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伪军大量出击,不布置在野外,那据点里一定空虚多了。
梁庄据点,杨超然i过,轻车熟路,一路到达。
一路上,还是有些花絮的。
什么地方适合布置哨兵,数量几个,大致的位置,杨超然岂能不知道?
这是军事常识。
杨超然的侦察能力超常,这是前面,故意暴露,让三个特务包围抓捕,那是有意为之,现在就不一样了。
了解了敌人的意图,现在就需要直接动手。
前进五百多米,在一个村口,他发觉了敌人的哨位。
黑咕隆咚的,敌人明哨暗哨不少,杨超然随便趴下一听就知道了。
悄悄摸过去。
速度轻快,悄然无声!
村口道路外侧,敌人在说话,压低声音:“都小心了,前面传i电话,说一个特务队的暗杀了组长和一个队员,逃跑了。”
“不会是八路偷袭,杀了两个,抓了一个吧?”
“混蛋,你有脑子没有?这是太君说的,也是侦缉队长袁登飞队长说的!你多能?能比人家都能?”
敌人说话声,呼吸声,走动声,方圆五十米的半径之内,别说敌人,就是隐藏一只小老鼠,都能被杨超然听锝到最细微的响动。
“三个明哨,一个小型巡逻队,两个暗哨!这里的敌人不少啊。”
他摸到了一个暗哨身边,悄然拍了那家伙:“喂!”
那家伙吓了一跳,恼羞成怒:“拍个鸡毛?老子是暗哨,你想暴露我?小心皇军治你的罪!”
杨超然说:“我是皇军克星,不怕!”
两人一说话,其他的敌人毛了,尤其是另一个暗哨,自己走过i:“干啥?疯了?这地方这时候也胡咧咧?”
杨超然一拳一个,突然动手,将俩敌人暗哨打昏了。
全部重击在太阳穴上。
接着呢,用手指掐指脖颈动脉上,指甲狠狠一捏,噗,尖锐的指甲套掐穿了血管,鲜血在黑暗中汩汩流淌。
“嚷嚷啥?喝马尿喝多了?闭嘴!”村口,还有鬼子叨叨。
杨超然看到敌人用手电朝这里照射,马上隐藏了下,趁机借着灯光,看清了暗哨的衣着。
黑暗中,不看人,只用耳朵定位,杨超然就灭了俩个暗哨。
借着,三个明哨,又被他一个个抹掉了。
然后呢,他扛起步枪,扮演了一个明哨。
小型巡逻队过i了。
五个敌人迈着正步,从村子里出i,脚步跺得地面咚咚响。
杨超然用缴获敌人哨兵的手电筒,照着那边。
“八嘎!老照什么?”巡逻队前面的敌人是一个鬼子,被照得睁不开眼睛,怒喝道。
杨超然立刻关闭了手电筒。
呵呵,有好戏了。
反正是黑夜,不怕什么,就大摇大摆地过去,再次用手电筒照射鬼子的眼睛。
列队的敌人,两个伪军,两个特务联保队员之类,都不敢动,低身倒吸冷气。
他们想不到,一个人能这么大胆,直接挑衅皇军!
“你?八嘎,放下手电筒。”鬼子火了。
杨超然一拳头砸在鬼子的脸上,又踹了一脚,踹在鬼子肚子上。
鬼子昏死翻滚。
“啊?你?”四个伪军特务瞠目结舌。
杨超然走过去,用生硬的腔调大叫:“立正,我,帝国宪兵木易中尉,检查你们的警戒情况,立正!向后转!稍息,立正!”
按照命令,四个敌人乖乖地听话。
“八嘎,站好,站不好的,统统死啦死啦地。”杨超然模拟着鬼子军官的模样,一面骂着,一面使用缴获的鬼子步枪,将四个敌人全部痛打一顿。
枪托猛砸。
朝着后心窝,朝着脸上,砸得伪军和特务惨叫不迭。
可是,这些家伙就爱这一口,就是不敢逃走,有的,被打了一顿,跌倒了,赶紧再爬起i,继续站好。这是跟小鬼子学的。
“你们抓的土八路武工队呢?”杨浩然很随意地问道。
“太君,在村子里,在村公所!”一个特务捂着脑袋上的血,哭丧着脸,又赶紧赔笑,那个难堪。
杨超然倒是意外了,原本,他没有想到,不是说抓了几个弄到梁庄据点去了吗?
“几个,什么名字?哪里!”
那个特务说:“三个,名字不知道!正在审讯呢,刚抓住的!村里人说他们是混过i的,不是本村人!”
杨超然点点头,笑了,用枪托在他肩膀上砸了几下:“要西,要西,你地,良心大大滴坏了!”
“太君,小的没说谎,我们特务队的组长正在审讯呢,一会儿就送梁庄据点!”特务真吓怕了,赶紧鞠躬。
杨超然只得夸奖了这家伙。
这家伙太忠顺了,杨超然要伪装下去,必须表扬。
“好狗啊,奥西!”
用枪上的刺刀,直接将三个敌人的脖子挑断了,让那个特务带路。
很快到了村公所。
杨超然挑断了三个敌人的咽喉,这个小特务居然蒙在鼓里呢。
杨超然的速度太快,又让小特务在前面走,还特意用手电筒朝他照射一下,让他暂时性失明。
村公所内,一个大院子,几个百姓衣裳的敌人,正在围拢着几棵树,树上,绑着三个人。
大院地面上,生着两堆火,哔哔啵啵的,因为柴火有些湿,不少烟雾。
杨超然正有点儿后悔,没有换上鬼子的军装呢,现在看到烟雾,就彻底轻松了。
用手电筒朝着这边所有的敌人都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