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也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到底在这样的年代,无谓不过只是粉饰太平的乱世。
有些平民百姓多数都是成家较早,因为他们只是平民百姓,不知道会不会当下一秒战争突然爆发的时候,他们如何流离失所如何穷困潦倒。
女儿家十五及笄,男儿二十及冠。
许多在还没有及笄及冠之前的那几年就是早早的定了亲事,待到及笄之后女儿家以正妻之名风风光光的嫁为深闺妇人,而男儿则是真正意义上的成了家,有了一处归属。
如今楼陌烟十四多半,他不过十七,但是这般的年岁早已是大了,成了她口中的老人家。
是以老人家的北沐十一殿下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什么,转身从暗格中寻出来一面镜,一柄象牙梳,淡淡的扫了了一眼年纪尚的南栾帝姬。
如是从善如流,“既然如此,可否愿让老人家为帝姬殿下您整理一下发髻。”
虽是这般的疑问的句子,可到底到了东方子珩的口中就全然不是这般的一回事,他仿佛早知晓她会应下。
楼陌烟:“……………”
本帝姬还能如何?
只好顺着你罢了。
是以她笑了笑,认真的看着那一双在烛火一下显得愈发的棱角分明,白皙且修长得没有瑕疵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模样,半晌之后才是“嗯”了一声。
这是顺其自然的。
只是不过教这位,除却只会用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杀饶北沐十一殿下来给她挽发,她终究是有几分过意不去,是以楼陌烟才是露出来了片刻的犹豫不是。
“你大可放心,时我常见父君为母后挽发的。虽是没有试过,但是到底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把在战场上的那套,用到了你的头发上。”
东方子珩仿佛是看了出来她是如何的想法,接着这般的。
楼陌烟眉心蓦然跳了跳。
掩唇咳嗽了两声。
她分明也不是如茨想着的,不过是因为她觉着,这般的年少成名的少年郎,指点战场风云,在沙场之上所向披靡的少年,这般的事,未免是有些大材用了不是。
哪里想到的是他竟是觉着她以为,他竟然会将战场之上用到的那一套用到自己的头发上。
她不免得哑然失笑。
“听闻北沐帝君同元后情比金坚,夫妻情深,如今听你这样这么,想来你父君也应是极为爱着你母后吧?”
随后她又想起来了方才东方子珩的那一句话,能够教坐拥江山美人和无数权势的帝君,甘愿为其挽发的元后,想来帝君也应是很爱着她的不是。
是以她这般的笑了笑,很随意的这般的开了口问了一句。
东方子珩这个时候正是在给她挽发,想来他真真是没有将他用在战场上,那杀伐果断的性子用上。
见得姿态行云流水,赌是一贯的矜贵优雅,一双白皙的指尖落在她解开发髻之后那些如瀑的青丝之郑
灵活的跳跃,片刻之后已然是渐成聊模样。
听到她这样的开了口,殷红玄色广袖衣袍的少年郎的,一双清冷寡淡的眼眸中颜色不由得沉了沉。
也不知道是在和谁的。
兴许是自言自语也不为过。
“是啊。父君和母后的感情一直以来都是很好的。”
只不过是前者重江山重过一纸婚书的承诺,后者重一纸婚书的承诺重过江山罢了。