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修远狠白了他一眼:“不怎么样,展翼,我告诉你啊,宁馨她是我的老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还是靠边站点去。”说着还伸手推了展翼一把,典型的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姚修远这号人。展翼让他这态度弄的脸上一囧,解释着:“我知道,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我跟她从来都清清白白的,她是你的妻子,我的战友而已。”姚修远牙疼了,他的牙齿有一边就是火牙,一上火就容易疼,刚才就疼,这会儿听了展翼这话就更疼了,但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算了,我冲你发火也没用,事情就是这样,你找郝贝时,郝贝怎么说,愿不愿意出来说话?”姚修远忍着牙疼问展翼。展翼说起这个还很生气,本来就是,事实就是这样,你郝贝出来说一句会死啊,最起码你证明那个清洁工的确是有问题啊。但郝贝就说了,她不能证明清洁工有问题,不愿意站出来。姚修远听罢揉了下眉心,觉得脑袋疼,这事明显就是个套,宁馨就是个绳,下套的人想套的肯定不是宁馨……“算了,我再去找找你,你也帮帮忙想想法子……”俩人分开,展翼开车走了一段路后,才回头,想起来是他把姚修远给拉到这儿的,那姚修远怎么回去啊?侧头去看时,正好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下车,手扶在车顶处,把姚修远给接上了车,那小伙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但展翼一时也没多想,就心烦宁馨这事儿呢。再说姚修远这边,上了车,喝了口水,拿了车上的去火药,倒了几片扔嘴里,这人吃药特别个性,不是吞下去,而是嚼碎了,咽了再喝水。这会儿就被这药苦的哀嚎了起来:“******,这什么药,这么苦的。”“远哥,不行去医院里打个吊针吧。”司机这样说着。姚修远看一眼前面认真开车的年轻人,摇头说:“没事,去xx,走xx桥过去,我约了黄部长,别迟到了……”“是。”司机应是,到了地方,时间还有点早,姚修远在车里换了套衣服,打着领带下车,年轻的司机开口说:“远哥,要不我去找……”“不用,你好好的该干嘛干嘛,这点事我要再搞不定,我都改跟你一姓了!”姚修远说罢,整了整领带昂首往酒店里行去。郝贝这两天没作梦,弄的她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她又想不出来,明明每天还是这样的生活啊?这个情况,她跟别人说,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所以去找了顾竞然。顾,还有点意外,特别是这阵式,简直就是——士别三日啊!郝贝不是一个人来的,秦佑安在楼上守着秦立国,郝贝带着千山千凤来的,方桦的话现在对于郝贝来说就是圣旨,不管你去哪儿,都把这俩人给我带上!郝贝也是这样做的,本来想跟顾竞然私底下谈谈的,但千山不同意,千凤也不赞同。最后就成顾竞然看到的这样了,千山在门外,千凤跟着郝贝进去的。“你说,你两天不作梦了,想作梦?”顾竞然觉得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有人会因为这个来看医生的吗?郝贝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她的这个情况,但她的确需要求助于专业的医生的。好在顾竞然也算是博学,听郝贝讲完了之后,倒也给出了一个建议。“你说你是从三天前,也就是宁馨出事后,你脑子里就想着宁馨的事情了,所以夜里无梦,只能说明一件事,宁馨的事情占据了你心里头等大事,而你潜意识里又不想去管这个事儿,所以才会无梦……我所能分析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虽然只有这些,但这对于郝贝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顾竞然说:“护理这种病人,你家属就不能放弃,你心里都放弃了,你说让病人怎么去想?”这一点上,顾竞然做了一个简单直白的解释,说是和胎教的理论上是大同小异的。你想啊,隔着一层肚皮,孩子在肚子里,你怎么能保证孩子能听到不能听到的,但胎教这会事儿,也是有专家们经过几千万次的试验得出来的,绝对是有关系的,同样是有孕的母亲,一个孕期心情愉快,生出来的孩子性格就好,一个孕期心情不爽,天天生气的,生出来的孩子脾气也不会好。更何况,秦立国是一个成年人,躺在病床上,你看到的只是他生理上是昏迷不醒,但又有多少病例证明过,那怕是沉睡多年的植物人也有苏醒的,而那些苏醒的病人无一不是家人或爱人用满当当的爱给唤醒的。更何况秦立国只是昏迷,在医学上,还未曾进入植物人的病程,这种苏醒的机会就更大了。顾竞然还跟郝贝讲了一个她在医院学时接触过的两个病例,因为同一场车祸昏迷不醒的两个人,一个是个富家小姐,另一个是贫困家的孩子。同样的情况,治愈的可能性不大,医生都说了,期待奇迹的出现吧,关键在于病人自己能不能醒来。富家女的父母陪了一个月,给孩子的医药费都交了几百万,忙生意去了,告诉医院,用最好的的医生最好的药请最好的看护,住最好的病房……穷人家的父母是卖了房子,住在普通病房,最穷的时候,父母亲去卖血筹钱给孩子治病,父母亲轮流着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年。最后的结果,很意外,那个富家女永远沉睡,没有醒来,反倒是那穷人家的孩子醒过来了。当时导师就告诉他们,其实富家女的情况远比穷人家的孩子要好很多,毕竟有最好的药物加治疗,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富家女会醒来,但实际上却恰恰相反。所以说,这个世界上的医生和药物只能是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