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的血甜,偶尔一星半点的就当做慈善了。可你们恨不得把官家抽干了。”
官欣唇角掀起一抹冷笑。
“官副董,你这是在血口喷人。空口无凭,欲加之罪而已。”
潭远知咬死不承认,“既然是误会一场,没事了,会也可以散了。”
“不急,这才第一条,33页纸的错,我得替我侄子辩一辩。”
官欣哪里是要分辨的语气,分明态度强势的像是来讨债的,“检察署办案还允许嫌疑人自辩,怎么你们强扣给官总的罪名,给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行吗?”
“董事会也是你们主张要开的,怎么风向转了,各位就怂了吗?”
“有些事我不想解释第二遍,有些存在心里不舒服的疙瘩,打散了以后大家好共事。”
官欣笑着强行继续会议,“一个都别急着走。”
“如果你们没有什么想说的,那轮到我跟你们算账了。”
官欣渐渐露出魔鬼一般诡谲的笑容,“潭总,怕吗?”
“官副董,我们单独谈谈?”
潭远知心跳如擂鼓,官欣接下来要算什么帐,心里隐约清楚。
只是不确定,她现在已经知道多少。
“为什么要避开在坐的各位呢?潭总,他们有权利知道真相,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什么样的魔鬼为伍。”
官欣掀唇,精致的妆容下,难掩紧绷的下颌线,“您老怕什么?怕我把您老六年前做的那些龌蹉事全抖出来吗?”
“哦!不!”
清冷的声线顿住,“也不对,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害死那么多人,你睡觉的时候,就不怕有鬼找上门索命吗?”
潭远知当下脸就青了。
保养得宜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官欣,“你胡说什么?人难免为钱所迷,可我从未害过人!”
“贪了钱,可以去买凶啊!这种事,又不一定要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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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欣挑眉,声线倨傲冷漠,“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是谁做的,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污蔑,你这就是污蔑。别以为你犬吠乱咬人,就可以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身上。”
潭远知心虚的反驳。
心底七上八下,傅阁老被擒,对外至今没一个说法。
只要账本没有找到,一天抓不到傅阁老的把柄,十几年前的事情没有盖棺定论。
六年前的空难就只是官方定论的意外。
如此想来,潭远知的底气又渐渐的回拢。
“有证据就拿出来,有本事就把我送进检察署,否则,我要告诽谤我的名誉。”
一双狐狸眼被愤怒染红,他底气十足的拍案道,“你等我的律师函吧!”
“潭总您的御用大状,陈律吗?”官欣反问,“怎么陈太太没有打电话告诉您吗?陈律在您前脚进会议室,他后脚就被检察署带走了。”
“什么?”潭远知瘫坐在椅子上,满脸惊恐的狰狞,“什么罪名?”
“行贿,教唆杀人,还有……伪造文书合同等等……总之,清单检察署正在审讯更新中。”
官欣脸上笑容明艳,眼底却是一片冰封寒意,“是我实名检举的,证据已经全部提交到检察署,还有您老心心念念的账本,涉案的,一个也休想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