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笙看着周围一众男子痴迷的脸冷笑。让她忽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个比喻。说女人看男人的举止,就像男人看猩猩一样。当时她还笑了好久,只觉哪有这么夸庄。此刻她却是充分理解以及赞同。
众人一阵奉承,直接说的陆振翔找不着北,欢天喜地的送新嫁娘回了屋子。过了许久才春风满面的出来敬酒。
这么久去做了什么,喜宴上的众人心照不宣,男宾纷纷暧昧又猥琐的对着陆振翔一阵劝酒。女宾们则都面露不齿。楠笙笑看众人,心下有些厌倦应酬,在庄姨娘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带着锦绣离席,锦织还没回来,这极不正常。
楠笙心下略有些不安,可她想锦织武艺高强一般人动不了她,除非有人故意使计,不期然脑海中陆楠茵唇边的一丝坏笑一闪而过。
不好!她果然没按好心,楠笙急忙拽过锦绣:“快些,锦织可能有麻烦。”
她带着锦绣穿过后院急急跑回她的院子,在下人房找了个遍也没瞧见锦织和珍珠,正急的慌了神,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屋里昏暗一片,楠笙抓紧锦绣说:“你拉紧我,无论发生什么别害怕。”
锦绣虽惨白了脸,但还算镇定,点头说道:“奴婢明白。小姐放心。”
一阵笑声传来,楠笙握着锦绣的手瞬间一紧:“谁?谁在那里?出来,别装神弄鬼!”
“二小姐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这态度……啧啧……”
是男声!男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要么他的武功比锦织高许多,要么他就是趁乱混进来的。楠笙防备的倒退一步,眼睛谨慎的环顾四周:“是你藏了锦织和珍珠?你要做什么?”
那男声沉默了一阵说:“这两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屁话,那是人命,难道不重要?!
“说话!”楠笙的沉默,让那人失了耐心,声音也比刚刚戾气重了些。
“是!”楠笙的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倒不是她不怕死。只是觉得这人知道她的身份,那就不会轻易杀她,论起价值她应该还是有些的。
“呵!你倒是胆子大,也不怕我一个心情不好,错手杀了她们……毕竟只是两个婢女,杀了也就杀了……”
“阁下到底要干什么爽快些说了吧!这么左顾而言他,我也不是你的蛔虫,断然是不明白的。”
“蛔虫?呵呵!陆楠笙你怪言怪语倒是不少,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要真是蛔虫也是个不懂主人心的蛔虫。”那人不知从哪儿翻身而下,瞬间出现在楠笙面前。
楠笙不防,被吓了一跳,那人笑的前俯后仰:“瞧你瞧这点出息,刚刚不还挺横的嘛!原来都是装的呀!”
“……你是……庭风……?”楠笙瞧着眼前完全陌生的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庭风摸摸自己的脸笑道:“这次做的太帅了不成?瞧瞧你那是什么表情?下次我再给你看个更俊的。”
楠笙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一直带着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啊!那可是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到的东西不想此刻她完全能触手可及。手随心动,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手,伸向庭风的脸。
锦绣和庭风都是一愣。锦绣是吓的,而庭风确是惊的。锦绣快速拽下楠笙的手喊道:“小姐!”
而庭风则笑嘻嘻的问:“怎么?就这么喜欢我这张脸吗?”
楠笙如梦初醒般,被锦绣拽着的手悄悄握成拳:“锦织和珍珠呢?”
“哈哈哈,别担心,我把他们塞在柴房了,虽然别人花了大价钱买她们的命,不过我一猜就知道你这人护短的很。宁愿毁了名声也不能让我的小可爱伤心。”庭风似模似样的围着楠笙转了一圈。黑色的衣衫下摆擦着楠笙的绸裙一闪而过。
楠笙恨的牙痒痒:“谁是你的小可爱?你难道是杀手?”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为何他第一次来荆都就会被人追杀。不,按照这种情况看来,不一定是别人要杀他,可能是他要杀别人,可当时地上明显是两波侍卫的尸体,这又怎么解释!
楠笙疑惑不解,这个庭风就像是个谜团,浑身透着可疑。
“你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是杀手!”庭风泰然自若的往桌前一坐,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俯身想点燃桌前的蜡烛。
楠笙瞧见,眼疾手快的夺过蜡烛说道:“你不要命了?”这人是白痴嘛?做坏事还点蜡烛,唯恐别人不知道后院进了男人不成?
“呵!你担心我?”庭风眼峰一挑,这小丫头,惯会嘴硬心软。不知道他之前不告而别,她伤心了没有。庭风自我感觉良好的脑补了许多画面。
楠笙白他一眼说:“我是怕连累我自己,你想什么呢!”
楠笙不想再和他多言,她要赶紧去柴房看看,珍珠还受着重伤呢!再晚她怕这人就不治身亡了。
谁知她才走了几步,就被庭风一个掌风震的脚步一顿。她寒着脸瞪去:“你干什么?伤好的到挺快,这就痊愈了?”
庭风依然做在桌前,似笑非笑的说:“你别乱想,伤口你瞧过是真伤,也确实伤的不轻。不过我体质好,恢复的快。没个几天就生龙活虎了,你别担心。”
这下楠笙彻底无语了,谁有空担心他!她那是讽刺,讽刺懂不懂!这该死的白痴!
“我不担心你,我现在担心我的侍女,你也瞧见了,其中一个受了重伤,拖的太久不治是会出人命的!”
“嗯……我瞧见了……放心这种程度的,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