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知道这事儿是郝贝办的,那还拍着大腿说孙女儿有魄力呢。再加上,老爷子也发话了,原话是这样说的:“弘济啊,你这些年也爬的太快了点,今年就进京了……”本来元旦过后,呼弘济的调令就会下来,从省管制区直接调至更上一级的,没想到会出了这事儿,没多大点事儿,但也是事儿,注定了进京的事儿要黄了。裴靖东这是躺着也中枪的,在车上就跟呼弘济说了起来。“这是有人陷害的吧,我根本就没有参与过采备部的事情。”呼弘济狠剜了他一眼:“难道我就参与了?”裴靖东还想说什么,呼弘济直接给他丢了句:“你最好直接认了这事儿!”“为什么?”裴靖东疑惑的蹙紧了眉头。呼弘济冷哼了一声:“你的好老婆干的。”裴靖东惊呼:“郝贝?不可能!”呼弘济耸耸肩,把自己这边得来的消息说了出来,裴靖东这下不淡定了。呼弘济却是轻笑了起来:“她有没有这个能耐,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这丫头还真是深戏情不露呢,如果要是加入到我们之中,那倒不失为一人才。”“你想都不要想的!”裴靖东立马就出声反对了,他把郝贝给推开是为什么啊,才不会让那死女人去做跟他一样危险的事情。呼弘济摇头:“你以为我不找她,国安那边就没人找吗?这么大动静,她做的再悄无声息,也会留下痕迹的,私自篡改国家级别系统数据,你以为能这么轻易的就过去?所以你自己想想吧。”说完这话,呼弘济就闭目养神了,让裴靖东自己去想去吧。其实呼弘济之所以会跟裴靖东说,就是怕裴靖东再上赶子的不认这事儿,再去查这事儿,那就真是把郝贝给往明面上推,那要真闹到明面上,上面查起来,郝贝可就不是被招安,而是直接进去别想出来了。裴靖东伸手摸了摸口袋,摸了根烟出来点上,抽了一口,问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事儿?”呼弘济复又睁开眼,叹惜的说道:“目前我这边先得到消息,我家老爷子直接发话,孙女儿干的漂亮,进京的事儿都让这丫头给搅黄了。”裴靖东摁熄了烟蒂,看着车窗外,这可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郝贝那死女人怎么干这么蠢蛋的事儿!“她可不是干蠢事,你以为你父亲的事,就光赵秋双认罪就可以了?”呼弘济适时的提了一句。裴靖东虎眸中迸发出一股似喜又忧的神态,车子载着这两个冤屈的男人往目的地京都驶去。呼弘济则是怕气不死裴靖东一样,又丢了一句:“最终的结果就是一个月的封闭学习,这是我争取来最短的时间。”裴靖东坐直了,问:“什么意思。”呼弘济意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今天是11月30号,审讯期最短三天,学习期从12月4号开始。”“然后呢?”裴靖东更是不解了,呼弘济到底是个毛蛋意思啊!打哑迷。呼弘济笑的十分坏,就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贝贝跟莫扬是在1月1号那天订婚。”“卧槽!你******是故意的吧!”裴靖东咒骂出声。惹得呼弘济哈哈大笑,故意不故意也不是他弄出来的事儿,反正裴靖东想娶郝贝,老爷子不同意,他也不同意,所以就看天意吧。事情正如呼弘济所说的差不多,这笔账是早几年的烂账,查无可查,当时经办人直接以死明志,所以没查得到结果。可是就这么奇怪,直接摁到了呼弘济跟裴靖东的头上。这两位当事人,要不是知道是怎么会事儿,肯定会闹着查个明白的。别说别人了,就连经手审这事儿的工作人员,都是奇怪的,差点变身成十万个为什么!这尼玛的,几年前,呼弘济跟裴靖东压根就没有在一起共事过,怎么可能会同时贪污下这笔款项?而且这两人也不像是缺钱的主呀,且不说呼弘济,就说裴靖东吧。你说裴靖东有裴家本家的家产,还有其母裴静家留下来的公司,以往有什么为灾区捐款捐物啊,队里最大的指标都是往裴家两兄弟身上推的。两兄弟何曾说过什么,直接一个字,捐!个人捐不说,还让自家公司捐。就这样的人,你说他能贪污吗?会贪污吗?本来上面也下了命令,这事儿就走个过场就得了。也就是说这事儿也能不了了之的,奈何当事人,就是一副伏法认罪的态度,真愁坏了办案人员的。“我说哥们,你认什么罪啊,这明明就是有人诬陷你的!”说这话的是裴靖东的老同学,就纪委那位,叫江绍元。裴靖东白了江绍元一眼,拍开那只挡在签字一栏上的手:“起开,别碍事。”这把江绍元给气的呀,看着那上面签下的名字,愤恨的咬牙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谁陷害你的呀!”不然怎么这么淡定的就签字了。裴靖东挑眉挤眼地道:“这案子结了还不好吗?”“好个蛋的,你******这是包庇罪。”江绍元气结的咒骂出声。裴靖东无所谓的一笑:“元子,你说说你为什么这些年升不上去,就是太较真了,上次我二婶说元子这脾气要改一改,肯定早上去了……”“就是不改,老子也没掉下去!”江绍元不屑的回了一句,那张跟包公可媲美脸,更暗了几分,又看向裴靖东疑惑的问:“是一个你想保护的人?”是同学,也是为数不多交心的那种,虽然平时不太联系,但都把彼此放在一个较重的位置上。故而,江绍元还是很了解裴靖东的,裴家两兄弟一向疾恶如仇,讨厌官场上那些明争暗斗。要不然当初毕业时,也轮不到江绍元被挖角的。当时,有人想培养门生,看中的是裴家两兄弟,不过这两兄弟无意在机关混,最后这个机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