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一在床下拉着阿寻的脚,张着嘴朝阿寻做着口型,想要把苏法门也关进贝壳里去,阿寻朝向一一摇着头,嘴里大声说道:“苏法门,你千万别报警啊!你看那个刘丽莎,带着这么大个贝壳跑到别人的房间来睡觉,你就不怕她是什么古怪的东西啊!你找警察不如找个道士来看看!”
“你是说!”苏法门瞪大了双眼,眼里有着恐惧的神情,不知道苏法门想到了些什么,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结巴着说道:“那你还不出来,你就不怕吗!”
“怕!怕什么啊!”阿寻有些茫然,见门外的苏法门一副白日见鬼的样子,猛然间发觉,不管是在哪个时代,这灵异事件都是大家不可说也不敢说的事情,“哦!啊!我好怕好怕啊!”
阿寻连忙抓住自己的肩膀做出害怕的样子,低头再看时,向一一不知怎么闭上了眼睛,软软的瘫在了床下。
“喂!向一一,你怎么了!是又睡了还是又晕了啊!你别吓我啊!”
向一一缩在床下,一只手搭在被子外,往日白生生的手掌变得蜡黄起来,粉粉的指甲也开始发黑,“向一一!”
阿寻被吓的不轻,连忙拖着被子将向一一拉了出来,借着屋里的灯光,阿寻看见向一一整个人都成了黄色,和摆在茶几上的香蕉没什么区别了。
“向一一怎么了!”听见阿寻急切的声音,苏法门鼓起勇气,双手合十挡在脑袋边,嘴里念着“借过,借过!阿弥陀佛!”低着头从贝壳边跑了过去。
“向一一这是怎么了!”当看见向一一时,苏法门惊讶极了,“她,她好像小黄人啊!”
“小黄人是什么!”阿寻疑惑的问道。
“就是一部电影,动画片!”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阿寻无语的蹲在地上,“我觉得她好像中毒了!”
“中毒!”苏法门好像有不同的看法,“我觉得比较像是急性肝炎,你刚才好像说,你可以包治百病的!”
“啊!是啊!”听苏法门一说,阿寻也记起了,“可是!我想不起来怎么治了啊!好像要用火!”阿寻抚着额头,皱着眉头,努力的回忆着自己过去,依稀中记起用火烧了什么东西。
“用火!开什么玩笑!死了才用火呢!”苏法门叹着气,“要不送医院吧!等你这个还没毕业的医学生治好她,怕是就该送火葬场了。”
“咯啦啦!”有声音传来,两人连忙寻声望去,只见那个大贝壳不知怎么的,突然松开了,站在里面的刘丽莎“扑嗵”一声,脸朝下的摔了出来,贝壳张开后便没再合拢,而是摇晃了几下后,便“嗖”的变小了,落在了地上。
“呀!这是怎么了!”苏法门的心都提了起来,“刘丽莎怎么出来了,她怎么出来了!”
“呃!是不是她要醒过来了啊!会不会吃我们呢!”阿寻已经猜到,向一一晕了过去,这贝壳一定是和主人失去了联系,所以才会放松变小,把刘丽莎吐了出来,可这些话怎么能对苏法门说呢!
“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快跑啊!”苏法门急的弯腰抱起地上的向一一,闭着眼睛便冲了出去,连踩在了刘丽莎的屁股上都不知道。
“哈哈!这下好了,不用我帮忙了!”阿寻笑着,跟着跑了出去,顺便捡走了向一一的贝壳。
武毅站在肯德基快餐厅外,微微皱着眉,“果然又来了这里!真是死性不改!”
身后的绿化带里,有一只皮球那么大的耗子,正朝着武毅跪在绿化带里,是,跪在!鼠嘴里正不停的说着什么。
武毅听着耗子精的汇报,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耗子精汇报完毕自行消失了,武毅叹了一声自语道:“不许你吃这凡界的东西自是为你好,你偏不听,这次你自然是吃高兴玩开心了,后面的日子怕是难过喽!哼!先不管你,让你吃点苦头!”
“我说,你嘀嘀咕咕的做什么呢!”
武毅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一个身穿蓝白相间病号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左脚穿着一只皮鞋,右脚却穿着一只凉拖鞋。
“呃!你是,帝释天!”武毅疑惑着。
“正是本天王!怎么!不像!”帝释天瞪着眼睛看着武毅。
“呵呵!像,像,帝释天嘛!一向都是这样的。”武毅笑眯了眼,“你这身打扮真是够新潮啊!走在三界的时尚前端嘛!”
“哼!”帝释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走的太匆忙,没找着衣服,现在我们往哪里走!你的小一一呢!没找着吗!”
“一一不是你叫的!”武毅臭着脸说道:“先去给你找身衣服,你这个样子太招摇了!”
“还好吧!”帝释天踢掉了两只混搭风的鞋子,“速带本王更衣,本王要穿阿玛尼,要穿古奇。”
“呵!知道的还不少嘛!”武毅摇摇头,“不要钱买吗!穿那么贵!”
“要说富有,除了我帝释天就是你了,我须弥山的金银珠宝你随便挑,算是还你的衣服钱!别磨磨唧唧的了,快带我买衣服去,你那个小女朋友我帮你找!”帝释天说着又脱下了身上的病号服。
“嘿嘿!快住手!”眼看帝释天只穿了一条裤子了,武毅连忙喊着,右手划出一个结界,左手拉着帝释天踏入结界消失了,全然不顾有没有惊世骇俗吓到凡人。
陈俊生的私立医院是妇产专科医院,在当地可是小有名气,这名气除了医术之外,被谈论的最多的,还是陈俊生的私生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