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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理给少将军施了一礼,说道:“不必大哥费心。我要见汪大人,有机密事禀报,那时兄长就知道了。”呼延少将军说道:“我这就派人去禀报汪大人。”有人即领着巴德理去见汪大人。巴德理方进大帐,见两旁站立刀斧手、旗牌官,当中是汪大人、马大人。
巴德理上帐施礼,说道:“大帅在上,巴德理仰仗大人洪福,巧得生死白牌,特意前来献功请罪!”巴德理说完,往旁边一站。汪大人说道:“拿上来,我看看!”巴德理把那匣子呈上。汪平打开一瞧,里面是一纸文书,问道:“巴德理,此物从何处得来?”巴德理就把误走麻家庄之事说了一遍。
汪大人一听,说道:“巴德理,论王法,该把你斩首号令。念你有得生死白牌之功,将功抵罪。你去麻家庄,把麻长荣传来,我有话要问他。”巴德理说道:“请大帅的令,是把他叫来杀他?还是要用他破城?”汪平说道:“我调他前来,自然是为了破城,并无他意。”
巴德理说道:“谢过大人。我去也。”即拿了一支令箭,扑奔麻家庄。到了麻家庄,天色已然大亮。庄门方开,众庄客一瞧,说道:“大爷,你昨夜晚上不是住在我们庄里吗?怎么从外边进来?”巴德哩理说道:“你等跟我到里边,就知道了。”说罢,到了里边客厅落座。家人把麻长荣请出来,他一见巴德哩,就说道:“贤弟,大帅必然是派你来把我拿去见他吧。”巴德理说道:“汪大师说,令兄长到营内议论破城之计。如功成之日,定然加官晋爵。”麻长荣说道:“既然如此,我去见他就是。”吩咐道:“来人!备马。”又叫麻贵照料门户,与巴德里到外边上马,出了庄门,直奔宋营而来。
到了宋营,有人通报进去,说道:“巴德理带着麻长荣前来禀见。”汪大人与马承隆在高帅大帐,此时高君宝也来了。当即升帐,传令到:“巴德理、麻长荣进见。”外边有人答应。巴德理在前,麻长荣在后进了大帐。麻长荣一瞧,当中是三个大帅,两旁坐着的都是将军、统领。
麻长荣急忙跪倒在地,称道:“罪犯麻长荣,求大人开恩。我愿献白牌、计取汝宁,将功抵罪!”高帅闻听,说道:“麻长荣,你既然要取汝宁。可有何妙?自管站起身来细说。”麻长荣说道:“要取这座汝宁府,须用白布五千个,上面绣乾坤会三个字,叠成帽子。今夜我还是乾坤会打扮,带着众将假扮乾坤会之人,去诈开城门。那时大帅就派人在四面列队,要离城三里远。贼人如望那边逃走,咱们就往那里追赶。”
高帅即吩咐下面人等照样预备,并派麻长荣为总管,兼造布巾,二更时分都要齐备,下面有人答应。高君宝又派马承隆、巴德理、粟宇斗以及马猛泰四人,带着五千人跟定麻长荣。今夜三更时分取城,外边挑兵伺候。又派汪将军带刘明、彭炳等四十余名战将,带着一万的马步军,在汝宁城东门外扎队。
高君宝说道:“如贼人往东走之时,分兵列队。等贼人过去一半,再行追赶,务要把贼人拿住。”又派韦保等人在汝宁正北扎住大队,等候着贼人从里面杀出来,务必要活捉任山。黎青珑等四人带一万飞虎队,前去接应麻长荣。随后,高君宝又说道:”本帅另派人看守大营,我自带本队兵丁在汝宁府正西列队等着贼人。我以郑荣为先锋,如破城之后,派麻长荣留五千兵看守城池。尽力望下追赶,务要剪草除根,以免后患。”众人接令下去。
到三更时分,马承隆帮助麻长荣把白巾备好。又挑选了五千多人,都是精锐之兵,改扮好了。麻长荣带着众人来到汝宁城南门外,见城上弓上弦,刀出鞘,号灯齐明,军令森严。麻长荣是头戴三角白巾,右有粟宇斗,左有巴德理。二人各骑马保护,手握兵刃。
马承隆在队内,马猛泰押着后队,先后来到吊桥上面。守城之人,为首的是黄面金刚李子通,是任山的心腹之人。他一瞧下面来了无数人马,吩咐人往下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快些说明,不然就要往下砸打滚石檑木!”下面有人说道:“城上的人等听真,我等是麻头领的部下。”
李子通一听,说:“可有令箭?”下面有人答应,说道:“有执照。”粟宇斗便手托着装生死白牌的匣子,缓缓走来。上面扔下一筐,上面拴着绳子。宇斗叫把那个匣儿放在筐内,立时拉上去。李子通一瞧,即吩咐开城。旁边有人说道:“且慢,凡事还是要小心在意!”
李头领一瞧,认得是梅锋,便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梅锋说道:“等禀明了大头领再说。”李子通说道:“你说的有理。”即派了一个伶俐的家人,去禀报老头领。少时间,有传令之声,任山闻信前来迎接到特使,便传下号今说道:“开城!”有人答应,抬闩落锁。门分左右,立时城门开放,外面的人排着队出来。
只见任山在前,后面还跟着一群众人。众人来到了麻长荣马前跪倒,说道:“臣等迎接大头领!”巴德理说道:“起来头前带路!”麻长荣说道:“任山,我到城内有机密事要与你商议!”于是任山头前带路,众人后跟着拥进了南门。巴德理一扔那铁莲子,正打在任山的肩头之上。任山就知道出事了,在马上喊道:“有奸细!”
麻长荣连忙暗下口令,说道:“拿贼!”这里马承隆、马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