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答案的萨沫心里还是感觉到有点不安,“算了,等下午去他家的时候一并问问他吧!”
“呀,哐当!”
“秀你别这样啊!”
“给我滚开”
在卫娇得知自己婚事后她就开始在房间里面发疯,本来以为她永远不用再去经历这种事,为什么?
该死的萨沫,一定是她,昨天只有她见过她父母,该死该死,为什么又把她推到万劫不复之地。
孙才,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她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她为什么要嫁给这样的人。
“秀,您就消消气吧,就算你再怎么闹也没用啊!”张妈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有些心疼地开口。
在卫家做了二十几年的小人,少爷秀都是她一手带大的。老爷夫人的安排她都觉得心痛,不知道这几个孩子为什么要遭受这么多苦。
大少爷还好,在军营里面当官,已经慢慢能脱离一点老爷夫人的控制,但二少爷和秀,确是怎么都摆脱不了这命的。
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原先意气风发,高傲自持的人如今也成了这狼狈的模样,让人看起来不禁心疼。
“张妈,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一次已经足够了,为什么他们还不满足,为什么?”说完竟像孝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低声哭泣。
张妈心疼地将卫娇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对于卫娇来说,张妈比徐珊应该更像个母亲,至少张妈陪在她身边的时间要比那个名义上的母亲长的多。下意识地往张妈怀里钻,卫娇这时候脆弱地就像孝子一样。
“叩叩——”敲门声打破了这温馨的场面,地上的两个人都站了起来。
“什么事?”隔着门板,卫娇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丝地鼻音,但整个人已经冷了下来,高傲地问道。
站在门外的丫鬟依然低着头,说道:“秀,吕少爷带着一位戴了面具的姑娘来找您。”
门板那边顿时如死一般的沉寂,小丫鬟还以为卫娇怎么样了,也不敢说话,正犹豫要不要走的时候,门却被突然打开了。
卫娇就这样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甚至脸上还挂着泪痕出现在小丫鬟面前,吓了她一跳。
从来没见过卫娇这个样子的她看了几眼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赶紧低下头,深怕这个脾气无常的主子怪罪。
“就他们两个人来的?”卫娇没心思顾忌小丫鬟的反应,只是冷着嗓子问道,声音中的恨意一点都不加掩饰。
“是,就他们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深怕有什么地方惹得主子不高兴。
卫娇看着楼梯口冷笑一声,萨沫,你不让我好好过,那我也要让你陪我一起痛苦。“进来给我整理一下,我要去见贵客!”卫娇阴森地说。
小丫鬟听到命令低头赢了一声,立马跟着卫娇走进房里,没时间欣赏满片狼藉的屋子,走到镜子前就为她梳妆打扮起来。
吕尚杰和萨沫坐在大厅里等待着即将要见的人,问过仆人,却得知这两天因为公司的事太多,卫风已经直接住到公司里。
本来想找他问清楚的萨沫一下又泄了气,她自私地希望卫风永远都不要知道他自己有婚约的这个消息。
“怎么,一下子变得不开心了,阿风在公司我们一会去找他就好了,反正你也不会和娇姐谈上一天不是!”吕尚杰一件萨沫不是很开心就立马说道。
咳嗽了一下,萨沫又正襟危坐起来。她今天可是来谈判的,让人见到她这个样子就不好了。
“行,我知道了,这卫娇未免也太慢了!”无聊的萨沫往楼上看了看,依然没有见到那个讨厌的身影。
吕尚杰似乎是序贯了等待,更是熟悉了这个地方,悠闲将双手放到头后面,往沙发上一靠说:“急什么,女人嘛,一直都需要耐心的。”
看着不自然透露出花花公子神态的吕尚杰,萨沫抽了他一眼继续闷不吭声地等着。
过了半晌,卫娇才从楼梯上悠悠地走了下来。一向地目中无人,走到萨沫面前直接坐下,一点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萨沫何许人也,虽然卫娇打扮的很精细,但是她还是能看出妆容下那双略微带着血丝的眼睛。这么久才下来,一定是刚刚哭过,在补妆吧!萨沫心里暗笑一声,这对她来说更有利。
“卫秀,冒昧打扰了!”萨沫含笑地说道。
没理他,卫娇转向一旁的吕尚杰说:“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吕尚杰犹豫地看了一眼萨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萨沫也不恼,依然自我地说:“今天来,主要还是要跟卫秀说一声恭喜,结婚愉快。”
四字一出,立马换来卫娇的怒视,她是来看笑话的啊!
“萨沫,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的。”顾不得吕尚杰还在旁边,卫娇依旧阴狠地说,她是恨她入骨了。
萨沫轻笑一声,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才说了这么一句就急了啊!“怎么,卫秀不满意者们亲事么,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高兴呢!”
卫娇眼睛都要瞪穿了,但面前的人依然是带着微微的笑容,好像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一样。
“萨沫,你有话直说,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这是我家,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