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脚步微晃,往后退开,匆忙地将她松开。
许久,她伏在椅子平复着呼吸,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是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不是我。”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对对方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裴钺看向她颈部,颈侧的红痕鲜明刺目,昭然若揭地诉说了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可他的指尖轻轻地抚落在唇上,那里似乎还有淡泊的琥珀清香。
有一丝疼,破皮了,血腥气渐浓,那是她刚才咬破的。
他看着椅子上的少女,心底不虞,少女颓惫地坐在椅子上,默不吭声。
他越看越看是生气,陡然转身,径直退出了密室。
牢门被重重地掩上,一丝光亮都不曾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