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我们的大脑和身体都在进行着高强度的学习和训练,当然了,身体上的疲劳没有之前地狱周那么严重,但老齐总是在想着法儿的榨干我们的最后一滴汗水和最后一丝精力,但说真的,再老齐的调教下,我们的技能和体能都有了质的飞跃,就算是心理素质,和普通的基层连队的士兵比起来,那更加的是天差地别,而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我的喻晴雨,我的小雨,因为我们真的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从来参加特战大队的选拔前夕到进入魔鬼营再到现在的分组训练,我们好像半个月都没有怎么联系了,每一次在训练中感觉自己快吃不消了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她,而她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样子也总是可以暂时的让我忘却身心上的疲惫,让我咬牙挺住。
分组训练中,我们的淘汰率不再像之前那么高,但也有人选择了退出,更有人因为分数被扣完,被迫退出,反正为期十天的分组训练,过去了七天后,我们只剩下了九个人。
第八天早上,早饭过后我们被带到了战术训练场,二话不说就是先来了五趟四百米障碍,然后又是泥潭格斗,紧接着再在泥潭里来了个低姿匍匐两公里,最后又来了几百个俯卧撑,看我们累的差不多了之后,也没让我们换衣服啥的,直接就被赶进了一辆运兵车,上车前,每个人还发了一个眼罩,把眼睛蒙的严严实实的。
我们九个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的坐在车上,只能感觉到载着我们的运兵车在山路上开了好久,七绕八绕的,甚至原地打转的都有,很快就把我们弄得搞不清方向了,最后我们干脆也就不去管了,毕竟开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肯定也就是这群老鸟故意为之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加上早上那么大体力训练,我直接就迷瞪了起来。睡了好一会,感觉自己的精力和体力都得到了很好的补充,才懒洋洋的伸了一个腰,反正啥也看不见,干脆开口问了起来:“哎,兄弟们,咱们这是要被带去哪儿啊?”
“不许说话!”没想到车上还有一个老鸟,我刚刚开口问就被他压了回来。没办法,只好继续闭目养神了,毕竟就算你不闭目养神,也是啥都看不到啊。
运兵车大约又行驶了四十分钟左右吧,在突然的一个急刹之下停了下来,老齐从前面的车座上走了下来,给我们把运兵车的门打了开,然后招呼我们摘下眼罩下车。
摘下眼罩的一瞬间,世界一片光亮,亮的刺眼,却也是晕头转向的,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们自觉的在老齐面前站好了队,然后开始不动声色的观察起了四周。我看了好久,却发现这个鬼地方似曾相识,却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别看了!这里离我们的基地少说小一百公里,别说见过,你们就是来都没来过。”老齐似乎总是能够看穿我们的内心,一语直接道破了我们的想法。
“特战队员在敌后作战过程中,常常会因为任务需要穿越无人地带,期间甚至还会和敌方部队发生遭遇,这次训练任务的背景就是我方特战队员在对敌进行斩首行动后,为最大限度避开敌方的搜捕,被迫穿越无人地带返回基地。”老齐站在我们仅剩九人的队伍前面,指着我们前面的丛林说道。
说着,老齐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地图,还是民用的那种,图上标注了一个点,即是我们的基地所在的位置,对于我们现在的位置毫无标注,但就算是这样,也只是给我们匆匆的看了几秒就拿走了,然后拿出了打火机当着我们的面就烧掉了,把我们看的一脸懵逼,怎么滴,这是几个意思啊。
“王教员,把他们的背囊全部拿走,给他们留下零点二五个基数的弹药!”老齐对着他身边的一个特战大队的老鸟说道。“现在是分,我命令,第二小队集体行动,必须于分前归队,逾期未归者视为自动淘汰!”老齐在教员检查我们背囊的时候向我们下达了命令。
我们检查了武器装备和弹药之后围在了一圈儿,商量着一会的路线,要知道,尽管我们所有人都看了地图,但我们也都只是看了几秒,甚至连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在哪儿都不知道。至于武器装备和弹药,呵,除了身上的防弹衣和防弹头盔之类的,我们就只剩下一把突击步枪和一把军刺,弹药都是空包弹,什么水壶、药品之类的都被收走了。别说是特战队员标配的gps之类的导航定位装置,就连个指北针都没有。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当初在支队进行的特战队员的选拔,那个时候至少有个指北针,背囊里至少还有些保命的东西,但现在,除了人多了,其他的都没了。
我们一行九个人就这样一头扎进了面前的丛林里,一个个手持着军刺当开山刀用,虽然我们的手上都是早已布满了老茧,但在这种丛林地带,拿着军刺开路,不到半个小时,我们的手上就已经开始起了泡,疼的我直吸冷气,但没办法,这片林子常年荒无人烟,枝蔓纵横,我们只能自己开路,右手不行就换左手,左手不行了就再换右手,无数枝叶和动物腐烂的气味向我们的鼻孔钻来,在这种寂静无人的丛林里显得更加明显。
走在这种丛林地带,所需要耗费的体力是正常的三倍以上,接踵而来就是我们身体内水分的消耗,要知道我们从早上开始就在进行高体能的训练,水壶也被收走了,这会真的是口渴难耐,但这一路走来都没有发现水源。
我们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