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都肿了,不痛吗?”
看着他手心处还握着自己的脚,弗陵只觉得别扭极了,“这个时候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不说这些说什么?”朱然瞟了她一记白眼过去后,但觉好笑。
“刚才胆子不还是挺小的,连狼嚎都怕,现在呢,怎么一下子就变胆大妄为了?”
弗陵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探过脑袋去问他,“你还记得……他们把你放藏在哪吧?”
一直不怎么愿意在他面前提及起尸体这两个字,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下意识总以为他还活着,只不过是以另外一种特立独行的方式。
朱然看了她一眼,少顷目光微微垂落,眼瞳如墨染般漆黑深邃,看不见一丝光。
“当时还尚存一丝意识,但他们应该不知道,以为我死了,又或许知道,但当我已经死了,便随手埋了。”
弗陵愣了愣,森寒的凉意浸透了整颗心脏,说:“那可是杀人,你可是受害者,为什么你说得这么轻松?”
他嘴角略微往上一扬,故作轻松地一笑。
弗陵但觉可笑:“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