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福王说有一只万人的大军,全都装备了这种刀枪不入的甲胄,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
侥是自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逍遥王,此时此刻,也免不了有种被震撼到了的感觉。
倒是一边的李邪最先收起了心中的震惊,不屑笑道:“即便你有一只全都装备了这种龟壳的大军又如何,打仗可不是你刀枪不入,就能所向无敌的!”
福王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赞许的模样,点头道:“贤侄说的没错,一只真正战无不胜的军队,可不是单看防御的,还要看攻击手段啊。”
李邪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
可李邪话音刚落,就见福王缓缓拍了拍手。
就见南宫斗长喝一声,“出刀!”
“喝!”
百来个黑甲骑兵纷纷起身长喝。
就听一阵阵宛如龙吟似的身影想起,只见黑甲骑兵,一个个的从腰间拔出一柄笔直的长刀,横立在身前。
接着,南宫斗又掏出一面小旗子挥了挥。
就见校场另一边的那只前人骑兵策马扬鞭,提着一柄柄弯刀就直接冲了过来。
校场上的砂砾,因为那些马蹄践踏带来的轰鸣,而不断震动,可谓是声势浩大!
逍遥王不由咽了咽口水,万万不敢置信那些骑兵冲锋的方向,就是自己所处的位置。
如果说箭矢疾驰而来,逍遥王没有机会说一些暂时离去的话,可此时就不一样了。
偏偏逍遥王看到福王脸上那戏谑的笑意之后。
逍遥王满肚子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之上,实在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福王一点慌乱都没有,若我主动开口说一些要暂时离开此地的话,不就是狠狠吃了福王的一记下马威了么?
正所谓输人可以,输阵不行!
于是,逍遥王狠狠咬紧了牙关,一句不发。
就见福王眯眼笑道:“王兄莫急,有这些黑甲士兵挡在咱们前面,那些骑兵是冲不过来的。”
逍遥王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而李邪却皱眉道:“你未免有些太过自负了吧?对面骑兵的冲锋之下,这些黑甲骑兵却一动没动,恐怕待会就是一副直接被人撞飞的局面了!”
福王眯了眯眼,赞许道:“贤侄过是去见识过蛮人精锐的人,不错,按理说,两只骑兵相撞,奔袭得越长,越快的那一边,绝对是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存在,而这些黑甲军,却面对敌人的冲锋,一动不动,更是把自己的劣势发挥到了极致。”
李邪微微眯了眯眼,既然你也知道,那为何这般成竹在胸,真以为穿着刀枪不入的甲胄好之后,就能够抵挡骑兵的冲击了么?
或许不少人都觉得人一旦穿上刀枪不入的盔甲之后,那就是无敌的存在了,然而现实却是,一些利刃是伤不到你,可钝器就不一样了啊。
利刃的攻击是追求划破敌人的躯体,以达到杀上的目的,可对付利刃无法贯穿的障碍,最有效的攻击手段,就是钝器的撞击了。
我是破不开你的防御,但我可以隔山打牛啊,就比如你身上穿着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软甲,可你就敢挨着别人拿棍子一顿猛捶了么?
无法早就外伤,那就打到你内伤好了,这世上,可没有绝对防御一说。
就好比此时,那些黑甲骑兵身上的甲胄,虽然坚硬到箭矢,利刃都无法破开的地步。
可一旦骑兵冲锋之后,所产生的劲道,砍出的一刀,哪怕无法贯穿这些黑甲骑兵,那也是跟钝器重击打没有什么区别了。
所以,李邪可是完全不相信那些站着不动的黑甲骑兵能够挡住迎面而来的那些骑兵的冲刺。
然而事情的结局,却是出乎了逍遥王等人预料的。
就见那些骑兵撞上黑甲骑兵手中横立的长刀之后,咣当的声音接连传来。
一根根弯刀撞到直长的长刀后,硬生生被削成两段,干净利落。
甚至是那些疾驰而来的骑兵,整个人都没能撼动长刀便宜半分,整个人就跟豆腐撞上菜刀似的,硬生生被劈成两半。
扑哧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响起。
一道道血渍直直就溅射到了逍遥王脚跟处。
逍遥王跟李邪,都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如果这两人能够用后世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场面的话,那一定会大呼一声这不科学!
毕竟力是相互的,对面的骑兵疾驰而来,就算撞到那些长刀,那也应该硬生生撞出一条血路来才对。
可那些长刀,却没有偏移半分,其锋利程度,俨然已经到了一种超乎常理的地步。
一时间,逍遥王跟李邪的眼眸中,尽是不可置信之色。
而福王却颇为满意这样的局面,眯眼就询问道:“贤侄,如今且看,我手下这只骑兵的攻击力,如何?”
李邪有些说不出话的意味。
福王却自顾自又道:“我大华的战马不及蛮人,可如今我这些骑兵还未发动冲锋,就能直面普通骑兵的冲杀,这样的程度,恐怕即便是面对蛮人的战马冲锋,也不会有任何劣势了吧,箭矢,战马,弯刀,都伤不到我这只骑兵分毫,那么,蛮人唯一的优势,就只剩数量而已了,现在王兄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自信了吧?一万这样的黑甲骑兵,即便他蛮人有百万之众,我也能将他们尽数驱逐。”
逍遥王无比震惊的咽了咽口水,福王说的没错,眼前这只骑兵,还没发动冲锋呢,要发动冲锋,那所展现出来的威势,必然如同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