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柔婉听此，便立即回答道：“是——”
只是，这眼中的不甘全部被五长老看在眼里。
很快，这三十人便前往了小练习台，开始了他们的拜师之旅。
这么一分配下来，在二长老手里的，只有言陶寒一个人。
说实话，二长老那个问题，很多人都与言陶寒的回答截然想法。
并且二长老的这个问题，让这些弟子认为，他想贬低血缘。
这对这些原本就靠着血缘才有好的资源的绝大多数内门弟子来说，自然是不讨喜的。
二长老看到只要言陶寒走向自己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意外。
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而大长老则是弟子最多的。足足有八个。
“走。”二长老对言陶寒只说了一个字。
便自顾自的转身走了。
言陶寒见此，赶紧跟上。
二长老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了小练习台最偏僻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二长老并没有转身，却开口问道：“为何选择老夫？”
“因为长老的问题，让我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心声。”言陶寒回答道。
“是吗？知不知道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更容易死？”二长老突然问道。
“知道。”言陶寒回答道。
言陶寒知道，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并且公之于众的话，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一旦遇到这样的问题，言陶寒还是会遵循本心，说出实话。
“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写出来？”二长老再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