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气的想杀人,你以为她就想说这些了,她是气裴靖东怎么就能装那么无辜。“呵,裴靖东你敢说你不知道万雪为什么会这样么?”“……”裴靖东没回话。郝贝又接着问:“前两天新闻上说市第二监狱有个刚收押的犯人自杀了,家属闹的挺大的,后来没几天,这事儿又没了,裴靖东,你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么?”裴靖东脸色一白,咬牙切齿的重复着一句话:“郝贝,我再说一次,不该说的话不要说!”祸从口出、隔墙有耳,她到底懂不懂!郝贝能不懂么?你以为她就不知道在家里也不见得是安全的啊。她懂,就是因为懂,才说的这话,一是她忍不住了,二是她就想看看,那些人是要害她还是害万雪。裴靖东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大步走过去,拉开门,拧着外面的人就进来了。不是别人,依旧是偷听上瘾的柳晴晴。郝贝勾唇深意一笑,看吧,她就知道有人会偷听,就是不知道裴靖东是在做什么?“柳晴晴,你到底要做什么?”裴靖东一双怒眼都想吃人了。柳晴晴让拧的胳膊疼,站在这屋子里,就嫉妒的眼晴发红,就是眼前这张大床上,他们的翻滚着时,她就在门外,忍着噬心之痛的听着……“裴哥哥,我是来看小一宁的,然后听到你们在吵架,就想着来劝一劝的……”郝贝觉得恶心的要死,这尼玛的得多不要脸啊,嫁给人家老子了,还管儿子叫哥哥……裴靖东真想一巴掌拍死这柳晴晴的,最终也只是警告了下柳晴晴。“柳晴晴,你记住了,你是我父亲新娶的正经老婆,我管你叫声小妈,那你一辈子就是这个身份,别想再改变其它的,还有,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站在我们门外,你们就回江州去吧。”“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小白花垂死挣扎。砰的一声关门声,裴靖东把小白花给扔出去了,可是小白花不死心,还拍着门,一口一个的裴哥哥……郝贝站在那里,忽然就特别的想笑,还真的就笑出来了。这一笑,把刚才那点剑拔弩张的氛围就给冲散了,裴靖东更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就不能省心点么?”郝贝站在那里招了招手,示意裴靖东过来。裴靖东不乐意,靠,这是唤小狗的呢,但那脚就跟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很狗腿的就走过去了。郝贝站在床边,裴靖东走近时,她就伸手圈住男的头,从上往下俯视着他,以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低语道:“老公,我不要你一直的保护着我,我不是象牙塔里的公主,更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外面的风风雨雨才会让活的更加坚强不是么?”裴靖东抬头看着眼前的小媳妇,她的脸蛋才有自己一个手掌那么大点,笑的时候眉眼会弯弯的,他多想能让她一直都是开心快乐的。知晓她不喜欢这社会上太多黑暗的东西,所以那些脏的乱的,他都尽量的不让她接触。只要她活在她自己的黑白分明世界里就好。可是,他这样做错了么?“裴靖东,试着相信我不行么?不要什么事儿都一个兜着,你能护着我一天一年,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我身边呢,那还有……”郝贝就说她在网上看一贴子就说丈夫和妻子一起出去蜜月来来着,在商场里,妻子去试衣间里试衣服,然后就没见出来了。丈夫以为妻子先回酒店了,结果找不到了。一直到n多年后,又重回这个地方,在一家卖奇趣怪物的店里,看到像不倒翁一样的一个女人,被剁了手脚的女人,是那男人的妻子。裴靖东黑了一张脸,圈在女人腰间的大手一使力,就拧上她腰间的肉肉:“乱讲什么呢?”你说大晚上的说这事儿多吓人啊!郝贝娇笑一声,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儿一样的。“我说这个的意思就是,裴靖东,你以后再敢做……”说到此停了下,伸手去摸他额头上那道粉色的疤痕,先前没有想明白的事儿,几乎就是一瞬间的,就全明白了。“不疼么?”轻问着他,到底得有多大的勇气,才敢把自己给砸的缝了十针啊?裴靖东的喉咙有点堵,眼中有些湿润,这么些年了,埋在郝贝的胸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了。郝贝叹气,轻拍着男人的头,其实她真的没有自己想想的那样是非分明,她很护短的。大义灭亲,不止裴靖东做不到,她也做不到啊。其实后来她又看了很多的贴子,就说啊,这大义灭亲比虎毒不食子更加恶毒的。“老公,就像你说的一样,也许这样,对万雪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不想说那些无用的空话,我只想说,尽可能的,我们好好的照顾万雪,权当是弥补赎罪可以么?”裴靖东暗暗的咬牙,这女人,真欠收拾,先兵后礼用过了,又先礼后兵,最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万雪的监护权的事儿。气的他张了嘴就咬上去,疼的郝贝惊呼了一声,抓紧了男人的短发……男人身体里的狼血听到如此信号,瞬间就沸腾了起来,一把扯下女人给扑到在床上。“唔,别……”郝贝伸手抓着男人的头发,不让他再往下……裴靖东却是扒拉开她的手,义无反顾的直奔目的地。这种事儿,不是没听人说过,以前在队里时,一群大男人,没事儿干时,就爱说点荤话。就有人讲过男女这方面的事儿。当时他以为自己是不耻于这样的事儿的,因为他想啊,女人怎么样伺候男人那都是应该的,男人嘛,本来就该享受的。但这会儿,彻底的颠覆了他之前的那些想法。亲上时,他没有一点点的烦感和嫌弃,这是他的妻子,纯洁如白纸般的身子因他而染上情动的色泽。她的情动是他带来的,这是一件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