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不是我写的!”
“你当娘傻子,这明明就是你的字迹!你为什么写这个!你——你——气死我了!”
陈翠萍气的一棍子敲在王詹文身上,然后转身去找刘紫烟了。刘紫烟现在出不去,她的眼泪就那么不断的滑落,她不相信王詹文竟然会写这个,她心里知道,但是能不能接受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紫烟啊,那肯定不是詹文写的,你也别生气了,詹文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写这种东西,你在哪里看到的?”
刘紫烟看到焦急的陈翠萍,知道她是担心她,但是泪水还是忍不住落下:“娘,我忍了这么多年了!我忍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那不是詹文写的,但是,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他凭什么打凤儿,凭什么啊!凤儿说的没错,凤儿不过是和小伯说句话,为什么打她!小伯哪里做错了么!”
陈翠萍轻轻一叹:“是我不好,我竟然不知道友禄亲眼看着他爹被打,我竟然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件事让他变得那么偏激,是我不好!”王詹文呆呆的站在门口,这时候他也在反省。他在反省,身为哥哥,他做了什么,为弟弟做了什么,似乎从来都没好好和弟弟聊过天
“凤儿说的对,我连亲弟弟都不了解,又怎么会了解这个才接受的女儿,对这个能说话的女儿,我是才接受!以前她不会说话的时候,我对她又是什么样,讨厌和不喜欢。我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王若凤不知道此刻村子里已经闹翻了天,而他的爹爹,娘亲,竟然又被人设计了,说是休妻的事,若是她知道,肯定会立马回来。
“四伯伯,你又输了!呀,天色快黑了,四伯伯要回去了吧?”
“凤儿一个人在这害怕么?”王友禄担心的问道。
王若凤笑着摇了摇头,开玩笑以前睡在丛林里都没害怕过,这会有花,还有屋子,怎么会害怕!“我没事,四伯伯快回去吧,家里要是有事,你一定要来告诉我!”
王友禄点了点头,离开了,而就在王友禄回去的时候,孔翠花急忙拉住他道:“友禄,出事了,村子里都在说你大哥的女儿死了!还有,不知道谁传出来说你大哥还给你嫂子写了休书啊!”
“嫂子?”
“就是紫烟啊!你看怎么办,你要不要——”
王友禄眼瞳一阵收缩:“我知道了,睡觉去,他们一家的事关我什么事!别多管闲事了!”
孔翠花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王友禄本来要回来的身影竟然直接转过身向着王詹文家的方向走去,孔翠花也放下心来,她着急的甚至没注意到王友禄脸上的粉没有了。
“老太婆,在不在!”
陈翠萍听到外面的声音,缓缓走了出来:“你这——”陈翠萍惊讶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王友禄,呆呆的站在那。
“喂,老太婆,你傻了?我说我,找你有事!”
陈翠萍惊讶的缓缓走到王友禄的身前,伸出手抚上那张脸:“儿子!”
王友禄身子一颤,忽然想起来那层粉似乎在凤儿那洗掉了,就没有再涂上过,不自在的转过头:“我说,老太婆,我找你有事,听说二哥要休了紫烟嫂子,是不是真的?”
王詹文站了出来:“我告诉你,想都别想!那休书,可不是我写的!”
王友禄冷笑道:“我说呢,我还想你要是真的不要嫂子,我要啊!既然这样,我走了!对了,村子里阵法有人出去过!两个人!一大一小!”
陈翠萍一把拉住王友禄道:“你怎么知道?”
王友禄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让村子里杀了爸爸的人活着,我要关他们一生一世,没我允许,他们休想出去,本事大的人我拦不住,他们这些小百姓,休想从我控的阵法里出去!”
陈翠萍,猛的后退几步:“你控的?你找到阵眼了?”
王友禄没再说话,他已经透露了很多,至于他们能不能走出那种伤感就是他们的事了,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但是第二天,赵亭美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封休书。
“文哥,文哥,你真的休了她?”
外面跟赵亭美过来的人一大堆,纷纷对着刘紫烟指指点点,这时赵旺福也走了进来,沉声道:“既然休了,那就是下堂妻了!这份休书我看过了,和詹文的笔法一样,不管你什么时候写的,也算是成立了。”
赵旺福略一沉吟,还是开口道:“那刘紫烟就不能留在这了!马上离开,不过我们村子的阵法不容人出去,这样,你就不能活着离开了,再说,村规很清楚,让丈夫休了的人,肯定是不贞了!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