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跳到了垫底的炎战后面,内力充斥在左右手掌,左掌打出一阵风把迟疑的炎战与纪幽等人,右掌则是迎面对上了冲过来到了那人,却因为身体不适受不住对方的掌力,一下子就被,在地上拖出了好丈远最后落到了某个飞身而下的某人怀里。
那人二话不说,迎接来人的掌力,与之勉强过了几招就抱起了怀中人飞天而去消失在黑夜里。
重生等在外面守候的柳阡回到了后山,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躺在地上,至于柳阡墨本人,则是抱着重伤昏阙过去的冯云溪回到了那个属于他们的地下暗室。
看着虚弱无比的冯云溪,柳阡墨心里很是自责,给他把脉后,就更加担心他的伤势。若是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那此时此刻一定会是张毫无血色的脸。
颇为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并不真实的脸颊,心里猛然就了个想法,既然他们的身份可能被揭穿,就连冯云溪都可能会被猜疑是奸细,那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以真面目示人?
虽然他这个念头冒出来觉得可行,可想想这有点不太尊重冯云溪,便打算等他醒来再慢慢探讨计划,而且他没有如此鲁莽的原因还有一个,便是他不知道在下面发生何事,不知道黑暗中的那个人是谁,不能做出好的抉择。
在刚才柳阡墨已经给他喂了颗疗伤圣药,只要怨气不冒出来,自然很快就能醒来。只是苍天似乎总是喜欢与他开玩笑,正当他以为冯云溪能安然度过这一劫的时候,那漆黑的散发着足以能冷到令人窒息的怨气,竟毫不适合地飘了出来,遮掩了那张薄皮面具。
看到萦绕着冯云溪的怨气,心里暗骂了一声阴魂不散,却是用内力助他把怨气压制下去。在有那么刹那他确实是想过像冯云溪那般把怨气再过度到自己身上,但想想,人家可是一番好心,如此再转给自己,表面上虽然是“礼尚往来”,却是可能会伤了那人的心。
柳阡墨协助冯云溪牵制住了怨气,便把冯云溪重新放下,自己则是坐在一旁调息。不知多久,只听耳边传来一阵咳嗽,连忙把刚调息好的柳阡墨给惊醒。
睁开眼,回头就看到冯云溪挣扎着要坐起来,他便助他一把,顺便给他枕头靠着。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柳阡墨嘴上担忧的问着,却注意到冯云溪的唇瓣有点干燥,便快手快脚地给他倒了杯水。
冯云溪只觉得喉咙干涸得很,张嘴都说不出话便无声地接过,咕噜咕噜地喝干了一整杯,再把空杯子交到了柳阡墨的手上。
冯云溪看着满脸写着“担心”两字的柳阡墨,心里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暖意。他很小就到了玄光门拜在掌门之下,是掌门的关门弟子,每日除了修炼就是修练,按照掌门的意思不修炼成才就不能下山,整日他就只能在山上度过。
即便下了山,接触不少人,交了不少的朋友,也有特别关心他的,却没有像在这时候在柳阡墨面前,那么地舒心,没错,在柳阡墨一起,不管是做什么事,他都只会觉得舒服不会有半点的不妥。
虽然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但他觉得自己对柳阡墨的感情真真切切的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友谊之情,而之前彼此的坦言,也让他更加坚信这一点。
即便不想喜欢的人担心自己伤势,可在这个药神谷的后人面前,任何的解释与谎言都似乎只是欲盖弥彰,便坦言道:“我的伤势你应该也清楚。”
柳阡墨自然清楚,“你的怨气全都出来了,全靠我的内力替你压制着。”
冯云溪自然知道,点头说:“原本我就把它压在了身下,让它远离五脏六腑不受侵害。”
柳阡墨见他说话语气顺畅了,似乎好过了些许,便又问:“你们在下面到底是碰到了什么,追着你出来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内力?”
刚才他与那个人过招只知道他很强大,却不想骷髅门里有谁是比掌门要强的,据说掌门为了要那个黑衣人死,便带着解药下山不知所踪,打算利用蚀骨钉与蚀骨掌把那个黑衣人给毒死算了,却肯定没想到这边会有个药神谷后人,不但想要死的人没死成,还制作出了能抵抗蚀骨钉毒素的解药。
冯云溪回想了刚才在二层暗道里的遭遇,目光就看着天花板,说:“我想,那个人应该是骷髅门的掌门。”
柳阡墨不解地皱起眉头,“你看清他那张脸了?”但想到冯云溪用的是不确定的语气,就更加奇怪了。
冯云溪说:“看轮廓似乎是他,但他的功力似乎比以往强上了不少。”
柳阡墨看他话里有点迟疑,就追问:“所以你是说,他是在二层暗道里练功?”
冯云溪点头道:“他在练功,然后我们是跟着一批人走进去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的那批人不见了,反倒换成了骷髅门的掌门黑骷髅。”
骷髅门的掌门便叫黑骷髅,原名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据说是个特别心狠手辣的家伙。
柳阡墨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感觉到你们进来了才会在练功的时候离开帮那批人把你们个挡下来。如果不是黑骷髅,或许你们已经找到了那些人的下落了。”
不管那批人是谁,既然是有组织地行动的,显然就很存疑。
柳阡墨又说:“如果再让你下去一次,能不能找到出路?”
冯云溪说:“或许可以,只是我只是到了半路就被阻挡,后面的路还真不知道怎么走。”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