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水本来就受到了余俊侠的伤害,身体已经很不好了,这次又强行提起自己经脉里残存的真气,导致自己的经脉空虚,完全被余俊侠残留的真气完全占据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现在又受到了李靖的一掌,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知水躺在了地上,吐出了好几口鲜血,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块肌肉,每一滴血液这个时候都成为自己心灵上的负担。此时的他没有了一丝力气,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了地上。
“知水,”罗钰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人了,仅仅的把自己的儿子搂在中,不断的输送着自己的真气,希望能够保住自己儿子的命。张知水张开眼睛,见到是自己的母,终究是放下了戒备的心,看了看自己的母,又看了看自己的表妹,眼中一暗,昏了过去。
而另一边,余俊侠见到自己的师侄失去了一只手而且眼睛赤,正是北度宗的禁术的使用过度的样子,脑子里哪还有和罗钰交战的心。而李靖却是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师叔来到自己的身边,依然状似疯子的朝着张知水前进。
余俊侠无奈,知道快速来到李靖的身边,出手疾如闪电,点昏了李靖。这个时候,李靖需要好好一觉。余俊侠伸出自己的手臂,携带着李靖迅速离开。
……
而在张宅,一片大战的狼藉,整个院子似乎像被狗啃的一样,花花草草被摧残,一具少女的身体静静的躺在了地上,是如此的安静。
张知水同样瘫在了地上,好像死去了一样。幸亏有罗钰不断输送真气,才保住了命。
罗钰看着自己昏迷的儿子,真气输送到他身体内,感受着自己儿子身体的千疮百孔,眼珠一酸,不禁潸然泪下,心中自责早知道就不送儿子去学武了,学武就是烦恼的开始,就算这次侥幸捡回一条命,也将来也会再次受伤,身为母的她是再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受到伤害。
兮月见到自己的敌人散去。这才后知不觉恢复了神志,这人逝去的伤感,就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膛,刚开始,神经反映比较慢,疼痛暂时没有袭来。
等到敌人退去,兮月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宛如刀子从自己身体中拔出来,鲜血开始流出,疼痛开始袭来。兮月恍然若死,呆呆的躺在地上,好像死去一样,看着白云,看着飞鸟。整个人空荡荡的。
……
张宅,仆人静静的整理着大战后的残骸,同样,一副棺材来到了张宅,兮月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人被放入棺材,埋入青山之中。
从山上回来,兮月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屋子里,再也不肯出来,整整一个月。
而就在这一个月中,张知水经过细细的调养,缓缓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窗外鸟儿在叫,阳光透过窗子静静的洒在床上,照着张知水。张知水的眼皮眨了眨,张开了自己的眼睛,顿时感觉到一股刺眼的光芒照入自己的瞳孔之中,刺激的张知水不禁用自己的手去遮挡。
“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干什么?”呆呆的看着横梁好久,张知水终于回过神来。对了,我和来抢的人大战,受了伤。想到此处,张知水运气,却感觉到经脉一阵阵刺痛,好像针扎的一样。
张知水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我受到了很严重的内伤。
“少爷醒了,少爷醒来了,”耳边传来仆人高兴的叫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
脚步声开始传来,先是一个人的,后来有一大片脚步声。
不一会,自己的母,自己的妹妹,还有管家老何,统统来到了张知水的身边。
看他们的一动一动的,看到母焦急的表情,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是自己怎么什么都听不到呢?我太累了,好想觉呀。我这次不是懒惰。张知水想了想,意识却又遁入了冥冥,失去了意识。
罗钰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张知水已经了有五天了。自从那次大战之后,张知水就一直在沉,现在好不容易醒来了,却还没有几天就又着了。还有自己的侄女,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一个人把自己锁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出来,估计对自己的小侍女的死去非常伤心。
……
第二天早上,张知水又睁开了双眼,感觉自己恢复了力气,想要下床。却感到全身难受。忽然有一双手把自己扶了起来,张知水顺着这个力气,躺了起来,细细感觉自己的身体。
在张知水强横的精神之下,身体的所有伤势无所遁形,统统出现在张知水的心中。我这八成是废了吧!张知水在自己心中吐槽道。在张知水的内视之下,自己的丹田似乎不再属于自己了。丹田内似乎存在着一股完全不属于自己的真气,而自己的真气被压制。
经脉中也是有很多堵塞之处了,幸亏有一股和善的真气一直在自己体内帮助自己的真气抵抗异种真气的入侵,不然没有自己意识的真气根基几乎要被磨灭殆尽了吧。也对,自己受到了那么严重的内伤,又强行驱使去攻击那个男人,能够留下一命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不应该再苛求。
张知水朝着自己房间里望去,之间自己的父母担心的看着自己。张知水强撑着自己的伤势,微微一笑,希望自己的父母不要过于担心。父张阶见到自己儿子醒来,心中非常高兴,在张知水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或许是放心了吧,张阶离开了自己儿子的房间,只留下自己的妻子在原地,在他认为,自己的妻子是高手,就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