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我的婉儿!”
刚把来客迎进门,一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便冲过来一脸急切地拽住祁成轩。
紧跟着,一神情冷肃的老丈走过来,“夫人,放开吧,他不是咱们的婉儿。”
“不,老爷,他就是咱们的婉儿!你看他的眉眼,和你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就连咱们成儿也没他长得像你。”
老太太拽住祁成轩不松手,激动地对老丈说到。
老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男的。”
“男……男的?”
老太太怔住,失望地松开手,抬头仔细打量着祁成轩,转瞬又兴高采烈道:“你忘了,咱们婉儿最喜欢穿着男装偷跑出去玩儿。”
夏晚晚听了半天也没听出名堂,移步到领头的司马垚身边:“敢问五皇子,这是什么情况?”
司马垚神秘一笑:“好事,你且往后听。”
夏晚晚在心头白了他一眼,转而看向两位老人。
“你认错了,咱们的婉儿若还在,也该是三十有二,这孩子,左不过十五六。不过,他虽不是婉儿,但极有可能是婉儿留下的骨肉。”
老丈说到这里,面容依旧严肃,但眼神中却隐隐透着激动与忐忑,“孩子,你娘……是曾婉儿吗?她……她可安好?”
祁成轩退后一步行了个大礼,恭敬道:“回太傅,学生母亲闺名虽是婉儿,但并不姓曾,多年前已经故去。”
“这……”
曾太傅一时间备受打击,而一旁的曾老夫人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顿时一个踉跄,呐呐道:“什……什么故去?婉儿不会那么狠心的!”
“不知探花郎可还有令慈的遗物?据本皇子所知,令慈也是十六年前流落至清河镇落脚,兴许因为某些原因,刻意隐姓埋名。”
一听到司马垚的话,曾太傅夫妇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殷切地看向祁成轩。
祁成轩抿了抿唇,苦涩道:“家母故去时,学生年幼,遗物……皆被养母收了去,如今已无下落。”
“哦?”
司马垚眉头微挑,明显带着一丝狐疑,夏晚晚当即皱着眉头维护道:“别说遗物,他养父母的儿子差点把他给害死,就连我这个未婚妻,也是他养父母在他重病期间强塞给他的!”
“这么说来,你们二人的婚约实属无奈,不如本皇子就赏你们一个恩赐,将你们的婚约就此作废?”
司马垚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夏晚晚咬牙回道:“不必!谢五皇子好意,我们心领了。”
“诶,虽说你与本皇子相熟,但这事儿,还得看人家探花郎的意思。”
祁成轩举手行礼后回道:“谢五皇子好意。轩此生,只晚晚一人!”
司马垚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脸色却有点冷,“不后悔?”
“绝不后悔!”
夏晚晚嘚瑟地看了司马垚一脸,开心地挽起祁成轩的胳膊。
曾老夫人失落地看向祁成轩,嗫嚅道:“孩子,你娘……真不是我的婉儿吗?”
祁成轩轻轻地摇了摇头,“晚辈也不知。”
“怎么会?你和她……那么像,那么像……”
“老夫人,您若不嫌弃,晚辈便是您心中婉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