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候这个时候甚至已经来不及请你目光不断的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另外一个偏着头盖着被子的人,“殿下恕罪,请问您身边的这位是……”

“怎么?本殿的事情宣平候还想查的清清楚楚不成,本候的一个侍妾而己。”七皇子心中虽然十分的紧张不安,有些担心眼前的轩平和到时候会勃然大怒,弄得物极必反。

所以语气相对的也温和了一些,话锋一转:“大家这是怎么了?急冲冲的有事?”

宣平候是一个十分儒雅的中年,布衣羽冠,看起来完全就是文人的打扮,可是实际上这是一个大军候。

谁也不敢小视的权臣。

“回殿下,臣的女儿婉凝已经下落不明,臣正在派人四处寻找。”

七皇子一听,眼中划过了一抹暗沉,然后随手将被子把旁边的女人盖好,下床,露出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不少的夫人以及千金小姐连忙遮住眼睛,转过了身,背对着这个男人。

七皇子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一样,掀开被子直接站了起来,这才捡起一边的外衣小心穿好。

“静和县主不见了,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在皇宫里面,侯爷也别太着急上火,说不定静和县主应该是贪玩跑去哪里玩,一时间忘了时间,所以才忘了回来。”

宣平候目光胡乱的一扫,到了床上露出来的一截衣裙,他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无比,推开了眼前的七皇子,“婉凝?”

“候爷该不会是已经急得头脑不清楚了吧,这是本殿的侍妾艾儿,静和县主怎么可能会在本殿的床上?”

宣平候直接掀开了被子,看到了躺在床上穿着他女儿衣服的人,因为是偏着头没发盖在脸上,所以完全看不清楚长相,但是这一套衣服却是格外的显眼,因为这是他女儿的衣服。

“婉凝!”

宣平候看到这熟悉的衣服的时候,就大声的呼唤着静和县主的闺名,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七皇子不是说这是侍妾?宣平候怎么在叫静和县主的名字?”

“静和县主穿的就是这身衣服,不会说,是静和县主。”

“嘶……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静和县主怎么会躺在七皇子的床上?而且还是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孤男寡女的。”

很多人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竟然是静和县主?

七皇子听着大家议论纷纷,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之后飞快的说:“胡说,明明是本殿的艾儿,本殿喝多了之后明明就是艾儿不过来休息的怎么可能会是静和?”

为了不惹宣平侯生气,他正在极力的撇清所有的关系,把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无辜的人。

宣平候把床上的人直接抱了起来,因为是脸埋在胸膛的原因,这场几乎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怀里面的这个人到底是真正的静和县主还是别人。

宣平候抱着人站在七皇子的面前,暴怒:“这件事情本候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若是让本候查出来是谁在里面动了手脚,不管是谁,本候绝对会不死不休。”

愤怒的声音在这个偏僻的院落里面不断的响起,一声盖过一声就像是惊雷劈在了所有人的心中,如此愤怒的宣平侯,谁敢惹?

然而偏偏这个时候也有不长眼的,比如敬妃。

敬妃娘娘看到计划已经成功,甚至完全不在意宣平侯的怒火,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然后笑眯眯的说:“候爷别生气,这绝对是有什么误会,皇儿醉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大错已经造成,还请宣平侯别生气。”

“皇儿至今没有正妃,也愿意为这件事情负责任,只要宣平侯同意,皇儿愿以正妃之位迎娶静和县主,弥补这一次的过失。”

对于宣平侯来说,敬妃娘娘的这句话完全更像是一种挑衅,她一心只看到这种利益,却完全不知道宣平侯对于自己这个女儿是多么的看重,区区的一个正妃之位就想要弥补这件事情?

不可能。

“不必了。”宣平候目光瞬间变得无比的冰冷,一眼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怪只怪自己太过大意。

“本候的女儿绝对没有嫁给不爱之人的道理,就让她常伴青灯百年,也绝不允许与皇族人有任何的牵连。”

宣平侯的一句话让不少人都惊讶,身为第一权臣的他竟然不想跟皇族扯上任何的关系,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想与皇族扯上关系是不可能的,否则又怎么可能会发生现在静和县主的事情?

敬妃娘俩听到这件事情也是也僵硬了一下,心中暗骂这个人的得意忘形,身为大臣竟然敢这般的不给自己面子,要不是因为这个女儿很有用,她又怎么可能会低声下气?

“宣平候此言差矣,静和县主己经失了清白,而且皇儿他也愿意承担起所有的责任,倘若真的常伴青灯礼佛百年,对于静和县主来说这是多么的不公平?”

敬妃娘娘语气越说越尖锐,“失了清白的她日后又如何面对所有人?候爷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一点?”

“不劳你费心。”

宣平候咬牙切齿。

敬妃娘娘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太好对付,所以吩咐身边的宫女,“去请陛下,就说七皇子污了静和县主的清白之身,愿迎娶静和县主为正妃以示补偿。”

“不准!”宣平候一声大吼,身为练武之人的中气十足,这一声大吼就像是惊雷劈过,让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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