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点头。
“那，我能摸摸它的脑袋吗？”黎曼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姜晴倒是没什么意见，黎曼见她同意，伸出右手，缓缓地靠近季晨。
换做平时，高冷的季总怎么可能会让人摸他的脑袋，但这一次，出奇的，他十分安静，安静得连姜晴都怀疑，这还是不是她认识的季晨了。
“好奇怪哦，为什么感觉它好像认识我呢？”黎曼见季晨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若有所思地说了句。
随后，她转头，问姜晴：“姜小姐，你家狗狗叫什么名字呢？”
“这个……”姜晴被难住了，名字这事儿，她真没认真想过，但紧急关头，她也没时间考虑太多，就胡诌了一个，“它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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