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怒的是:朕,朕就生了这么个小畜生!就凭刚才这句话,断定他是亡国之君一点都不冤!
然后,商议如何对付张谊一事,也要先放一边儿了。
弘治皇帝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好半天后才从鸟铳上挪开,望着何瑾问道:“润德,按说你也是照儿的姐夫,此事总不能推脱吧?”
“陛下......”老丈人都说到这份上了,何瑾就叹了口气,沉重开口道:“此事臣也什么好法子,唯有一个倒可以试试。”
“什么法子?”
“狠狠地揍,往死里揍!揍到他就算心里还是这样想的,以后也不敢说、不敢想。说不定克继大统后,他也不敢那么干了。”
“大哥,不,姐夫.......咱俩不是一派的吗?”
朱厚照一下就傻眼了,幼小的心灵承受到了背叛的痛苦:“之前我一直替你说好话来着......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何瑾却一点都不怜惜,心中反而冷笑:你当了皇帝后,干活儿的肯定是我。可我辛辛苦苦为大明干活儿,你却想着.......
不行,趁现在还有人能教训你,就要狠狠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