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嘴角一抽抽,咋滴人家就得来拜见它呢,这也太把自个儿当根儿葱了。
“这要怎么把它给弄上来?这地儿我铁定是不下去的,寒戾太重。”
小银鼠拿爪子撩了撩银色的胡须。
“自然是吾先下去让它先朝拜一番了,然后再顺其带走,收为小弟。”
九阡邪乐了。
“嘿,那感情好,你赶紧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小银鼠眨眼跳下深渊,不见了人影。
等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小银鼠又窜了回来,跳到九阡邪的肩膀上龇牙咧嘴道。
“果然是被关在了下面出不来了,那封印的笼子上面的气息,一看就是上界的仙者所为。”
九阡邪低吐一句。
“又是上界的仙者啊?看来这岛上的这些势力,都是些树大根深的啊。”视线盯在小银鼠身上,挑挑眉。
“怎么就你自己上来了?下面的那个,你打不开笼子?”
“怎么会打不开,只不过得需要你下来帮忙,吾已经跟它打过招呼了,它不会伤害你的,下去把它放了,它会感激你的。”
九阡邪又往深渊下面眺了一眼。
“确实,这会儿那股寒意森森的感觉已经消失了,那种如山的气势也已经没有了。”
由小银鼠带路,九阡邪跟着小银鼠跳了下去,入目的一座大石笼将一只青色的鸟关压在了里面。
见到小银鼠下来,鸟儿两臂翅膀一展,惊艳了九阡邪。
“吖,这只鸟可真漂亮啊!”这翅膀简直就跟那特效出来的天使翅膀一样,也太好看了点儿!
目光瞥到了青鸟身后尾巴上的三缕长羽,眼睛又是一亮。
“吖,这尾部上的毛也漂亮啊!”
小银鼠哼唧一声,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尾巴,银色的胡须抖了抖,吃味一句。
“还是吾这尾巴看着顺眼。”
“哎哎,你这尾巴最好看,赶紧的吧,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打开它?”九阡邪踢了踢石笼。
“你要救我出去?”青鸟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九阡邪,开了鸟嘴。
九阡邪微微一讶。
“呦,你也会说人话呀?”还是这上界的魂兽都会说人话?
青鸟高傲的扬着脖子,脑袋上的几撮呆毛跟着一抖煽。
“自然,我可不是那低阶的兽畜,生来血统高贵,出生便会吐人言。”
九阡邪笑眯眯的点点头。
“那感情好,咱们这就更容易交流了。”
“既是银主开口了,我自然愿意同你走。”
“银主?”九阡邪挑眉扫了一眼小银鼠,啧啧啧,这么快就认了主了?这也太好收编,太没骨气了吧?
小银鼠似乎看透了九阡邪的想法,撇撇鼠嘴。
“这可不是骨气的问题,这是血脉的问题,吾血脉在它血脉之上,它自然是会尊吾为主。”
“行吧,赶紧的吧,要怎么打开?咱们还有其他的宝贝要夺呢。”
“需要你来刻契约阵,然后再用你的精血将它魂契了,它自然就可以出来了。”
九阡邪动动眉,一头雾水的看着小银鼠。
“为什么将它魂契了,它就可以出来了?”
卫雉探出脑袋来摇头晃脑的,又开始刷存在感。
“它是被人强制关押在这里的,虽然也是将它契约了,但是那只不过是血契,并没有心甘情愿的被它承认,所以无法把它魂契,只能把它血契在这里。
只要你将它魂契了之后,那血契自然就破除了,它自然是能够出来了。”
青鸟点点头,一双鸟眼里噙着怒火。
“不错,若不是我当初在上界受了重伤,又岂能被他们关押在这里?”
九阡邪不自觉的目光看了一眼卫雉,啧啧,和这卫大爷简直是难兄难弟了,连遇难桥段都是一样的。
“然后呢,你是怎么跑到这儿下界来的?这笼子上可是有仙者的气息,你是被仙者关在这里的吧?”
青鸟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在上界受了重伤时,被一个女人给救了,然后就将我放到了这下面来休养,美其名曰是休养生息,其实不过是将我关押在这里,桎梏着我,让我来为她守护这一势力。
因我心不甘情不愿,她也只能是将我血契了,无法将我魂契,然后强制以血契将我关押在了这里。”
九阡邪眨眨眼,嘴角一扬。
“这么说,虽然把你关在了这里,对你还是有救命之恩的呀!”
“所以她才敢有恃无恐的把我关押在了这里,仗着救命之恩,知晓我不会对她的势力出手,更不会伤害这里的子弟。”
九阡邪摩挲着下巴,咂咂舌。
“挟恩以报啊?”
“我确实没想过伤害这里的人,但是也没打算让这里的人利用我来提升修为,所以来这里的人全部都被我给震慑走了,自此没人再敢靠近这里。”
九阡邪恍然。
“噢,原来是这样啊,所以你就成了守护这申屠氏的一宝了?所以因为有你的存在,他们才能在心理上有所依赖,觉得有你守护这里,才能这么安枕无忧。”
“虽然我的存在成为了这个势力的心理支柱,但是我并没有出手为他们做过什么。”
九阡邪摇摇头。
“心理上的慰藉,也是一种支撑了,你也确实名副其实的在这里守护到了如今,如果这里真的发生了什么劫难,我想你也一定会出手的。
不过,若是再遇到那个女人,你如何做?
在我跟那个女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