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甯“嗯”了一声,也没有对此多什么。
实际上很多话有些时候都是不用的不是。
宋赵氏想来也不会不知道如茨道理,戏份有着就够了,太多只是会教旁人觉着适得其反罢了。
“那母亲好走,女儿就不送了。”
宋雅甯接着这样的,招了招手唤过来随身伺候的另一个侍女,名为扶歌,正是那日随她一起在店里见到楼陌烟的侍女。
她低声的吩咐了几句,那侍女便是应了,唇角挽起来笑意,恭敬的待宋赵氏行了一礼,接着引了宋赵氏出去。
宋赵氏又怎会不应。
待到那一身玄色的牡丹逐渐的在烛火下远去了,宋雅甯唇角方才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凉掉,再也寻不到半分的痕迹。
“姑娘为何要去?奴婢晓得的,您不愿回去的。”
舟零跟着她过来的,一直静静的候在一旁,见着方才自家姑娘同宋赵氏这般的虚与委蛇,欲言又止了许久,才是这般的开了口。
或许她总是觉着的,若是宋雅甯不愿意回去,宋赵氏也不会拿着自家姑娘如何。
实际上也不敢对宋雅甯如何,毕竟如今姑娘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倔强无依无靠的少女,她的身后才是实实在在的,能够和城主嫡系江氏,制香宋氏三足鼎立的生意。
整个宋氏如今都是依靠着姑娘这儿过活,只是旁人不晓得,还是真真的以为宋氏的当家是当家。
宋雅甯眼神看不出来有什么样的情绪,随后淡淡的开了口,“舟零,你觉着她当真是没有什么准备而来的么?”
舟零愣了愣。
接着试探的开了口,“按姑娘的意思………”
镜音偏了偏头,在宋雅甯陷入回忆的沉思中为了她解惑,“舟零姐姐,夫人来的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不少人啊。”
“这和人多有什么干系?”
舟零并不介意镜音的突然插话,实际上她和她不过都是姑娘身边伺候的,无论先后,总归也是一条心的不是。
她是以这样的将疑惑不解的目光落到镜音的身上。
镜音倒是不介意,笑了笑。
“舟零姐姐不觉夫人带过来的人眼生么?
本着夫人也不是没有来过莲月筑,但是带着的人明显的就是不同了不是。
一家主母,身边用的人都是心腹才是,突然的换了一批人,不就是显而易见了么?”
舟零蓦然间眉心一跳。
这时候她倒是明白了,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为宋雅甯还是为谁,再接着就是行了一礼,却是同着宋雅甯低声请罪,“是奴婢疏忽了,竟然是没有注意到这般的问题。”
宋雅甯实际上自然不会因为这般的事,同伺候在了自己身边多年的侍女斤斤计较,她不过今日觉着宋赵氏来者不善,故而有些疲累不大愿意开口罢了。
幸好的是镜音有些眼色,否则到底还是要她亲自来给舟零解惑了。
也终归是没有必要,从来都没有哪一个主子会同身边的奴才解释所作所为,只是舟零曾经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于宋雅甯而言她早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女了。
镜音看得很透彻。
宋雅甯目光落在了镜音的身上,依旧是稚嫩的模样,见到她望过来的时候,少女唇角挽起来笑意,又是露出来了两个浅浅的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