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很难想象,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一直都是在骗自己。
吕布更难想象,一直被他当做是忘年交的朝廷重臣,司徒王允,居然是那个主谋。
而自己一直恨的牙根直痒痒的男人,居然和自己一样是受害者?
吕布大怒,也没和董卓等人说,单人单骑蹭蹭蹭的扬长而去,直奔长安。
来的时候大军浩浩荡荡两个月抵达陈留外,吕布愣是只用了二十天就返回到了长安。
啪!
吕布将书信扔到王允脸上,丝毫脸面都没给留。
王允心中疑惑并且十分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捡起书信打开来,脸色一变。
吕布眼睛一眯,一剑将王允就地格杀,四周的大臣都被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不敢多问。
可怜的王允,由于下意识的一个举动,就葬送了自己的一生,甚至连遗嘱都没有留下,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吕布带着自己府上的亲卫将王允的妻儿全部格杀,女眷卖进妓院,姿色不错的就卖到青楼。
未出五服却是旁支的男丁,全都被贬为庶民,有的还成为了田奴、下人、太监,身份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
王允的王府被清理了出来,吕布打算献给董卓,又是二十天左右,吕布返回军中。
吕布刚一进军营,李肃就赶快迎接:“温侯,你到哪里去了?太师找你很久了!”
吕布叹了口气:“先随我去见义父。”
由士卒迁走赤兔马,吕布、李肃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中军帅帐,一掀帐帘,就见一个身材肥胖,体态臃肿的男子,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主位上。
“义父!孩儿擅自离开,请义父责罚!”
董卓没有责怪吕布,反倒是问:“奉先,你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你可知道你这一离开,我们的进攻时间愣是推迟了一个月,现在都十月中了。”
吕布脸一红,将自己背上的包裹去了下来,李儒裹拿了上来。
“司徒?!”
董卓眼睛一凝,质问道:“王司徒一直忠心耿耿,待我也不薄,奉先为何杀了王允?”
吕布取出书信,又说了王允当时的面部变化,董卓再仔细想想事情的从前到后,也想明白了许多。
赤裸裸的阴谋!
“该死!这老匹夫死不足惜!我那么信任他,他居然还想要算计我!”
李儒在一旁好言相劝,让董卓不要动怒。
贾诩却道:“既然如此,我们是否继续进兵?”
所有人都沉默了,哪怕是这场战役中,促进功劳最大的吕布,都沉默了。
所有人都安然享乐惯了,谁还想每天刀尖上舔血度日?过那种有今天,可能看不见明天太阳的日子?
至于吕布,更是没有了什么念想,吕布虽然仍然忘不了貂蝉,但是自从他知道这都是一场表演后,他失望了。
“进兵!不能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我们这一次撤了,天下诸侯仍会群起而攻之,那对我们是大不利的,哪怕我们只是象征性的跟兖州刺史曹操打一场两场,做做样子也好。”
李儒沉迷片刻,就提议继续进军。
贾诩道:“若是那李荨昆出兵讨伐怎么办?现在谁不知道那徐州、兖州都是已经是李荨昆的囊中之物?那扬州更是如同李荨昆的后花园。”
董卓大手一挥:“那我们就更要打他了,今日犒赏三军,明日攻城!”
董卓打算,接着这股子劲,挫挫这群人的锐气,别以为洛阳一战赢了就天老大地老二他们老三了。
结果,当天夜里,另一封以扬州刺史王朗的身份送来的一封书信,交到了吕布手中。
“温侯,你乃是当世豪杰,勇冠三军,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李某早已仰慕许久,奈何有奸人挑拨,导致你我二人产生隔阂,心生芥蒂,实在是不应该。
温侯,宝马配英雄,美人也当是如此,当初王允那老匹夫将貂蝉送给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幸好,我并没有于貂蝉有更多的接触,李某愿意亲自派人将貂蝉送到将军府上,于将军一释前嫌,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吕布看后,心情大好,但是一想那貂蝉帮那王允算计自己,就又是一阵落寞。
可能是冥冥之中的神秘测,爱情的力量,让吕布选择再一次相信貂蝉。
“嗯?还有一封信?”
吕布眉头一皱,捏了捏,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纸。
“温侯,我们的个人恩怨已经解决,那么,是不是该说一说这天下的局势了呢?
温侯乃是当世奇才,大丈夫顶天立地,岂可永远寄人篱下?
那董卓虽然收你为义子,但是他真的把温侯当做义子了吗?每一次冲锋在前的永远是温侯,奖赏永远是一些无意义的财物宝贝,这对温侯有什么用呢?
将军所谋,固然是千秋伟业,但是风险太大,一旦失手,将会招来杀身之祸。
若是将军同意你我二人匡扶正义,共谋大业,平分这天下,便等我策划好,自然会告知将军。
锄奸保国,匡扶正义,拯救天下苍生,全靠将军了。”
吕布看后,有些百感交集,他早就想单干了,但是吕布却又有些犹豫,毕竟董卓是他的义父,杀了他岂不是遭人唾骂?
另一边,王朗的另一封信也送入了长安内杨府上。
杨彪当即叫来孙端、和黄琬二人,商讨方案,决定派人把董卓诱回长安。
第二日,董卓大军开拔,将陈留给围了起来,所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