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宝玉自己也醒了,方想起袭人不在家,知道自己刚是发梦了,也好笑起来。见麝月穿得单薄慌忙掩饰,扯了自己的貂皮满襟暖袄让他披上。
晴雯对麝月说:“好妹子,也赏我一口喝吧!”
麝月说:“越发上脸了。”
晴雯说:“好妹妹了,明儿你别动,我服侍你一夜如何?”
那上面是谁在吓唬贾宝玉?晴雯。也就是说此处的晴雯和袭人是同一个人,又一次印证了麝月就是贾宝玉。
麝月让晴雯也用了茶。
晴雯和贾宝玉作了同样的事情,用了茶就躺下了。
麝月说:“你们两个先别睡,说着话我出去走走就回来。”
晴雯说:“外头可有个鬼等着你呢!”
贾宝玉从床上坐起来说:“外头自然有大月亮的,我们说话,你只管去!”
也就是说贾宝玉就是晴雯,他回答了晴雯说的“外头可有个鬼”这句话,而且还说晴雯就是这只鬼。
旁白:麝月便开了后门,揭开毡帘一看,果然好月色。晴雯等他出去便欲唬他顽耍,仗着素日比别人气壮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只穿着小袄便蹑手蹑脚地下了熏笼随后出来。
这时贾宝玉喊道:“麝月,晴雯他出去了,小心他唬着你!”
晴雯气呼呼地转身进屋对贾宝玉说:“我哪里唬死他了?偏你惯会这蝎蝎螯螯老婆汉像的。”
也就是说我们分析错误,贾宝玉不是被袭人的鬼魂吓死的。
贾宝玉有些尴尬,说:“倒不为唬坏了他,头一则冻着你也不好,二则他不防,不免一喊,若是唬醒了别人不说咱们是顽意,却说袭人刚走了一夜你们就见神见鬼的。快把我的杯子掖一掖。”
晴雯照做。
贾宝玉说:“哟,好冷的手啊,我说看冻了罢,快进被窝里来渥一渥罢。进来!”
这时莺儿从镜子里跑了出来,披着贾宝玉的衣服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那黑影子里山石头后头只见一个人蹲着,我才要叫喊,原来是那个大锦鸡!见了人一飞,飞到亮出来我才看真了。若冒冒失失一嚷,倒闹起人来。哎?晴雯出去了我怎么没见?一定是要去唬我了。”
贾宝玉指着身边的晴雯说:“这不是他呀?他在这里渥着呢!我若不是叫的快,他还真唬你一跳呢!”
晴雯说:“用不着我唬他这小蹄子已经自怪自惊了。”
莺儿说:“你就这么跑解马似的,打扮得伶伶俐俐地出去了不成?”
跑解马就是指成语跑马卖解,骑马表演各种技艺,以此赚钱谋生。也就是说上面的袭人、晴雯等人都是贾宝玉一个人表演的,可能是神志不清的贾宝玉在说糊话,也可能是清醒状态下的贾宝玉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贾宝玉说:“可不就这么去了么?”
莺儿说:“你死不拣好日子。你呀,不出去站一站,把皮不冻破了你的。”
也就是说实际上贾宝玉可能是冻死的,而且冻死的时候,还打扮成了林黛玉的样子。或者说袭人是冻死的,冻死的时候还衣着十分的整齐。
旁白:晴雯因方才一冷,如今又一暖,不觉的打了两个喷嚏。
贾宝玉说:“你看如何?到底伤了风了罢!”
莺儿说:“他早起就嚷不受用,一日也没吃饭,这会还不保养些,还要捉弄人。明儿病了叫他自作自受!”
贾宝玉问:“头上可热?”
莺儿就去摸晴雯的脑门。
晴雯躲开,说:“不相干,哪里这么娇嫩起来?”
莺儿说:“难怪人说,身子热不可被风吹,这一冷果然利害!”
这时传来了老嬷嬷的声音:“姑娘们睡罢,明早再说罢!”
贾宝玉听了说:“咱们别闹了,又惹他们说话了!”
莺儿说:“睡罢睡罢。”
结合上面的分析,也就是说此处的晴雯、莺儿、贾宝玉实际上都是同一个人,就是贾宝玉。贾宝玉一个人“跑解马”似的装扮了好多人在自言自语说糊话。一会儿把自己当成莺儿,一会儿把自己当成晴雯,一会儿又自己说话。
屋里又没有人,大冬天里,贾宝玉一个人大半夜的一会儿装晴雯,一会儿装莺儿,一会儿又见到袭人,一会儿又吓得“渥”在被子里,这像是在玩角色扮演吗?似乎是不像的。
也就是说此时的贾宝玉可能是个疯子,有些神智失常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旁白:至次日起来,晴雯果然鼻塞声重,懒怠动弹。
莺儿说:“看罢,果不然是病了。”也就是说晴雯并没有生病,生病的可能是贾宝玉。
贾宝玉说:“快不要声张,太太知道了又叫你搬了家去养息。这家虽然好,到底冷些,不如在这里,你就在这里躺着,我叫人给你请了大夫,悄悄地从后门进来给你瞧瞧就是了。”
“搬了家去养息”其实就是指袭人被害死的事情。袭人既然被害死了自然不可能出现“又”。所以此处的晴雯可能是冒充袭人的薛宝钗。
晴雯说:“虽如此说,你到底要告诉大奶奶一声,不然一时大夫来了人问起来怎么说呢?”
贾宝玉吩咐一个嬷嬷说:“我去吧。嬷嬷!嬷嬷!你去回大奶奶,就说晴雯白冷着了些,不是什么大病。这袭人不在家,他要回去养病。我这就更没人了。你去传一个大夫悄悄地从后门进来瞧瞧,别告诉太太。”
“晴雯白”实际上可能就是薛宝钗,因为白是雪的颜色,雪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