直住在那里该多好啊。又想到: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了天帝,他没有辜负我,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