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周泉,现在我很方,敌军的老大好像吃定我了,老子现在慌得一批。
“敌人在我们来的路上莫不是设下了埋伏?”
身旁的亲卫摇摇头,说道:“将军,我们来的时候斥候散的很开,全都侦查过了,没有布下疑兵的痕迹。”
周泉点点头,觉得这是那么浑身黑铠的将军是在故意糊弄自己,让自己起疑心。
他周泉自问,是一个合格的将领,这么多年的摸滚打爬,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被人激怒呢?
“卧槽!没有其他的援军还敢这么嚣张!裴玮!出阵杀敌!”
周泉对着李荨昆破口大骂,对于李荨昆是相当的不屑。
身为将领,领兵打仗,浑身上下穿的跟个铁王八一样,这么怕死也不怕将士寒了心!
当然了,周泉对于李荨昆身后披着的那个红色大披风可是眼馋的很。
如果让李荨昆知道周泉心中所想,肯定会唾之以鼻。
草寇终究是草寇,老子这叫生命安全第一位,你特么懂什么!
只见敌军为数不多的骑马者中策马冲出一人,使用一杆长枪,浑身上下的铠甲虽然齐全,但是怎么看都是东凑西凑的垃圾货。
裴玮,乃是周泉手下的三名曲长之一,是他自混黄巾军的时候就一直带在身边的心腹,对于其忠心和武力,自然是放心的。
“本将裴玮!尔等杂碎焉敢一战!”
李荨昆看他这臭屁的样子狠的牙根直痒痒,不就是会骑马嘛,装啥啊。
“景兴,斗将环节我要是直接让人把他远程射死是不是很丢人?”
李荨昆身边亲卫五十名弩手,现在这个位置一波齐射准能把裴玮和他的马射成筛子。
王朗:…………
这都特么什么思路啊!
“主公,好像是这样的呢。”
“既然这样那就让选延出战吧。”
“是,主公!末将定当取敌人首级!”
李荨昆点点头,李选延翻身上马,策马绕出军队阵列,和裴玮百步相望。
“来将可敢留姓名?本人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李选延抱手,刚要说出自己的姓名,只见李荨昆在后面喊道:“你不配!”
裴玮:…………
周泉:…………
这特么都是啥人啊!谁能告诉我这个打着“李”字旗号的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主公说了,你不配,受死吧!杀!”
李选延一夹马腹,马儿便迈开它的四条大长腿,开始飞奔起来。
李荨昆那个羡慕啊,怎么人家都马就那么听话呢?
裴玮见此,也不敢说一些场面话了,斗将斗将,两两冲杀,第一招很重要。
两个人错马而过,往往看的其实就是谁的力气大,谁的马跑得快,加速度大!
裴玮的黄鬃马本就不如李选延的枣红大马壮硕,这要是起步再慢一点,怕是要一招被人枪挑于马下!
不对,为什么他用得上一面盾牌和一把长剑???
两个人都开始向着对方飞奔,当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裴玮使出全身力气,猛地冲李选延的咽喉刺出一枪。
敌人的铠甲这么精良,那就专打柔弱的部位!
然而,李选延眼疾手快,左手盾牌轻轻举起,应上了裴玮的枪头。
下一刻,让在场之人都懵逼的场面出现了。
卡住了!
李选延的盾牌把裴玮的枪头给死死的咬住,强大的惯力让裴玮把李选延整个人都扎了起来。
所幸,李选延战斗意识虽然评为三流,但是不愧是初始起步战力资源,就是强!
在感受到左臂受力不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弓起了身子,顺势被裴玮挑起来。
裴玮心中大喜,只要自己坚持住,挺住长枪,再冲三步,把长枪狠狠的掷出去,那么这个人肯定会被摔死!
到时候敌军军心受挫,我军冲杀大胜,我应该也能够收到奖赏吧?
然而,下一秒战况突变,李选延本就弓着的身子突然向前一甩(玩过刺客信条的自行脑补,没玩过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直接抛弃了盾牌,右手长剑直直的从裴玮的心脏部位贯穿,跌落马下。
李荨昆当时就愣了,这特么是拍电影呢吧?
随即李荨昆就反应了过来,高喊道:“赢了!赢了!”
“威武!威武!”
六千五百人齐齐呐喊,另一千多名被收留保护的难民也是激动到浑身颤抖,高声呼喊。
“煜晨、元裕,快,赶快把李选延接回来。”
“是,主公。”
早就心系李煜晨和李元裕直接策马出阵,一个接李选延,一个负责拉回马匹。
李选延割下裴玮的人头,捧在手里,献给了李荨昆。
李荨昆强忍着恶心,强颜欢笑的用着穿戴臂铠的双手接过,高高举起,迎来一片高呼。
“这玩意不行,等会去得跟他们说说,这脑瓜子血的呼啦的多恶心啊,而且怎么还往出冒血呢。”
相对于士气本就高昂,此时更加强盛的“李”军,周泉部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语,隶属于裴玮的那一曲反应更大。
他们都跟了裴玮很长时间了,五位屯将私底下都是裴玮的好兄弟,如今看见昨夜还吹牛说要立大功,以后娶百八十个媳妇生一堆孩子的大哥就这么死了,谁都心里不好受。
刺啦!
李荨昆耳朵一动,一直用余光观察敌军情况的李荨昆转头看去,感觉有些不妙。
周泉抽出了自己的佩剑,看着模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