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每个人在赞美医生和老师的时候都说的天花乱坠,最终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女从事这一行是一样的!!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太辛苦吗?!!!可是又有几个真正善良的人去理解??还不是希望天平向自己的一方倾斜,得到更多的资源,却从来没想过,在背后付出的人,需要走多么艰难的路。
我从小能跟母亲一起出门的时间屈指可数,如果说我父母最不希望我从事的职业,那就是老师,就算要做老师,也不许做高中老师。
我妈这么忙,家里从来照顾不上,可是我爸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母亲自己说,她是做不到贤良淑德、相夫教子,如果我爸因为我妈不能陪他就不要这个家庭了,那岂不是大渣男?
所以我妈能做一辈子做老师,是因为我爸一直很支持她理解她的!!况且有那么多私立教辅机构邀请她,她也没有去。
因为我爸说,赚钱这种俗事就交给他,培育时代新希望的事情,只有我母亲能做。
我母亲曾经资助过很多家境困难的学生,她希望可以因为自己的坚持,为更多人的梦想填一份柴。
学为人师,行为世范是很难很难的。
人一生有可为,有不可为,那些挑肥拣瘦的人,可以现实,可以走他们自己的路,但是不要伤害对方!!“李桃这是想起栾岳同学,这个已经成为瑞士公民,在校期间我行我素,母亲又极其不尊重老师认为金钱可以操纵一切的人。
李桃的话还没有讲完:“哼,他们最好一辈子别生病,生病了也不要半夜去急诊,就找下午四点钟就关门的中医。
他们的子女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进重点高中,也不用上晚自习,家里有钱,就像栾岳那样移民,做个瑞士人好了。
反正,这样的人,我一辈子都瞧不起他们。”
提起这个话题,李桃心里的想法就止也止不住的全都说了出来,她虽然说的很平静,可她自己知道她说话的节奏很快,在竭力的压抑自己的怒气。
不知道孟一然听了这些会怎么想。
孟一然当然认同李桃说的都是对的:“原来栾岳已经移民瑞士了,怪不得他还能出境,远风告诉我他是决计不相信栾岳还能跑到美国来骚扰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李桃等待孟一然的答复:“那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当然是对的,我十分赞同你说的话!”孟一然的心,被她捧在手心里,捂的暖暖的,那种感觉用言语形容不出来。
这就是他喜欢的李桃,他从前知道,对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可是不到亲耳听到,他不会这么开心。
李桃被晾了半晌,她伸出手晃晃孟一然问:“哦对了,是我打岔了,刚才你说你得了很严重的病,你到底是什么病啊?真的很严重吗?”
孟一然啊了一声,很正经的表情说:“恩,很严重,毛细穿梭杆菌土路西症候群这种病你听过没有?”
“诶?什么?你慢点说,我没有跟上……杆菌?你是被很厉害的病毒传染了吗!!!!”李桃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忐忑,她实在不敢想象孟一然会得什么绝症。
孟一然说的这个病的名字听起来好烈害的样子,不会真的是绝症吧!
李桃突然想到了别处,她腾一下站起来问:“你不会是因为得了绝症所以才来美国??这可怎么办啊!!!“
说着,李桃都要急哭了,她脑子里乱乱的,一瞬间闪过一大堆想法。
孟一然赶紧拉住她的手让她坐下:“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症候群指的是一种状态,当然,也有比较严重的症候群,比如苏萨克氏症候群,是种罕见的极大脑受损病。
我这种病不是,毛细穿梭杆菌土路西症候群是段子手调侃出来的病症名称,具体表现是精神感官歇斯底里,就是说一个人极容易出现臆想和迷茫,妄想和癫狂的时候是本病发病时最极端的状况。”
李桃还是没听懂孟一然的意思,她还沉浸在韩剧式思维里,以为对方要病死了的节奏:“那就是说,你被一种很稀奇的杆菌传染,现在大脑受损,会出现精神疾病是吗?…………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孟一然看李桃的表情,犹如一只受惊吓的小鹿,觉得自己的玩笑开的有点大了:“不不,不是被杆菌传染了,大脑没有受损,这讲的是一种精神状态,肯定有治疗的办法,现在已经快只好了!”
“那这么说,还是会发病是吗?!那是不是很抑郁症很像啊????”李桃焦急而又难过的看着孟一然。
李桃这么一问,孟一然还真的觉得,相思病与抑郁症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孟一然一紧张就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额,是有点像。。。”
“那你现在是严重还是轻微?不用吃药的吗!!……哎呀,我今天点了这么多辛辣食物这可怎么办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李桃满脸挂着懊悔和自责,她觉得自己要是给孟一然有添了麻烦,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孟一然看到李桃为了一个玩笑这么认真的样子,着实有些后悔:“我不用吃药。”
李桃不相信,她坚定的摇头说不对:“你骗我,你刚刚才说,你病的很严重!”
孟一然发现李桃已经严重往跑偏的方向去理解,所以装作没说过的样子:“我没说病的很严重,你可能是听错了!”
“不对,我绝对不会听错,还是说,你的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