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晁晏已然蹦立不住,他额角青筋暴起,声音低沉的骇人。
“先生莫要紧张。虽说先生之前对于身世多有隐瞒,但先生一心想要肃清朝堂,整理吏治换天下清明,这个心,是真的。”公冶子一口抿尽杯中茶水,又接着道:“先生想要为过氏沉冤昭雪,公冶可助先生一臂之力。”
“你既然知晓我是被冤下狱,那你应当知道我当时是得罪了什么人。”晁晏冷眸看了他一眼,给他重新填满茶水。
“这天下,除去皇族之事,还没有公冶一族办不了的事。”公冶子又是一口抿尽那杯中茶水,“权当,谢先生将一些事尘封心底,勿扰安华之心。”
“公冶子这是,要与晁某,做交易?”晁晏诧异。
“倒不是信不过先生,不过如若不做些什么,公冶心中难安。”
天将要大明,公冶子看着窗外渐渐明亮,缓缓放下茶杯,站起身子,朝他拜了三拜,方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