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这么给卡住了,好似生命垂危的人正这么吸着氧气,没有氧气可能随时会死掉,可还是活生生的被掐断了,剩下就只能等着生命渐渐耗尽,直到最后一秒,生生窒息而死。
呵呵。
说得有些严重了,其实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
深夜。
小镇。
陆小北刚刚洗过澡,穿了只是很简单的真丝睡裙,玉色,衬得肌肤白皙若雪,细腻如丝,头发还湿着,滴着水。
屋子里很暖和,温度很高,弄得她脸都是有些热热的,泛着微微的红晕。
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窗帘是拉开的,外面好似刮着风,因为树枝在动,有皎月在夜空里,使得外面的景色也不算黑,隐约能看得清晰吧。
她背后有一张偌大的双人床,华丽的金色光辉,他靠在床沿上,上身什么都没穿,手里还拿着一把枪,银色的,在看,看得还很细致。
“这么晚了要出门?”她说,声音放得缓而轻柔。
纪明东看着她背影有一会儿吧,笑了一下,接着将那东西放在了桌上,才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好似还凑到她的耳垂那里嗅了一口,还在笑,笑着的时候还蹭着她的耳垂,他说,“工作嘛,没办法,不赚钱怎么生活?怎么养你?”
她却说,“我吃得很少啊,不需要太多钱。”
纪明东就还是笑,他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很快回来了。不会有危险的。我保证。”
陆小北看着他就叹了口气,随后转身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脖子,她说,“那快点回来。”
纪明东就点头,点头的时候将她往怀里抱了抱,抱得很紧。
他说,“以后我会慢慢退出来的。不会太久。我就带着你走。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做什么都随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了。无论是什么样。”
后来纪明东还是走了。
陆小北送着他出了门。
盛如天很闲也就是钓钓鱼,写写字,画画梅,林静山主要负责财务,都很清闲,而其实纪明东很忙,忙到昏天暗地。
他是真正的行动派,通常盛如天那里只需要说句话,他可能行动就要几天,甚至上月,才能完成,而过程更是纷繁复杂。
不过他都能够层层剥茧,完成的很出色。
只是会有危险,会不分昼夜,休息也就是偶尔的时候。
纪明东那边刚出了门,陆小北就躺到床上休息了,开始没有闭眼睛,就是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灯很亮啊,很久没有关,其实一个人睡有点怕,有他在还好,可是基本三天里有两天,他都是不在的,因为太忙。
后来她关了灯,关灯的瞬间,她也闭上了眼睛,应该是睡着了,因为没有了思绪,什么都没有去想。
接着就是半夜,口渴了,很渴,她就开了灯,开了灯下楼去喝水,楼下有吧台,吧台上有很多水杯,亮晶晶的。
客厅里有一盏灯是一直亮着的,在沙发那里,有点暗黄的光芒,照得这客厅里并不亮。
她在喝水,站在吧台那里,后来听到好似听到什么声响,在楼上,她抬了头,看向楼上,接着没有再响,她就继续喝水了。
喝了很多才上楼,上楼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这房子里太安静了,才弄得她的脚步声显得很响亮,就这么上了楼,推开了卧室门,她却没有进去,眼睛看到地上,微微皱了眉,接着很快的转身,想逃。
却也就只跑了一步,她整个身子就被扯住了,抱住,嘴被捂住了,接着三下两下的,她就被带了卧房里,“砰!”的一声,卧房的门关了,她的身体被抵在了门上,气喘吁吁,抬头看着他,纤长的睫毛下那双眼睛乌黑透亮,哪怕在这房间里不算太亮的灯光下,依然看得清晰。
四目相对。
死一般的寂静。
后来他看着她,气息还在喘,陆小北其实有点看不清,因为背着光,基本看不到他的脸,但能听到他的气息,很重,在喘,不知道是怒火,还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