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扬呵呵笑的听着,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郝贝也睡了过去,最后郝贝却是被热醒的,因为在这个地方,她跟莫扬就是最亲的人,也没有什么男女设防,更没有该不该的这个事儿,莫扬也怕她会害怕所以郝贝是趴在莫扬怀里睡的,明明都没有被子盖的,可是却是被热醒的,醒了后四周就是黑黑的,只听得树声风声,还时不时像是有什么东西蹿过草丛的声音,只吓得僵直了身子,可是触到的就是莫扬那过高的体温,伸手一摸,莫扬的额头都烫的不行了。这是发烧了啊,可是这会儿,别说药了,就是连个热水都没有的,发烧了能怎么办?这把郝贝给急的,心中那点对这黑夜的恐惧完全被这么莫扬生病了的着急所取代,冲着岛上就喊了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可是这岛上是真的除了她和莫扬之外就都是动植物了,哪里有人啊,喊到嗓子都哑了,她才惊醒这个事实一样的,赶紧想平时在家里发烧了怎么办的?去医院,吃药,这些都不现实,只有用土法了子,可是用土法子也得有条件啊,这个地方真是要什么都没有只,有海水的……没办法了,郝贝只能撕了自己的衣服成毛巾的形状,趴在岸边用海水去湿了毛巾,来回的给莫扬换着毛巾,这么换了得有好一会儿,摸着没有刚开始那么烫了之后,才算是停了下来,这次换她把莫扬抱在怀里,搓着他的手心,这个是以前小瑜发烧时,她从网上查过的可以一直搓手心脚心还有前心后背的位置,把那些热从这些地方搓出来,也可以降低体温的。一直到太阳从海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时候,莫扬的体温才算是和她的一样了,郝贝这才安心的闭上眼晴睡了过去,等到莫扬醒的时候就比较尴尬了,他的头埋在郝贝的怀里,而恨郝贝的衣服几乎是全解开的……这个状态吓得莫扬一下就清醒了,脸有些红红的想移开一点,别说他对郝贝没有**,**这个东西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么猛然一醒来就看到自己扎在一个女人的怀里,真的是有点慌乱了的。郝贝被莫扬这么一大动作,海风吹来,怀里一阵的发冷,还伸手去找莫扬的头,晚上的时候就这么一直抱着莫扬的头来着的,怕莫扬会再吹了风再烧起来,在这儿如果高烧不退,真的能烧死人的……莫扬就这么清醒的被郝贝抱在了怀里,脸挨着郝贝的胸膛,感受着那份柔软,更是红的火烧一样的,郝贝这一个晚上就是这么抱着莫扬的头的,她个子小,这个季节,身上的衣服穿的也是不多,能护着的也就只有头部了,所以很敏感的能察觉到莫扬的体温又高了,便睁开了眼晴,伸手就去触莫扬的额头,摸着很烫,直接的第一反映就是要去用海水给莫扬降体温,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莫扬是睁着眼晴的。莫扬也是傻眼了,就看着郝贝扔下他就往岸边爬去了,急的他伸手去拽,可一伸手后背的伤处就更显疼了,似乎比昨天还疼了点,应该是肿了吧,沙哑着嗓音的问:“你去哪儿?”“你发烧了,我用海水给你降温啊……”郝贝都回完话了,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莫扬是醒着的,这会儿太阳已经跃出了海平线,打在她的脸上,拿着布巾的手缩了回来,手忙脚乱的去扣衣服扣子,她……丢人死了,可是她没有办法,还好她穿的是两件衣了,里面的白色棉衬衫被她给撕了,没法穿了,只能穿外面这件外套,昨天晚上又怕莫扬的头吹了风,还把扣子给解开抱着莫扬在怀里,这会儿才察觉自己这是衣衫不整,而莫扬的热,可能是脸红的……这么想着抬头不自在的去看莫扬,喃喃地解释着:“昨晚你发烧了,现在……”“啊……”莫扬啊了一嗓子,也是尴尬的不行,你知道他刚才是在想着昨天晚上是不是他跟郝贝怎么样了呢,心里还暗自窃喜,却没有想到是他发烧了,真是抬着手就想捂脸,太丢人了。“哎,我去给你弄水降下体温吧。”郝贝也顾不得尴尬了,这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出不去,还有得尴尬的时候呢,所以必须要克服这个问题。等湿了几条布巾回来的时候,莫扬的脸色已经平静了许多,没有提起来时候的事情,反倒趴在了地上跟郝贝说:“你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肿了,先帮我把背上的伤清理一下,包起来吧。”郝贝点头,去清理伤口,伤口处都留出暗黑色的汁液了,再没有常识郝贝也知道这肯定就是因为没有消毒和包扎的原因了,便拿着湿布巾小心的清理着,等清理干净后,看到树周边有一些青涩的小草,便耗了一把问莫扬:“这个草是不是可以帮助伤口长好的?我记得小时候在乡下玩有看到过别人割麦子割伤手后,便会用这个去把伤口包住的。”莫扬点点头,本来想自己嚼了这些草的,可是郝贝见他点头后就把草塞嘴里嚼了,其实人的唾液也是有消毒的功能的……但这个莫扬没敢说出来,他不确定郝贝会不会为了他做这样的事情。不过马上莫扬就知道郝贝会不会为他做这个事情了,那是在当天夜里的时候,天上一弯明月照的地上也是亮堂堂的,莫扬又开始发烧了,这次不是睡着烧的,郝贝只能一次次的换布条,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去给莫扬背上的伤口换嚼碎的草的时候,才注意到伤口有点味儿了,好像腐烂了的样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很吓人?”莫扬趴在地上闷声问着,郝贝哽咽着摇头道:“莫扬,可能有些腐烂了,周边的……”莫扬听罢,也是一声叹气,没办法,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