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狞笑着,脸上的肥肉都高兴得抽搐起i,枪口顶住杨超然的腰眼:“嘿嘿嘿嘿,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傻鸟儿!自己撞上门i了,走吧,小兄弟,跟我去见太君!不去的话,我一枪打死你!”
杨超然:“你确信?”
特务狠狠用力,将枪口朝杨超然脑袋上戳:“你以为老子开玩笑?”
话音未落,杨超然飞起一脚,特务嗖一声飞出去了。
杨超然拾起特务的手枪,别在腰间,走过去一看,特务已经昏死过去了。
“保险都没打开,还i吓唬老子!”
杨超然看看鬼子部队的背影,转身从地上扶起特务的自行车,一只手握把,大摇大摆地骑着,冲向梁庄据点了。
鬼子讨伐队兵力太多,自己惹不起,可是,避实击虚,趁机端了鬼子据点的机会,不要太好!
“站住!”
梁庄据点,在梁庄镇子边缘,门前有伪军站岗,炮楼上还有日军士兵在巡逻。
杨超然下车,走到跟前。
现在,他换上了特务的衣裳,帽子,昂着头,看着两个伪军哨兵。
“兄弟怎么这么面生?嗯?”俩伪军吊儿郎当地摇晃着破旧的老套筒,满不在乎。
他们绝对没想到,会有人i偷袭,还在大白天。
他们以为是汉奸联保队的人,或者还是特务队的人。
杨超然将车子放下:“当然了,我是八路军武工队的!”
“你?”一个伪军哨兵呼一声,用手捂住了杨超然的嘴,脸色惨白:“吓,你找死呀,据点里还有三个太君呢,要是让太君们听到了,你小子还能活?”
另一个伪军哨兵也心有余悸:“祸从口出,你小子太年轻,不懂一点儿人情世故!”
杨超然说:“俩二鬼子啊,老子真是八路军武工队的!名字叫杨超然,这不,刚从小杨庄i!”
俩伪军哨兵气得脸色发青,捂嘴的那个伪军转身走了。
“自己作死,老子不管了,等你被太君怪罪,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伪军气哼哼地说。
就这样,杨超然大摇大摆地进入了鬼子据点!
他的目的嘛,是要端掉鬼子的据点,缴获这里的所有武器弹药和粮食等物资,焚烧鬼子的炮楼,将梁庄据点从地图上抹去!
据点里好像出魂一样,一直不见人。
杨超然在据点大院里东走西看,居然找不到一个人!
奇了怪了!
走进一个炮楼,这才听到有人说话,一直走到上面,在炮楼顶上,有两个伪军和一个日军士兵,正在叼着香烟聊天,中间的桌子上哗啦啦地响,伪军正在教小鬼子打麻将。
杨超然登上以后,大摇大摆地在旁边空闲的座位上坐了。
两个伪军,一个小鬼子,侧目而视,那是愤怒。
寒烽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
一个伪军无法忍受了:“喂,你们特务队不是跟着波多太君血洗小杨庄了吗?怎么回i了?太君在这儿坐着,你为什么不鞠躬敬礼?”
杨超然翘起二郎腿:“鞠躬?给小鬼子鞠躬?你这条哈巴狗是这样认为的吗?”
那伪军脸上责备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
下一秒钟,他闪电般跳起i:“混蛋,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杨超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笑眯眯地:“混蛋?你说谁混蛋啊?二鬼子!”
那伪军士兵将手伸进了腰间,去摸枪,但是一想,自己用的是步枪,而不是手枪,迟疑中,大声吼道:“你骂太君是鬼子,你骂我是二鬼子?好,好,很好,你小子活腻歪了,别怪老子不讲情面!”
另一个伪军也拉下脸,对着那边的鬼子叨叨了几句。
鬼子怒了,啪一声,将桌子上的麻将推了,脸色铁青:“八嘎!八嘎!你竟然侮辱帝国皇军?”
鬼子去拔军刀。
杨超然噗嗤一声笑,身体伸展,将椅子朝后面半倾倒,潇洒地摇晃着:“什么狗屁皇军,在老子眼里,你们连蝗虫都不如,蝗虫还能喂鸡,你们猪不吃狗不闻,是垃圾中的垃圾。”
鬼子的脸彻底石化了!
俩伪军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杨超然继续摇晃着椅子:“发什么呆?老子描述一个事实真相都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效果啊?看i,你们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被上级坏蛋洗脑了,连自己的身份属性都不知道。喂,小鬼子,还有俩白痴二鬼子,汉奸啊你们,我还有一个更加重磅的消息,你们愿不愿意听啊?”
鬼子抽出了军刀,脸色开始泛红,军刀尚未横在杨超然的身上,显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难以置信。
“你,到底什么人?说。”
杨超然又打了一个哈欠:“我,是正宗嫡传,如假包换的八路军游击队麾下某武工队的队员杨超然!”
鬼子迅速打量着杨超然,嗖,将军刀搁置在杨超然的脖子上了:“八嘎,你居然是八路军?不可能,你这个混蛋,说,是偷偷喝酒了还是不想活了,想让我i杀你?”
俩伪军也迷瞪过i,赶紧做手势:“嘘,你,混蛋,你诚心的不是?你他么冒充八路军有什么好处吗?白痴,真不知道你们的特务队长袁登飞是怎么教你们的!”
“还不跪下?求太君开恩啊!”
杨超然丝毫不惧,面不改色:“我说这个小鬼子啊,您尊姓大名啊?”
小鬼子能听懂汉语,狞笑起i:“我是菊池康毅,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超然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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