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玦,我给你说个好消息!”九阡邪一回来,就直奔东方玦的房间里来。
见到东方玦就坐在床上打坐,自觉的没再打扰的就在一旁坐着剥板栗,准备多做一些栗子糕出来,留着路上吃。
剥了一个时辰,盯着剥出来的满满的四篮子板栗,九阡邪摸着下巴嘀咕一句。
“也不知道这些做出来,够不够吃。”小银鼠那家伙的胃口简直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路上可别都给它偷吃了才好啊。
“够了。”
东方玦的声音钻进耳里,九阡邪头一抬,就见到了东方玦坐在她旁边,惬意的吃着她剥的板栗。
“呐呐,东方玦,我给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
九阡邪挑眉龇牙的卖了个关子。
“你猜我今天上街上去看到什么了?”
“嗯?”东方玦视线盯在九阡邪脸上,竖着耳朵,等着她开口。
九阡邪往嘴里丢了个板栗,撩了撩唇。
“我在大街上,看到了宗政婉儿跑出来买药,她人居然在皇城里,还真是狡猾呢。”
“在皇城里?”东方玦脸上不见惊讶,只是闪过瞬息间的微思。
“嗯,是啊,我一路跟着她,跟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里,一直跟进了院子里,才发现了就只有她跟重伤昏迷的绾月两个人,本来还以为有其他的同伙呢。
看来,这皇城里除了她们两个之外,是真的被清剿的干干净净了。
这次可是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啊,只要盯着这两个,还怕她们不跟上边联系吗?联系到了同伙,联系到了上边,我们就能扽出条大鱼来。
我把地点告诉你,你让人去盯着点。”
东方玦似笑的瞅着九阡邪。
“你在这宗政一族上面,倒是热情殷勤。”
九阡邪一把扯过东方玦伸向的篮子,不给吃了。
“怎么说话呢?有本事你别让人盯啊,我给你提供的线索,你别用啊!”
说着,提着四个篮子,翻个白眼走人。
“你急什么,话都不让说。”东方玦拽着九阡邪坐回来。
九阡邪眉一抖,笑了。
“嘁,说的好像人家别人说话,你听过似的。”自己还不是同样高高在上的傲娇小白脸一个?
想到在街上遇到的月牙儿跟瀛政,九阡邪眨眨眼,好奇的盯着东方玦问道。
“小子,我问你啊,你那天带着人一起去祭坛老巢的时候为什么要把瀛政给带上啊?”
东方玦不咸不淡的理所当然道。
“你不是要几个修为过强的?这不是你的意思?”
九阡邪一噎。
“呃……虽然是我的意思没错啦,那……你是看出他隐藏了修为来了?”那瀛政平时表现出来的修为可不像实际那么高深。
“嗯。”
“诶?你果然知道啊,那你对他就不怀疑?不好奇?不怕他对你不利?”
“嗯。”
九阡邪眉一皱,不满东方玦的回答,使坏的捏着东方玦的脸庞,扽了扽。
“嗯是什么意思啊?”
东方玦任爪蹂躏。
“没什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自然会收拾。”
“那你对他的情况,了解吗?”
“大概有些猜测。”
九阡邪咋舌的摸摸下巴。
“那你心还真是大呢,什么都没有摸透的情况下,就敢放任他蹦哒,万一要是跳出了你的手心去折腾出事来了,你后悔都莫及。”
“那是你以为。”
“那又怎么了呀?从来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不小瞧一个敌人,这叫谨慎。”九阡邪说着起身从东方玦的房间里翻出纸笔来,开始画图。
“她们待的那个地方,我也说不出具体住址来,但是画的出来,拿着这个去找吧!以这个擂台的地方为焦点画出来的,按照这些标志去找,一定能找到。”
把画出来的纸塞给东方玦,九阡邪挎着四个篮子去准备做栗子糕了。
是夜,九阡邪正围着桌子,打量着自己挑炼回来的一个炼丹炉,嘴里犯着嘀咕。
“这玩意儿真的有那么差吗?好歹也是花了我二十两金了啊,怎么会差了去呢?”小银鼠那家伙眼里,除了吃,估计就没什么能入得了它眼的东西,什么东西到它嘴里都成了破烂了!
居然说她这个炼丹炉用来炼丹试手会炸炉!
这话说的,这不是让她花钱找隔应呢吗?
品质真的有这么差吗?
九阡邪盯着炼丹炉纠结着心里有点不痛快,那她到底还要不要拿它来试手啊?
可要是真的炸炉了,那她用来练手的药,岂不是也得白费了?
她可还期望着一次成功呢,要是就因为这个炉而把药草毁在了这个炉上,那可就可惜了。
可要是试都不试,就把它丢了就更可惜了,她的钱啊?二十两金呢!
到底试还是不试?
试的话炸炉毁了药,可惜!
不试的话丢了炉,白扔二十两金,也可惜!
正盯着炉纠结着,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九阡邪眨眨眼,出去开门。
“这么晚了,有事?”九阡邪挑眉看着来人,没打算把人放进来的意思。
东方玦厚着脸皮,不请自进的扒拉开九阡邪挡在门上的胳膊,晃悠进门。
“白日里你说的那个地方,我让三皇叔派人过去了,那里已经没人了,那处院落的主人说租客其实租了一个月的时间,可就只住了两天,连剩下的银两都没去找她退回,急匆匆的在今天白天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