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度宗,如今北度宗的总部已经变的人烟稀少了起来。 //
很多年轻的弟子都来到了京城里来进行修行,整个北度宗的天才们如烈火烹油般出现,一个接着一个。曾经死去的李靖已经很少有人记起了,新一代的弟子们获取了曾经给李靖的资源,新的权利分配已经完成了。
“要我说,咱们就应该把我们的总部搬迁到京城来,在那个苦寒的地方还有什么好待的。”一位北度宗的青年俊杰搂着两名妓子,整个人坐在柔软的锦榻上,一副沉默于酒色的神色。
“好了,你就别再装了,咱们北度宗谁不知道你是一个修炼狂魔,在私下里不知道吧多少时间用于修炼,不用这样装作我不用好好修炼就能进入先天的天才。”
“真没有一意思,我这不是红尘炼心吗?”青年挥了挥手,把左右美艳的妓子退散。“这些女子美则美,但是气息却是混乱不堪,只能够玩玩。”
……
北方,白雪皑皑,北度宗的总部,虽然大部分弟子都已经去了京城,但老一辈的高手们依旧在这片冰原上坚守。
余静回到北度宗,和自己的族叔复命。
“武道阁残余的势力已经消灭完了。”余静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只是眼底的赤红出卖了他兴奋的心情。
“罗兮月和张知水已经回到了天香城,”余俊侠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因为余静的沉默寡言而对他生出不满。
“他们终于回来了,我等的好久,我要复仇。”余静的神色开始变化,表情变得既狰狞,又有一点恐惧。
“闭嘴,凭你的功力,只是去送死。”余俊侠看了自己的侄子一眼,呵斥道。
大厅里的气氛在余俊侠的呵斥下变得严肃了起来。
空荡荡的大厅里没有装饰,只有一个蒲团,一个坐立的人,一个站立的人。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见到余静还没有走,余俊侠害怕余静做出傻事,便说道:“好了,你去监视天香城的动静,张知水和兮月一出来,你就告诉我,”
余俊侠顿了顿,继续说道,“报仇的事情不用太着急,咱们要耐心等待,师叔还在京城没有回来,现在不是动天香城的时候,再说了,天香城的底蕴可不是你能想像的。”
“我们可以借助天罗宗的……”
“闭嘴,不要再提借助别人的势力来报仇了,”
“是,师叔。”余静转身离去,安排自己的手下坚守在天香城的城口,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余静走后,余俊侠依旧坐在大厅中,身体一动也不动,连发丝都不曾摆动。如今看来,现在的余俊侠头发居然变成了花白,根本不是一名先天圆满高手应有的发色。
自从李靖死后,余俊侠就很少走出这个大厅了,对于他来说,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死去,自己和师兄权利天然的继承人就有了一个很大的空档。就这样,他也熄灭了一些心思。
进入宗师无望,传人又已经死去,余俊侠不得不思索起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长久的反思并未让他变得冷静下来,心中的火热经过时间的流逝而越发的炽热。
“张知水,罗兮月,我要你们死。”
……
从张知水阁楼前面离开的程希,眼中有着一点惆怅,天香城秀美的景色并没有让她的惆怅减少几份。忽然间,程希忽然不喜欢天香城的风景了。
比起天香城精致细腻的景色,程希忽然更想看到玄元派那熟悉到骨子里的风景。无论是小黄峰辉煌的大殿,还是自己卧室前那一从翠绿的竹子,都开始让程希思念起来。
无意识的走着,不知不觉,程希居然走到了一个小湖泊边。看着平静如镜子般的湖泊,程希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坏很坏。
是因为和张知水的差距不断变大而伤心,还是因为思念家、思念自己的门派而伤心。
湖泊映照了程希娇艳的脸蛋,看着湖面中的自己,那火红色的长裙,程希这一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红色的炽灵花,卑微,鲜艳,无人注意。
……
一封来自玄元派的信件就这样来到了天香城,送信的人居然是张知水的老熟人,曾经的师弟,田大山。
田大山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曾经的痴肥如今已经褪去,下巴上也开始飘起了几根黑色柔软的胡须,高大的身材,沉稳的声音,让田大山变得让人信服。
田大山几乎是以一种惊诧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师兄张知水。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几乎一点都没有变化。”
张知水看着这个熟悉的人,心中异常的高兴。也没有回答田大山这个问题。
“好久不见,如今师弟武功进步可真是很大呀。”张知水说道。
听到自己的师兄夸耀自己,田大山不禁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本来就小的眼睛开始变得更小,完全变成的月牙,隐约透露着青年时代的样子。
旁边陪同的正是小黄峰的师妹,也是程希的闺中好友,赵清儿。
赵清儿安静的站立在田大山左右,好像一朵安静的莲花,虽然容貌并不是多么出众,可是这一种贤淑的气质为她增添了不少颜色。
见到了张知水之后,田大山就离开了,把来自掌门禹玄的信件交给了罗飞扬。然后就去找张知水了。
而从张知水的口中知道程希居然也在天香城后,赵清儿就抛开了田大山,像一朵会飞的花一样,来到了程希的住所。
田大山如今的境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