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用的?轿车?就是不知道那边的路况行不行,应该可以吧?”张彦君有点不确定。
“行,土路就是村里那一截,不到一里地,外面都是柏油路有什么不行的。”张爸站了起来,收拾茶几上的东西。
张彦明几个也没去帮忙,让老头活动活动,也不是什么累活。到是两个小丫头跟着忙活,做的有模有样的,把老头弄的嘴都合不上了。高兴。
“底盘确实不高,通过性肯定差点。”张彦明对张彦君说:“应该能行,土路也是平的,慢点开呗,别上坡,就停在下面场院里。”
“那冬天能行?还有平时加油怎么办?那边去哪有加油站去?”唐静抱着张小乐慢慢晃着哄睡,轻声问了一句。
“那得在家里放点油才行,那种油桶。”
“那不危险哪?再说放哪?”
几个人都挠头,相互看了看。这事儿不太好解决。
放油桶得有地方,车又不能上坡,那东西不保管好了就是个大隐患,万一让村里孩子给点着了,呵呵。
村里的毛孩子什么都敢干,可不是玩笑。
“要不就干脆和队里把谷场边上的旧房子买下来得了,改个车库。反正现在队部也没了都闲扔着。”
“也行,回去问问吧,先把这些事安排好再说。车不急。”
“走了走了,睡觉。豆豆都打哈欠了。”孙红叶拽了张彦明一把。
张彦明就感觉腰子疼。这娘们这一怀孕有点邪乎啊。
但是没办法,这是正常的孕期反应,还不能压制,对身体不好。自己造的孽哟。
大家也就散了,各回各屋,张妈带着两个大宝贝去洗漱。张彦君回去多了一项任务,去堡里安置车库。
四个人抱着张小乐从正屋出来,张彦君问张彦明:“车这事儿靠谱吗?”
“车?都在我手里了呀,正往京城运呢,下一期在京城拍。”
“不是,我说给大爷弄车,不能出啥事吧?”
“你问问大爷,老头自己心里能有数,不行找个地方练练呗。以后五叔一走就剩他一家了也确实孤单,有辆车可以去县城去市里转转。”
张彦君还是有点难心,你说老头都六十多了,好好的日子,要是开车出点什么事儿得多糟心?一辆车的钱谁也不在意,在意的是这个呀。
“我还是给大哥二哥打个电话说说吧,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你说对不?别到时候。不好说了就。”
“也行。你就说我这边人家赞助了十几台车,我爸就说给大爷弄一辆代步。就这么说,别提买的事儿。”
“知道,我又不傻。买台车大哥二哥又不是买不起。行了,白白。”张彦君和唐静抱着已经睡着的张小乐进了东厢房。
张彦明和孙红叶穿过钻山廊回到中院。
院里几间住人的屋都还亮着灯,全是夜猫子。
也没惊动谁,两个人和跟过来的大狗亲昵了一下就回了房间。
“总感觉这屋里两道门有点别扭。”张彦明发了句牢骚。
孙红叶剜了他一眼:“又不开,关的好好的,你还怕人来听墙根啊?还是怕半夜进人?”
北方房门是两层,一层外开一层内开,冬天防风的,都关严了还是相当隔音的,中间还有一层纱帘,只要不趴在上面也看不太透。
再说这院里也没人敢来趴窗子趴门,当那几条大狗是摆设呀?估计能让他直接销魂。
别看平时憨憨的总被小猫欺负,换个外面的猫猫狗狗你试试。
现在几条大狗又添了豪宅,在前院添了副宅,在主宅的大门洞里。后面酒店有安保员值守,安全上不用耽心,前边大门又从来不开,就干脆加了几个狗窝。
就是这几个新窝,经常被小猫抢。估计小猫感觉这是在它们的地盘上它们发现的。
张妈协调的方法也简单,让大狗进去躺下,把小猫放它身边,一起住呗,和平友好点,现在基本上都接受了,必竟大家都挺熟的。
就是有一条公猫时不时的嫌弃一下。这家伙估计是这几只小猫的大哥,比较粗暴。就是它去把别人家的狗揍了。
“你说,这门隔音效果能那么强吗?”张彦明换上睡袍,去门边看了看,试了试,插的紧紧的。不试一下他晚上容易睡不着,虽然明知道是关紧的。
强迫症啊,强迫症患者的无奈。
“你去外面听听,我在屋里叫几声。”孙红叶已经上了床,小脸红扑扑的。
张彦明看了看孙红叶,扭头就往外走,孙红叶羞恼的把枕头砸了过去:“你还真要去啊?要死的。”
“听听也好吧?”张彦明接住枕头。
“我咬死你你信不信?我有那么大动静吗?”
……
到底还是没听成,第二天一早张彦明起来的时候还略带遗憾的看了看房门。
四月份了,天亮的贼早,五点半就大亮了。
卖早点的都开门了,大街上就已经有了人影。也不知道起这么早是要干什么的,也不跑步也不溜鸟的,就是顺着大街逛。估计是溜自己的。
饭店后厨冒着白汽,在准备早餐。
超市还没营业,不过已经在整理货物了,很多老头老太太习惯早起来买菜,一下买一天吃的。
风还是有点冷,地面上半夜结的冰渣硬硬的,在等着太阳出来晒暖。
这会儿的气候是白天暖晚上冷,土地白天融化夜晚又冻上,不能的反复折腾。
不过随着全球变暖,再过几年,京城的冰冻期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