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发匠?”
“当然,您以为除了理发匠,还有谁会截肢吗?”
“不是应该医生吗?”
“医生从来不管截肢、放血的事情啊。”本塔莱布?安尼塔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乔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是他活得太保守了吗,为什么一个理发匠要给人做截肢手术,所有人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当醉酒理发匠从布袋里拿出几把尖利的刀和一只钢锯,乔伊真的相信,这个理发匠给人截肢是认真的。
“脱掉他的裤子!”
“该死的,给他拿一根树枝塞在嘴里,这孩子会咬掉自己的舌头!”
“按住他的四肢,我要开始锯了!”
乔伊轻轻拍了拍理发匠的肩膀:“先生,您不给您的锯,消一下毒吗?”
理发师回头,浑浊的眼镜傻傻的望着乔伊:“消,消毒?你说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