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驻扎了几日后,前方的士兵就开始上战场了,每天都能听到山谷里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伙夫营每天都提供两餐,前几日还有人前来领饭,可没过几天,前边就来了命令,要求他们把饭送过去,矮胖男人只好答应。
刘尘只呆在伙夫营是没有机会越过边境的,所以他必须伪装成参战的士兵,这样才有机会,于是在伙夫营又呆了两天,趁着一次送饭的机会,他便换上了士兵的衣服,藏在了士兵的阵营中。
当夜又是一场恶战,刘尘随军出战,拿着一把不知从哪搞来的长矛。
战场不比江湖,这里充满了血腥和厮杀,一旦冲入人群,所能做的只有杀人,只要有一丝一毫的留情,都有可能给自己埋下祸根。
第一次上战场的刘尘并不懂这些,面对敌人他不敢痛下杀手,长矛或挑或甩,打得他周围的敌人四处横飞,但是这些人都穿着铠甲,摔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又爬了起来,转而加入其它战斗,当下就是鲜血飞溅。
“你再干嘛!”刘尘正眼花缭乱的应付敌人,身边的队友却大声质问他。
“我……”刘尘不知道该回答“我在打架”还是“我在对敌”。
“杀了他们!不要手下留情!”那名队友说话间又一刀劈翻一个敌人。
“小心!”刘尘忽然长矛一出,一下子洞穿了一个敌人的脑门,而这个敌人,正要举刀砍向他的队友。
“就这样!”那士兵癫狂地笑了两声,大吼一声,又沐浴着鲜血冲进其他人群。
刘尘迫于无奈杀了一人,但并没有因此而适应杀戮的感觉,只是手下长矛力道更大,但凡被扫到之人,立马甲胄碎裂,倒地不起。
没过多久,刘尘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战车声音,正疑惑这里怎么会有战车驶来,看到丽水国的士兵士气高涨的冲锋时才明白,原来是战鼓的声音。
丽水国的士兵此时如同发疯的猛兽一般,稍一冲锋就冲散了稚青国的阵营,接着又像洪水一般向山谷里面涌去。
这对于刘尘来说可是难得的机会,他也赶紧跟随大家的步伐一同冲锋,转眼就来到了山谷深处。
随着吼叫声的逐渐消失,刘尘看到前方又有一个方阵的稚青国事情,正严阵以待,丽水国的士兵冲到近前,也止步停下,列好队列与对方对峙。
也不知双方的将领说了些什么,刘尘只见前方丽水国的大旗挥舞了一下,身边的人又像疯了一般冲锋。
刘尘也管不了那么多,“咔嚓”一声折断长矛的尖,只提一根长棍冲了上去。
这一次他可不再犹豫不决,长棍所到之处,稚青国的士兵纷纷倒下,有时候就连丽水国的士兵也要被他打翻在地。
刘尘提着棍子长驱直入,稚青国的士兵竟难以阻挡,他虽然没有杀敌的意思,但是这么一冲,使得丽水国士兵士气高涨,纷纷跟着他前冲,立马把稚青国的阵营撕开一个口子。
这时稚青国的大将也看出刘尘非同一般,挥舞着大刀前来阻拦。
这大将实力不俗,又久经沙场,一个照面就击退了刘尘。
刘尘看了这大将一眼,心中十分佩服,所以更不愿针锋相对,只想将此人挑开,好深入到边境另一边去。
“哪里逃!”可惜那大将对他不依不饶,大刀舞的风生水起,一次又一次把刘尘挡了回来。
在这位大将的阻拦下,丽水国的士兵逐渐缓了下来,而刚才他们冲得太快,此时渐渐被稚青国的士兵包围。
普通士兵看到刘尘和大将打得难分难解,也绝不插手,都自觉的让出一片空地,在这片空地之外各打各的,这也是两军交战的一个潜规则。
但是这样一来,刘尘和大将之间就必须分出生死了,胜者为王败者寇。
“敢为阁下大名?”稚青国的大将从未见过刘尘,有看他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武力,不由得心生佩服。
“在下刘尘!”刘尘说话间又挡住大将一刀。
“好棍法!”大将赞叹一声,手中大刀忽然一变,横扫向刘尘的脑袋。
“得罪了!”刘尘轻喊了一声,脑袋一侧,同时手中忽然变招,以棍为剑,使出一招“有死无生”。
那大将只觉得手下一轻,还没来得及反应,刘尘的棍子就从下往上袭来,与此同时刘尘还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躲开了他的这一刀。
电光火石之间,大将右臂被刘尘狠狠打中,大刀脱手而出,刘尘身体一翻,右脚一抬,恰好踢在大刀的长柄上,只见那大刀在空中翻了一圈后又重重插在地上。
大将一招被夺了武器,双眼一闭等待刘尘下手,不过刘尘却长棍一甩打在大将的太阳穴,直接将其打晕过去。
胜负一分,稚青国的士气立马低落许多,而刘尘又借势往人群中猛冲,这样一来,稚青国这一仗算是彻底的败了,丽水国的士兵追击了二里地后担心有埋伏便撤退了。
不过刘尘却在混战中摸到了一套稚青国士兵的衣服,换上之后随着稚青国的大军撤回了稚青国境内。
回到稚青国境内,刘尘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一半,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从战场逃回国内去。
稚青国的士兵吃了败仗,大多情绪不高,刘尘也落得清闲,混迹在人群中思索离开此地的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趁夜色逃离。
到了夜晚,刘尘借着上厕所的间隙观察了一番,发现营地里一片漆黑,连个哨兵都没有,不由得心中大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