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啊,咱们也算是旧相识了,而且我跟你家那位还是有点交情的,你最好呢是乖乖的配合,而且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好了,毕竟咱们现在的关系可是绑匪跟肉票的关系,其它的你懂的……”秦佑安就受不了郝贝把他当好人那种神色,你说他这么一个****大佬被一小姑娘当成良民,那感觉挺另类的。郝贝耸耸肩,摊手道:“好,听你的。”秦佑安都这样说了,她还能怎么办?车子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就停了下来,又换了一辆黑色房车,郝贝被一件男式西装罩着头送到那辆车上,等睁开眼时,车子已经上路,而她身边坐着的黑衣男也换成了秦佑安。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就问了:“那你能告诉我是谁要绑我,为什么绑我么?”秦佑安燃了根烟,神色有点郁郁的,似在追忆着什么,良久才开口说道:“郝贝,你知道我小婶婶其实是个极好的人,那时候……”秦佑安就说起小婶婶的事儿。其实那时候秦佑安才六七岁,但还是有些记忆的,生活在那样的一个豪宅里,内宅的那些龌龊事儿,真的很恶心人。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他不觉得那些是龌龊的。可是他的小婶婶丁柔告诉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一次,秦佑安小时候欺负佣人的一个女儿,他才七岁啊,就见样学样的,第一次把一个佣人的小女儿给堵在角落里,威胁着不怎么样就要把人家一家给赶出去怎么地……那时候丁柔正好跟着秦立国回老家,就遇上了这事儿。丁柔本来就是一个贫民家庭出生,进入部队后,那个思想自然不是一般的进步。当时就给了秦佑安一巴掌。秦佑安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被人打脸,也是活了三十多年来唯一的一耳光。丁柔并没有在秦家呆很长时间,不过短短的几天而已,但她却告诉了秦佑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和认知。后来,秦佑安纵然在这条黑色的道路上走着,但还是有一定的分寸,因此名声还是不错的。郝贝觉得自己简直就冤枉死了,你说丁柔的事儿,跟她有个毛线的关系啊,她就是倒霉催的吧!“所以,是秦立国让你绑的我?”郝贝只能这样想了。秦佑安让她的话打断了追忆,冷哼一声:“我小叔叔?呵,郝贝,我小叔叔是我们秦家最好的人,你可别冤枉他的,是我自己要绑你的。”郝贝有些不相信。却不知,真的就是秦佑安自己要绑的他。秦佑安是听秦家老五说秦立国最近动向有点大,调查起裴静当年的事情了。于是他就给秦汀语去了一个电话问出什么事了?秦汀语就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说的也不是很清,总之就是把事儿推到郝贝身上了,就说丁柔的死可能另有隐情这样的。丁柔之于秦佑安来说,就像是一盏指路明灯一样,少年叛逆时,每次差点走上偏道时,都会感到左脸一阵的抽疼,想到当时那一巴掌,也会收敛一点的。诚如秦佑安所说,秦立国还真犯不上为了这事儿绑架郝贝。那不是秦立国的作派,秦立国是光明正在的从裴静的死入手开始调查的。裴静和丁柔当年都是影子部队的一员,秦立国想要调查这事儿,就得费些功夫的……这一调查,这动静,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不,有人就该慌神了。特别是贺子兰,直接就来裴家找裴红军来了。裴红军是不怕的,说白了,你查吧,几十年都过去了,有什么证据啊,该死的也死了,死无对证这个词儿就是真实的写照。但脸面上过不去这倒是真的,多年的旧友因为这事儿,差点翻脸了。柳晴晴一开门看到是贺子兰就想把门给关上。贺子兰却是手一伸卡在门上,不让进也不行。柳晴晴抿着唇冷哼一声开了门,让贺子兰进来,然后嫌弃的看着贺子兰那一身穷酸样,捂了下鼻子道:“哟,这是什么风,把兰姐姐吹来了……”贺子兰一听这话就呕的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的。再看柳晴晴那手上鸽子蛋大小的血钻,更是恨的肠子都清了的,冷哼着骂柳晴晴:“有什么好牛逼的,不过一个上位的小三而已。”柳晴晴也不甘示弱,笑容甜美的伸出了五指,故意把那血钻往贺子兰跟前晃着道:“是啊,你也不过是一个下堂的小三而已。”“你!”贺子兰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就特别想挠花了柳晴晴这张脸。柳晴晴就那样一副气死你不偿命的神色,贺子兰是现在生活过的不如意了,所以很轻易就败下阵来。“柳晴晴你也别得意,你以为你能得意几天,今天裴红军没出事儿,要是让秦立国知道丁柔的事儿,你以为裴红军还能像现这样安然无恙么?”柳晴晴面上镇静,内心早就沸腾了。你知道她要的就是一个进入裴家的机会,并不是要裴红军这个老男人,所以裴红军的死活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往深了点说,她还想让裴红军去死,死的越惨越好。但面上还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颤抖的坐在沙发上,一副无神的模样,好一会儿才拿着手机给裴红军去了个电话。说是贺子兰来了,有重要的事儿要说……裴红军半个小时后回来的,这男人么就那样,见惯了柳晴晴这样年轻的女人,这会儿看着贺子兰这穷酸的,就跟个中年大妈一样的,真是倒味口极了的。俩人到了书房,就一顿的叽歪。柳晴晴安心的坐在客厅等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轻展的……从书房里出来,裴红军就带着贺子兰出去了,还跟柳晴晴说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了。柳晴晴恭敬的送走这两个恶心的人,回到屋子里从手上摘下那颗鸽子蛋扬起手来,就想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