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少给我东拉西扯转移话题!”
祁成轩一眼就看穿了夏晚晚胡搅蛮缠转移话题的伎俩,板着脸斥责道。
夏晚晚眨眨眼,心虚地大声反驳道:“谁转移话题了?你不也半夜才回来吗?”
“我……”
祁成轩一时间有些负疚语塞,若非如今的身体百毒不侵,他差点就做出了对不起晚晚的事情。
夫子为人刚直不阿,值得人钦佩,但李家其他人,品行却令人堪忧。
今日李家已经出嫁的三姐妹相约携夫归来,三位李家姑爷兼师兄热情地邀请他一起探讨学问,他几番推辞不掉,只得留了下来。
三位姑爷也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四人谈古论今,把酒言欢,好不惬意。
一直到夜深,众人才带着满身醉意各自离去。
李府安排祁成轩住客房,祁成轩带着醉意拒绝,结果却发现被李府家丁拉下去的白砚,早已被灌得不省人事,只得留下来。
哪知刚一迈进房间,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醉意朦胧的双眼瞬间锐利无比地盯着床罩里微微隆起的被子,以及香炉里飘出的带着一丝诱惑的淡淡馨香,他心神一凛,果断地掉头就走。
“祁大哥,你去哪儿?”
身后传来李思巧的呼声,他装着醉意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找到白砚后直接抗上肩头扔进马车,在李府管家的劝阻下执意驾车离去。
回到小院,怕吵醒夏晚晚,他特意翻墙进院开门,然后又开门将马车驶进小院,正准备把白砚扛下车,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些微的响动,顿时面色一凛,刚做好迎战准备,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咚’的一声,直接在自己面前落定。
一见是夏晚晚,他还没来得及落下的心瞬间提得更高了,担忧后怕一时间全都涌上了心头。
“先不说我,先说你……”
“凭什么先说我?你这是典型的双重标准!”
祁成轩刚一开口就被夏晚晚秒杀,只得避重就轻道:“今日与李府几位姑爷探讨学问,谈得尽兴便晚了些。”
“糊弄谁呢?你现在满身的酒气能熏死个人!”
夏晚晚凑近他闻了闻,抬手在鼻尖扇了扇,满脸嫌弃道。
“只是一时兴起,与其他几人轻酌了几杯。”
祁成轩没有撒谎,他的确只喝了几杯,就装醉不喝了。
“探讨学问还喝酒?”
夏晚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惊呼道:“你该不会是喝花酒去了吧?”
祁成轩顿时脸黑,“你这都从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的?”
“你管我哪儿听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是不是喝花酒去了?”
夏晚晚插着腰,一脸气愤地质问道,心头却是乐开了花,让你刚凶我,哼!
“没有的事!”
“真没有?”
“没有!”
“那好吧,暂且饶过你!喝酒误事,更不能去喝花……”
“你要再敢吐出‘花酒’两个字,就在家抄写十遍女戒!”
祁成轩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夏晚晚立马住了嘴,话题一转道:“反正你记得以后尽量别喝酒,喝酒伤身!呵……好困啊!”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快速道:“那什么,夜已深,早点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