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钺这才抬眼看着来人,微拧眉心,目光错落在女人异样的口音。
女人说的好像是鞑靼语,很紧张的样子,一直在挣扎叫喊,但谁也没听懂。
阿木头皮发麻道,“这女人跟那伙人好像不是一伙的,只是刚才一直藏在林中,见到我后就转头就跑,我觉得可疑就给带来了,可是她这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裴钺面色渐显示郁沉,走到那女人面前,可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他也不甚明白。
“我是带了东西来这转交给别人的。”
弗陵忽然出了声。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我要交接的对象。”
阿木错愕地低呼,“你也是她老乡吗?那她说的是哪个地方的话?”
弗陵:“鞑靼语。”
裴钺眼神微紧,“你懂鞑靼语?”
他的目光太过于锋芒毕露,以至于看向她时,弗陵只感觉自己身上如有针落。
“但东西在此之前已经被人带走了,你们来晚了。”
弗陵靠着身后的树干缓缓地坐了起来,话一停。
裴彧盯向她,“继续。”
弗陵看着他,“如果你还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做翻译,只是当你救我一命的报答。”
裴彧沉了沉脸,掌心钳制她颈侧,“你最好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