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官们纷纷涌入致美坊店铺里挑选合心意的商品。因为前期准备充足,店铺里的商品充足,尽情挑选,还有些贵客也已经被营销团队的小姐姐带上了三楼的贵宾室进行私人订制。
而因为致美坊中销售的衣服都是中高端的,价格偏贵,带着好奇心进来的一些平民百姓并没有那个购买能力。但是没关系的哦,今日致美坊开业大酬宾,只要您进店就可以获得一份价值五十文钱的优惠券,想要买衣服,可以去薛家商铺的其他平价成衣店,凭此劵可直接抵五十文现金,还有八折优惠哦。优惠券一共一百张,先到先得~
于是……致美坊开业的第一天便门庭若市,无论是什么样的消费人群都能被贴心地照顾到,人们都在称赞薛家不愧的传承多年的皇商,经商头脑还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就连这一份仁心,都值得其他商户学习。
而此时,人群中有这么几个人,看着致美坊开也的盛况张大了嘴巴。
“那个,劳驾问一下,这个致美坊是薛家的?哪个薛家?”
围观的一位大爷看着那个发问的男子,看着锦衣华服的,口音却是南方人“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哪里还有别的薛家,自然是皇商薛家啦!”
另有一个好事者道“哎,瞧瞧,听说那薛益薛老爷做了工部的六品官儿,原以为他们家的皇商也做到头了,没想到薛大爷接手之后还真是做的风生水起,一点也不比他老子差。别的不说,就冲这个店铺,这一天可不得赚好多钱了吗?”
一旁又有人道“嗨,你们懂什么呀?那蟠大爷虽然有本事,但也精明不过他那个八岁就考中了秀才的弟弟。听说这个店铺里里外外的设计,还有这些好点子,可都是人家虹二爷给出的,若是没有虹二爷,光一个绣坊,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不是我说的,你们今儿也亲眼瞧见了,除了虹二爷,谁能想出这样刁钻的主意吸引人眼球?”
“是呢是呢……虹二爷可了不起了,听说东边街上的那个烤肉铺子了吗?人家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菜品,大多都是虹二爷想出来的。”
“哎,可不止呢!咱们京城如今最红火的福盈酒楼听说也有虹二爷的点子。不是说洋人的房间和餐点,都是虹二爷主张加入的么?”
“是啊是啊……”
“虹二爷真是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出息,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
“就是就是。你们听说了吗?太子爷刚认的女儿听说是薛家那位去世的姑奶奶生的。这么说来,这薛家还是皇亲国戚呢!”
“哎哟喂,这可是真的?他们家还真是了不得呢!”
“……”
薛家不愧是眼下京城中人最大的谈资,一有人问起,一开启话匣子,这就停不下来了。只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是越说越热闹,越热闹越停不下来。而最初发问的那个人听着听着,脸上便挂上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心说,原来大哥他们一家在京城中竟这么露脸吗?
那这个问话的人是谁呢?
不是别人,正是薛益的同胞兄弟,薛家三老爷薛盈。
致美坊开业,薛蟠自然是在这里盯着的,他正忙里忙外地招呼客人,忽然人群中有人唤他“蟠儿!”
薛蟠打眼望去,吓了一跳“三叔?三叔您怎么来京城了?”
虽然当年跟着薛益回南的时候,薛蟠对自己家这个三叔的印象实在称不上有多好,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又是忽地出现在了京城,薛蟠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吧?
薛蟠亲迎了过去,把薛盈带到了致美坊中待茶,薛盈喝了好几口茶还没有停下,看样子是渴得不轻。
薛蟠又问了一遍“三叔这回来京城是有什么要事要办吗?”
这话问得没毛病,如果不是几年前薛益曾经带着薛家的孩子们回过一次南,这位三叔估计站在人堆里头薛蟠都是不认识的,反倒是喜欢游历天下的二叔来过京城几次。
薛盈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却是眼中滴下泪来“蟠儿你不知道,你弟弟……虬儿他……他竟先我一步去了……我……我本来是打算给你父亲写一封家书告知此事,可是我们在家里待着,心中总不是滋味,于是也想着出来散散心,想来京城会会亲友,正好也把这件事儿,告诉你父亲一声……哎……虬儿,这个不孝子啊!”
薛蟠听了满脸惊讶,薛虬,就是当初那个为了一个女人当街出丑的……若单论此人品行,客观地来说还真的是死有余辜,可是,他毕竟是三叔唯一的儿子,三叔得多伤心啊?
薛蟠连连叹气,问道“所以这次是只有三叔您一个人来京城吗?”
薛盈摇了摇头“不,你三婶和你宝琼妹妹一起来了。她们在家里也是伤心,我便想着,带她们出来散散心也是好的。”
“那婶娘和妹妹现在何处?”
“马车刚进了城,我是看着这里热闹,没想到却是咱们家的铺头,便同你说起话来,她们还在那边等着呢。”
薛盈说着指了指路边的马车,薛蟠连称不妥“三叔怎么不早说?婶娘和妹妹皆是女流之辈,怎也好在大街上等着?”
这里说着,薛蟠便吩咐伙计好生照看生意,他这里亲自传了几个妥当人把薛家三房送回了府,看着他们安全地进了府门,薛蟠才又回转,继续忙致美坊的事情。倒不是他不愿意招待三叔一家,原是致美坊今日实在太忙,离不得他。
对于这一点,薛三叔也表示理解“是我们来的日子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