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
“我想吃肉!兔肉,野鸡肉,不行的话鱼也好啊,干巴巴的馒头有什么好吃的。”说时,他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噜咕噜的叫,叫得好大声。
“真拿你没办法!”繁星到底还是宠他的,想着他烧了许久,体力肯定消耗颇多,不不充点影响也是不行的,“你等着,我去外头问问……“
“问问?问谁?”他压根就不知道齐湛的事,也压根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在‘土匪窝’。
“这你别管,你先把馒头吃了,垫垫底。”
“哦!“他啃了一口馒头,许是饿大发了,倒也不觉得难吃,还挺香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又问道:“姐,这是墓穴吗?”
“嗯!”
“我们怎么会在这?”
“说来话长,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坐好,不许乱动。我给你找吃的去。对了,小五也睡了很久了,你一会儿叫醒他。”
上官司琪这会儿才发现身旁还躺着个人,正是谢东奎。
这位荣国公府的小少爷十分了得,惊吓昏睡后就没再醒过,要不是阎三把过脉,说他无事,繁星真会以为他是不是撞到脑子了。
繁星出去后,司琪叫了很久才叫醒他,一醒来,谢东奎就惊吓得大叫。
“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了,吃东西!”司琪将手里馒头掰了一半给他。
“阿琪?”谢东奎一脸迷茫。
“对,是我,醒了没,醒了吃东西吧,我姐一会儿还会找些肉回来给咱们吃!”
“我们不是被土匪抓了吗?”
“土匪?”
“是啊!”谢东奎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磕磕巴巴地说了一遍。
司琪一听,哪还吃得下馒头,又想到繁星刚才换了衣服,脑补出了一段很不好的事儿。
“姐!!!”他大叫着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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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磨磨蹭蹭地到了外头,一直不敢用正眼瞧齐湛,齐湛背对着众人,也没发现她出来了,还是詹冰看到了她,打了招呼。
“弟妹,怎么出来了?天还没亮呢,你再多睡会儿,无咎有我照顾着,你放心。”
他这声弟妹很是自来熟,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他不是没问过,但她不肯说啊,问吉利,吉利这个人若是没有齐湛的允许,也是不可能说的,既然她是齐湛的女人,那么叫一句弟妹也不为过。
一听他叫唤,齐湛立刻坐起身,这猛的一起就扯到了伤口,令他呼吸一顿,面色惨白。
繁星一见,紧张了,连忙跑了过去,“你起来做什么,躺下!!”
詹冰就在一旁,被她一把推开,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前栽去,他还是头一回被女人这么对待,但见她那么紧张齐湛,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自认倒霉。
齐湛忍着疼,一把捉住她的手,“你终于肯出来了?”
“你先别说话,让我瞧瞧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事,好得很。你……”他想起刚才那个吻,莫名脸红了。
繁星见了,也跟着脸红了,相对无语,就手还没他牢牢扣着。
詹冰看了只觉得肉麻。
“你先放手……”繁星挣扎了一下,这么攥着多难看。
“不放!”
这时,上官司琪像只小老虎似的冲了出来,脚还是瘸着的,但一点不影响他的行动,出来见着一群土匪,又看到繁星被个男人拽着手不肯放,由于她身体的遮挡,他没看见齐湛的脸,这样的场面愈发证实了他脑补的那段十分不好的事,他伤心了,愤怒了,红了一双眼。
姐姐一定是被这帮土匪欺负了!!
“你们这帮土匪,我跟你们拼了!!”
“啊?”
一群土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哇呜!!你们竟敢强暴我姐姐……我告诉你们我姐夫是齐湛,他不是一般人,他会宰了你们的!啊!!我杀了你们。”他横冲直撞了过来。
众:“……”
这就很尴尬了嘛!
当司琪像头小蛮牛操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冲到繁星那,准备往齐湛脑门上拍的时候,只见齐湛拧着眉毛,却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姐夫!
这个词能让他高兴上好几天。
“你——!?“司琪看到他的脸傻了
这土匪怎么长得那么像齐湛。
繁星这时已经忍不住了,直接往他脑门上扣了一个栗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强暴,你伤的是腿,又不是脑袋,想什么呢?”
司琪愣着的当头,板砖就掉了,直接砸到了自己的脚尖,“哎呦!疼!”
繁星真是被他气死了,忙将他抱起来放到齐湛身边,“你说你闹个什么劲儿,砸到了吧,疼不疼?”
司琪想哭的,但是看着齐湛的脸,他哭不出来,只觉得脑子有点混乱。
齐湛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司琪,长大了不少啊,懂事了,会叫姐夫了!”
“你真是齐湛?”
“如假包换!”
他眨巴了一下眼:“你改行当土匪了?”
齐湛:“……”
繁星在一旁忍不住笑了,确定他的脚没事,用力戳了一记他的额头:“下次不许这么鲁莽了,咋咋呼呼的,你看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我……以为……”他臊红了脸,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搞了个什么样的乌龙。
一群依旧扮成土匪的士兵也都笑了起来。
“这娃娃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