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博敏还没有还没有走出码头的势力范围,就忽然感觉到似乎有着一道攻击朝着自己袭来。 //知道那个宗师高手的攻击已经到来了,公冶博敏顿时开始在码头上不断的移动,有时在前,有时在后。
一瞬间,在普通人的眼中,整个码头西北角都是这个人的身影,看起来这个地方好像有无数的公冶博敏。
“太慢了,”张知水在原地并没有移动,开口说道,整个人摇着头,似乎在嫌弃什么,一瞬间,张知水忽然想到自己还是先天境界的时候,好像和这个人有着差不多的速度。顿时,骄傲之情消失,似乎弱小并不应该嘲笑。
长剑还是击中了那个不断躲闪的老人。就在击中的一瞬间,公冶博敏似乎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往哪里去,应该干什么。很多记忆在一瞬间开始遗忘。
我在那,我是谁,我应该干什么?
被击中的公冶博敏似乎从表面上看来,并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似乎,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破裂。
但是,在公冶博敏的内心深处,似乎却发生了一点悄无声息的变化。这种变化公冶博敏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但是却并不知道变化是什么。
一时间,公冶博敏开始哭泣了起来,平日里绝难出现了一幕出现了。一个白发飘飘的老人忽然一瞬间坐在了地方,也不顾码头上地板上的污水横流,洁白的衣衫已经又一般被沾染了恶臭的杂物,深邃的眼睛中流出了悲喜交加的眼泪。
“你对他做了什么?”见到这一幕,程希心中深深的震撼着,堂堂一名老牌先天高手,居然承受不住张知水一剑的威力,这样看来,张知水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张知水撇撇嘴,并没有夸耀自己的招式,只是平静的说道:“没有什么,只是让他暂时精神混乱而已。过几天就会自己痊愈了。”
晏靖天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公冶博敏这一个崩溃的就像一个哭泣的孩子一样,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知道前方的青年人似乎有着很神奇的手段,晏靖天这个时候忽然想起自己父亲小时候给自己讲的鬼故事。
“对了,你一定是邪怪,只有邪怪才能有这样的诡异手段。”说着这句话后,晏靖天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命运。
如今自己身边的最高战力被击败了,看来自己的处境也是不妙呀。
“哼,就算是死,我也不能示弱。”晏靖天忽然在心中想到,眼中的泪水虽然流出,但是却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身体虽然有着一点颤抖,但并没有倒地。
“唉!”张知水叹息了一声,这群人都是神经病吗?怎么都有被害妄想症呢?
“走吧,别耽搁了上船,”张知水开口道,和一群人登上了船。至于后续,张知水既没有兴趣了解,又没有心思装逼,看着这群傻里傻气的坚持,张知水也没有了心思报复。
一群人就这样飘然的离开了这片地方,登上而来去东方的船。
留在原地的晏靖天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最终的审判到来,然而等了一会,却并没有发现身体感到不适。
一阵微分吹拂过来,吹起了晏靖天的精心护理的发丝,吹起了晏靖天身上顺滑的长裙,感受了一会并没有什么出现,晏靖天慢慢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前方那个恐怖的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
大河不段的向着前方蔓延,整个大河的前半部分并不像下游一样,整个河流上漂浮白雾,相反,上游的大河中的空气是那样的澄净。
随着一声号子的扬起,张知水乘坐的大船已经开始出发了,此时距离太阳出来没有过了多久,刚才的冲突仅仅花费了张知水不足两刻钟的时间。
张知水一行人虽然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奇怪之处,但一行人到底不是凶恶之辈,并不会轻易的剥夺别人的生命,见到找麻烦的人认怂了,张知水也就抬了抬手,放过了他们。
自从去冰原一来,张知水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船了,如今再次坐在船上,张知水还是感觉到新鲜。
水明俊安静的站在甲板上,静静的看着两岸绵连不断的农田,如今已经到了深秋,所有的农作物都已经收割,农田上遗留的只有一些短短的根部。
这个世界的农事并没有形成一年两收的耕作习惯,仅仅是春种秋收。
两岸的风景再不断的变化,水明俊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忽然间,一阵阵记忆碎片开始从水明俊的脑海中泛起。在记忆中,水明俊忽然发现自己也似乎曾经做过船行走在大河上,只是自己好像做的船比这个船大多了。
水明俊继续回忆,却发现记忆又变得模糊了起来,心中叹了一口气,只有放弃了继续回忆的想法。
大船在大河上不断的行走,白色的帆上,不时有着一群黑色的鸟儿在上面盘旋,有时又懒散的落在桅杆上,静静的注视着下方的人。
行船的速度并不算快,但想到这个船会日夜不停的行走,再加上自己不用赶路,张知水还是选择了坐船,如今看来,自己这个选择不错。
张知水在甲板上看了一会风景,就感觉到有着一点无聊,就离开了甲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不差钱的张知水选着了很高档房间,又因为张知水在码头上展示了那一手,导致了船老大对于张知水一行人很是恭敬,生怕自己的一个动作不好,引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